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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在保密局里兽医部待过一阵子,自然懂得如果处理伤口。
当我捧着国宝鹦鹉,准备离开这片是非之地时,蒋家一群保镖围了过来。
贱人,惹了我和我的狗,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江依依趾高气扬的双手环抱着胸。
而我儿子也如出一辙,眼底全是凝成实质的恶毒。
我冷下脸,严肃地护住国宝鹦鹉:
让开!我以国防部的身份命令你们,不要影响公务。
怕他们不相信,我从口袋里翻出国防部的证件,高高举起。
哈哈哈你这个大妈还国防部那我都是帝国女皇了呢,用假证吓唬人有意思吗
江依依捂着肚子笑得极其猖狂。
她甚至连这正规证件都看不明白。
江依依疯狂地笑完,眼底阴翳闪过:
给我上!往死里打!
蒋家保镖训练有素地围了过来。
我连忙把国宝鹦鹉往上一扬。
你快跑,别让他们抓住了。
国宝鹦鹉刚飞高,我就被几个保镖偷袭。
喉咙处翻涌着血腥味,浑身疼得跟散架重组一样。
我好歹也经过正统的训练,反应过来后,能勉强抵抗住保镖的攻击。
几轮下来,我渐渐力竭,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保镖看我这副惨状,停手了。
要不是命令所迫,他们本意也不想打女人。
泰迪屁颠屁颠地流着哈喇子跑来。
它张开后腿,要冲我尿尿。
我忍着巨疼,在地上打了个滚躲开。
如果被这狗尿溅到,那比杀了我还难受。
国宝鹦鹉看我受伤,焦急地叽叽喳喳地叫着,几次想飞低救我。
儿子举起弹弓,瞄准国宝鹦鹉。
我看见后,目眦欲裂吼到:
不要!快跑!
可国宝鹦鹉还是被弹珠打中,落到地上动弹不得。
儿子笑嘻嘻地捡起国宝鹦鹉,送到江依依面前。
这姿态,堪比江依依养的一条狗。
江依依居高临下揉揉儿子头,再次掐住了国宝鹦鹉的脖子。
呀,不好意思,这该死的鸟,再次落到我手上了呢。
我剧烈地喘气,从口袋里翻出手机,想打电话求助。
眼尖的黄依依看见后,一把把我手机踹飞了。
我手骨被她踹得生疼。
你们怎么停下来不打了给我继续打啊!
江依依转头质问保镖们。
保镖队长犹豫开口:
江秘书,她快被打死了,不能再打了。
江依依眼睛眯了眯,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你竟然敢忤逆我那我告诉你,你被开除了。
闻言,保镖队长闪过一丝纠结。
最终把工牌摘下,掉头走人。
这江依依充其量,也只是蒋总的秘书,没多大权限,也不能担责。
我这国防部的证件,看上去很真。
要是真出了事,那他保镖队长的身份,就是活靶子。
见蒋家雇佣保镖分崩离析,走的走散的散。
江依依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她把怒火顺手发泄在国宝鹦鹉身上。
她报复性地揪掉国宝鹦鹉漂亮的蓝色羽毛。
死畜生,看我打不死你!
我鼓足劲,从地上窜起:
你别揪它羽毛!把鹦鹉还给我!我赔你狗钱!它命真的很贵!
这国宝鹦鹉爱美。
如果漂亮的羽毛被揪掉了,它一定会抑郁的,不会再张嘴说话了。
它要是不张嘴,那对整个国家就是巨大的,无法挽回的损失。
这时,一道冷冽的声音传来。
怎么这么多人围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