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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小心把饭都掀了,你们去地窖帮我拿几个土豆吧。
周正周砚都饿了,乖乖点头,两人拿着手电筒一起走进了地窖。
进去的瞬间,头顶忽然传来关门的声音,紧接着是上锁的声音。
两人的心脏一紧,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恐惧和惊慌。
两人转身疯狂拍打着地窖门:放我们出去!雅月阿姨,放我们出去——
他们似乎意识到什么,不断求饶保证:雅月阿姨,我们一定会乖乖听你的话,求求你快放我们出去吧——
没人回应。
不管他们怎么求怎么叫人,直到声音都喊哑了,也没有人来把他们放出去。
本来就快没电的手电筒闪烁一下,整个地窖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周正周砚又饿又怕,再也忍不住抱起一起哭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才安静下来,但依旧紧紧地抱着对方。
黑暗中,周砚忽然开口:哥哥,妈妈那个时候,也这么害怕吗
没人回答他的问题,只有啜泣声再次响起。
两人被关了三天才放出去,江雅月给两人吃了一顿残羹剩饭,勉强半饱。
江雅月依旧打扮得时髦漂亮,坐在沙发上笑吟吟的,可两人看她的眼里满是恐惧。
从这天起,周正周砚被囚禁在家里,过上了奴隶般的生活。
他们白天负责所有的家务,晚上就住在地窖里。
两人经过无数次切伤烫伤,硬是学会了做饭,有次周正打碎了一个碗,被江雅月用尖利的陶瓷片在手臂上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周砚洗衣服的时候弄坏了她的裙子,被罚跪在院子里三个小时。
他们还被要求不能在家发出一点点声音,有次周砚打了一个喷嚏,被江雅月打了几十个耳光。
这样的虐待数不胜数,他们如今一听到江雅月的声音就忍不住发抖。
有次趁着江雅月外出,两人想翻墙跑出去,发现院墙上面摆满了图钉,扎得他们满手是血。
还有一次,两人趁着江雅月午睡想打电话给爸爸,却发现电话线被切了,一转身,江雅月正笑着看他们。
两人发着抖,跪在院子里,被她拿烧火棍抽了一个小时。
她边抽边用恶毒的语言诅咒他们,最后打累了,搬个椅子坐着看他们。
想找你们爸爸告状吗你以为他还会理你们吗我做这些都是他让我做的!
周正周砚震惊地抬头看她,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江雅月恶毒地笑着:我马上就要跟你爸爸结婚了,以后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你们两个许向晚留下的拖油瓶,很快就会被你爸爸丢掉。
你们唯一的选择就是讨好我,如果我开心了,就当多养两条狗;如果你们敢背着我说什么不该说的,我就算弄死你们,你爸爸也不会怪我!
不可能!周正周砚眼神破碎,世界崩塌。
周砚怒吼着:不可能,爸爸最爱我们了!
江雅月嗤笑:你们是许向晚生下来的贱种,你爸爸不爱许向晚,又怎么会喜欢你们
只有我肚子里生下来的孩子,才是他最爱的孩子。
周正周砚回忆着过去十年的点点滴滴,他们绝望地发现,爸爸真的不爱妈妈。
他总是冷冰冰,一点也不关心妈妈。
但是对江雅月不一样,他温柔又耐心,还会笑,连带着对他们也更温柔。
也正是因为察觉到爸爸的态度,加上江雅月演得太好,把他们骗得团团转,他们才会信了江雅月,赶走了妈妈!
两个十岁的孩子,眼里满是恨意,眼眶红得滴血。
他们忽然站起来朝江雅月冲过去:坏女人!我要杀了你——
两人发了疯地把江雅月撞倒,疯狂地拳打脚踢,江雅月不断惨叫着。
院门忽然被踹开,周既白冲进来怒喝:小正小砚,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