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清呵呵一笑,随后看向脸色难看的段云柔。
“那本公子就展开说说?”
段云柔刚想阻止,结果裴玉清就开始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她家弟弟看不见她欺负别人,就看到人家还手害她游街。”
“竟然诓骗我弟不懂事,带着他去套了人家乔家老四的麻袋。”
“把人家的腿都打断了啊,你们说得多狠的心,多不要脸的劲啊。”
“要我说,这人就不能干坏事。”
“这不,他们几个当天跑去喝花酒,结果发现自己染了病,不行了。”
“好端端地一个男人啊,说不行就不行了,这可让人怎么活?”
“大家别误会,这个不行,就是单纯的男人不行,不是人要死了哈。”
听他解释,周围的男人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裴玉清见状,似乎更加来劲。
“这还不算什么,还有更可气的呢,你们猜怎么着?”
被人催着,裴玉清又把段云星表面让给裴玉明解药,但背地里又去偷药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那绘声绘色地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亲眼所见呢。
“这倒也没什么,小孩子之间小打小闹也就罢了。”
“但你们猜怎么着?”
围观的群众十分配合,“怎么着?”
裴玉清猛地一拍大腿,脸上更是气愤地不行。
“这该死地病他传染啊,现在我爹,也就是你们熟知的裴国舅,也染上了。”
“你们是不知道,现在整个裴家都闹翻天了。”
“人人自危啊,那解药那么贵,还不是什么人都能买的到。”
“你说这要是染上了,那这辈子不就完了吗?”
听他说完,立刻有不少男人往后退了几步,生怕被感染一般。
裴玉清挑眉,接着又故作生气地喊。
“本公子今天来,就是听说段云星还有一颗解药。”
“为了咱们的裴国舅的幸福,也为了彻底断绝这该死的传染病,本公子不得不出来做个坏人了。”
“乡亲们,你们说,这解药本公子该不该要?”
围观群众:“该要,这段家小公子确实做的不对。”
“不过,大公子,这病真传染吗?裴国舅真的不行了?”
“唉!前几天我还去过段小公子去的那家妓院呢,这可如何是好?”
男人们总是对这种事情比较热衷,一时间,周围的男人顿时议论开了。
段云柔插了几次话,都被裴玉清给无视了。
现在好不容易等他说完了,原以为总算结束了。
谁知,不知从何处跑出来一帮小厮,手里拿着一些纸张,就开始给周围的百姓发了起来。
在座的众人都有些好奇,二公主在乔怀盛的怂恿下,悄悄下楼抢了一张。
“哈哈,哈哈哈,这裴大公子真是个妙人。”
说着,将手里的纸递给乔怀盛,然后笑道。
“他竟然把他刚刚说的那些全都写在了纸上。”
“还担心有百姓不识字,特意在下面画了许多小人画。”
乔汐月简单瞄了一眼,顿时忍俊不禁。
“别说,这裴表哥纨绔是纨绔了些,但招是真多。”
也真损,不过后面的她没好意思说。
乔怀昌面带笑意,但有些不解地道。
“就他这一番闹腾下来,不仅段家受到了牵连,就连裴家也没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