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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糖糖捂着红肿的脸,像是看到恶魔一样看着我,满眼无辜,你凭什么打我
我鄙夷地看着她,扬起手,打你就打你,还要挑日子吗
可巴掌并没有落下,傅长渊握住了我的手腕。
他紧皱着眉头,将林糖糖死死护在身后,满脸不赞同。
糖糖只是替我解围,你不能这么对她。
我甩开他的手,冷冰冰地看着他。
傅长渊,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傅长渊的脸上闪过一抹愧疚,正想解释,可周围人幸灾乐祸的目光让他如鲠在喉。
他的表情瞬间冷硬起来,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贝安暖,不过是个游戏而已,你是富家千金,玩得只会比我还花,我都装作不知道,够给你脸了,你别这么小题大做。
傅长渊的话像一道惊雷劈在我的身上,心脏瞬间四分五裂。
原来我在他心中一直是不自爱的形象。
我以为的一生一世一双人,都是自己的痴心妄想。
就在刚才我还暗地里替他找借口,是他喝醉认错了人,是林糖糖乘人之危。
可现在看着他眼神里流露出的嫌弃,我才明白是我蠢,蠢到以为在傅长渊身上找到了爱情。
傅长渊是贫困山区打拼出来的穷小子,我是京圈金字塔顶尖的豪门千金。
见惯了贵族圈里那些表面矜贵,内里烂透的豪门贵族。
我对爱情毫无期待,就在我准备听从家里安排联姻时,傅长渊的出现让我改变了想法。
我带他进入京圈,替他铺路,给他资源。
我以为他是出淤泥而不染,是染缸里唯一的纯白。
不承想,天下没有不偷腥的猫。
穷人乍富的嘴脸更让人恶心。
离开前将我压在墙角克制隐忍的吻着我的傅长渊,此时居高临下,用上位者的眼神指责地看着我。
我气得眼眶发酸,浑身发抖,颤抖着声音,不敢置信地问他。
什么叫做小题大做隔着保鲜膜就不算接吻哪天你被我抓奸在床,你也会说戴着套就不算上床,是不是
众人哄笑,傅长渊的脸黑如锅底。
林糖糖走过来挽着我的胳膊,故作体贴地说:安暖,我知道你控制欲强,可我和长渊只是哥们儿,朋友之间玩个游戏,你别这么小气。
我抽回自己的胳膊,嘲讽地扫了一眼她的脸颊。
哪来的狗皮膏药我们很熟吗想我给你另外半张脸也来一巴掌
林糖糖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委屈巴巴地说:我知道我和长渊一样,都是乡下来的,你是豪门千金压根就看不起我。
她的眼泪像不要钱似的落下,转过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傅长渊。
长渊,我走了,明天的婚礼我就不参加了,祝你幸福。
柔弱无助的女人总是更容易取得男人的怜爱。
傅长渊拦住了要离开的林糖糖,怒视着我。
贝安暖,林糖糖是我请来的朋友,你看不起她就是看不起我,你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乱吃醋,我看婚礼也没有举行的必要了,延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