不等男人说完,段云韵立刻就开始反驳。
“你少胡说,分明是你说你有秘药卖给我,我才来的。”
“我与你之间并没有任何关系,你为何要如此害我?”
段云韵说着,一个劲地给男人使眼色。
男人见状,哪里不明白她的用意。
只是事情到了现在这种地步,只要不是瞎子,就不可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况且,这段云韵明显是想将所有罪过都甩在他的身上,他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是以,段云韵刚一说完,他就突然起身。
一个耳光直接扇在段云韵脸上,随后猛的去扯段云韵的衣服。
“王爷,是她胡说,她右肩后面有块红色胎记,是她勾引草民时故意露出来的。”
段云韵一个不防,本就松散的衣服顿时滑落。
右肩上那块红色胎记,就这样大剌剌地显露在了众人面前。
好在,靖王刚进来时就已经让景金将整个大堂包围起来。
若不然,这个时候,靖王府的脸面估计都要丢完了。
偏偏这时候的段云韵如同疯了一样,拼命与那男人撕扯起来。
二人你来我往,又打又骂,疯狂在靖王的底线上来回踩踏。
乔汐月看着楼下脸色黑沉但却皱眉不语的靖王,不禁有些幸灾乐祸。
“昨夜段云柔闹的他一夜都没睡好,现在一大早又起来抓奸,也真是难为他了。”
“不过这二人也真是的,正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他们可倒好,可劲地揪着靖王身上那一点毛病来回地刺激他。”
“你看把他气得,话都不会说了,脸也成了猪肝色,啧啧啧,可怜的哟!”
见她嘴上说着人家可怜,脸上却笑的开心,宇文墨宠溺一笑。
“他这人最在乎脸面,如今里子面子都没了,怎么可能不生气。”
“虽说他及时查封了那间客栈,但这种事情,又岂是可以如此轻易就能隐瞒的住的。”
乔汐月点头,客栈那种地方,本就住的人多。
就算再怎么查封,光是客栈内的客人就不在少数。
再加上他们闹的这么大动静,别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如此一传十十传百,想必用不了多久,这件事情就会传遍整个京城。
思及此,乔汐月突然皱眉。
“你说他为何不把人带回王府审问,非要在这种地方让他们撕扯?”
宇文墨眼底泛起一抹冷意,随后笑道。
“他倒是想,只可惜那中年男子不肯给他机会不是。”
听他说完,乔汐月突然嗅到一点不一样的气味。
“咦?不对劲,夫君怎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莫非,这中年男子是你安排的?”
宇文墨勾唇,“是谁安排的有什么要紧。”
“要紧的是,这件事情即将闹大了。”
乔汐月闻言,有些疑惑的看他。
可不等她开口询问,就见对面的靖王突然开了口。
“你有秘药?你与李家是什么关系?”
中年男子一听,立刻撇下段云韵,朝着靖王爬去。
“王爷,您千万不要听这女人胡说八道。”
“草民不过是个杀猪的,根本不知道什么秘药不秘药的。”
“是这女人,不知从何处听说草民子嗣颇丰,又见草民身材壮硕,这才起了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