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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安暖能玩是因为她有资本,他傅长渊算个屁,看他今天过后,还怎么在圈子里恶心人。
傅长渊听够了马屁身心舒畅,这才揽着糖糖的肩膀大摇大摆地下楼上车。
等他们来到紧闭的婚礼大门外时,里面正好传来司仪的唱词。
感谢各位来宾参加这场婚礼,下面有请新郎上台。
傅长渊理了理外套,大力推开门。
宴会厅里一片漆黑,远处的舞台上站着一个温润俊朗的男人,聚光灯打在他的身上,显得他整个人格外帅气。
看到苏砚月的时候,傅长渊怀疑自己走错了地点,正要退出就听见苏砚月满脸掩盖不住的喜悦开口。
谢谢大家来参加我和安暖的婚礼。
一句话将傅长渊的双腿死死钉在地面上,再也动不了。
直到苏砚月言简意赅的演讲结束,傅长渊才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场婚礼的新郎换了人。
下面有请新娘登场。
司仪的话拉回了傅长渊的神智,抬眼就看到我一身高奢定制的婚纱,脸上挂着微笑走上舞台。
傅长渊的脑子嗡的一声,轰隆作响,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一切都像是在做梦。
他想不明白,明明昨天我还在和他规划往后的生活,我还说要和他一起去看极光。
一夜之间,我怎么就变成了苏砚月的妻子。
他才应该是我的新郎。
请新郎新娘互换戒指。
就在戒指即将被苏砚月戴上我的无名指时,傅长渊终于反应过来,大喝一声。
住手!
我转头望向傅长渊的同时,苏砚月也迅速将戒指戴进我的手指。
我挑眉望向他,苏砚月伏在我耳边轻声说:戒指戴上了就不许反悔。
我捏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家里定下的婚约不是你反悔的吗
我无言以对,选择略过这个话题,转身面对傅长渊。
傅长渊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艰难地迈开腿,一步步走进来。
安暖,他怎么在这里,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脸色铁青,垂在身侧的手被他攥的咯吱作响,额角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我还没回答,苏砚月就将我护在身后,淡然道: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傅长渊,我知道你一直喜欢安暖,但是今天是我们的婚礼,如果你是来祝贺的就请留下,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傅长渊喘着粗气,胸膛不停起伏,双眼猩红地怒瞪着苏砚月。
你放屁,今天明明是我和贝安暖的婚礼!
我看你是酒还没醒,还在梦里,在场的人都是我和安暖的亲朋好友,有人认得你是谁吗
小陈坐在酒桌旁,喝了一口酒附和。
就是,哪来的癞蛤蟆妄想吃天鹅肉,想钱想疯了吧哈哈哈。
周围人哄堂大笑,催促傅长渊赶紧离开。
有保安过来拉他的胳膊,都被傅长渊脸色难看地推开。
放开!不准碰长渊,拿来你们的脏手,你们算什么东西,哪来的胆子碰新贵
林糖糖冲过来挡在傅长渊面前,像母鸡护崽一样牢牢护住傅长渊。
保安碍于性别,不好再动手。
林糖糖得意一笑,转身抱住傅长渊的腰,满眼爱慕地看着他,娇弱地说:长渊,贝安暖不要你,我要。我早就告诉过你,她就是和你玩玩,你就是不信,现在她玩腻了,就把你一脚蹬开,攀上了高枝,你别想着她了,跟我走吧,我才是最爱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