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墨心中有所猜测,立刻带着乔汐月一起前往前厅。
二人到时,天元帝正在喝茶,看到宇文墨脸上缠着的纱布,他顿时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回事?”
帝王的威压不自觉地散开,乔汐月心中紧张不已。
倒是宇文墨似乎早已见怪不怪,竟然直接对他摇了摇头。
“父皇不必动怒,儿臣并未受伤,不过是脸上的伤疤敷了些药而已。”
天元帝一听,原本的怒意立刻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笑意与欣慰。
“你这孩子,终于肯医治了,是谁的主意?”
说着,一脸审视的看向一旁跪着的乔汐月。
自打进来之后,他就没有给她好脸,乔汐月知道,肯定是继后吹了什么耳边风。
刚想说话,却被一旁的宇文墨直接拉了起来。
“父皇微服私访,王妃不必行如此大礼。”
乔汐月看看宇文墨又看看天元帝,就听他冷哼一声。
“果然是有了王妃忘了父皇,行了,起来吧。”
乔汐月闻言,这才站起身来,却听宇文墨接着开口。
“是王妃在古籍上寻了一个药方,儿臣问过云神医,说是有效,这才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敷了一些。”
天元帝冷哼,“战王妃如何想起给战王看脸了?”
乔汐月并非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无奈上前回话。
“回父皇,儿媳只是觉得王爷整日戴着面具实在辛苦。”
“所以才想着帮他寻些医治的法子,并非是儿媳嫌弃王爷。”
天元帝又是一声轻哼,“嫌弃战王?他不嫌弃你就不错了。”
“之前种种,看在乔家的面子上,朕不与你计较,并不代表朕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朕也不是揪着不放的人。”
“既然你已经嫁给了战王,日后,就要事事以他为先,莫要再动其他不该有的心思。”
乔汐月低眸应是,天元帝摆手,让她先行离开。
她正好不想伺候,行了一礼,转身告退。
房间里就剩下父子二人,天元帝这才叹了口气。
“听皇后说,是你对那四人下的手?”
宇文墨眼皮都没抬一下,冷声回道。
“这京兆尹当真是越发无用了,这等小事,都要劳烦皇后娘娘来帮着断了。”
天元帝无奈叹息,“你也不用在这里指桑骂槐,朕只问你,解药何在?”
宇文墨依旧不动如山,“儿臣听云神医说,解药很难炼制。”
“不过他们四家给了不少药材,神医阁正在加紧研制,想必很快就能拿出解药。”
天元帝气的一拍桌子,“你少在这里跟我打马虎眼。”
“你知不知道,为了这点小事,朕已经两天没睡个好觉了。”
宇文墨依旧不冷不淡,“那父皇或许可以换个人侍寝。”
天元帝:“你......,罢了,罢了。”
“朕这次来是告诉你,有些事情适可而止。”
“还有,朕新得了一只冰蚕,或许对你的胎毒有些用处。”
说着,天元帝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盒放在桌上。
宇文墨并未在意,只说了一句“多谢父皇”,便不再多言。
天元帝被他这态度气的不轻,赌气似得开始给他添堵。
“你也老大不小了,身边只有一个女子可不行。”
“朕派来的那几个宫女,都是宫里精挑细选出来的。”
“你若有空,记得多让她们多多留下伺候。”
宇文墨直接点头,天元帝却突然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