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群中看热闹的刘翠花,连忙冲出去,把铁锤的眼睛紧紧捂住。
万一看了晚上做噩梦可不好。
刘小强发出猪叫声,没叫多久就晕了过去。
围观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啧啧啧,看着就疼…
在场唯二的男性刘有才,紧紧夹住大腿,咽了咽口水。
“那个…那个王洁啊,你…可千万别冲动啊…”
他说话有些哆嗦,万一对方上瘾了来扯自己的咋办?
王寡妇悠然自得,打了一盆水洗干净,又回房换了套衣服。
她干干净净,笑着开口:“我可以走了。”
刘翠花眉头紧皱,要她说,这样的狗砸碎早该死了。
看着王寡妇,她到底没能忍住,放开铁锤,来到人群最前面,双手叉腰,扯开嗓门。
“咱们也不说别的,就事论事,王寡妇除了去年给我家上进抛媚眼,还干过啥出格的事?”
人群议论纷纷,说啥的都有,但还真说不出王寡妇哪不检点的。
张大脚把擦干净的珍珠往铁锤边上一放,加入刘翠花的阵营。
“就是,男人管不住身下那二两肉,就该死,我觉得王寡妇做的对。”
李大嘴也跳了出来:
“我赞同,去年这个时候王寡妇男人才刚去没多久,刘小强能干出这种事,简直是猪狗不如!”
她性子急,看向旁边呆愣愣的孙小梅,翻了个白眼。
“你倒是说说,不是哭哭啼啼就是跟个木桩子似的,咋地,这种男人你还要把他当宝贝捂住不成?”
孙小梅完全没有揍石头那副气势,她心里有些难过,又有些气愤。
“我…他就是搞破鞋了。”
说出这句话,压在她心里的大山缓缓挪开。
她手微微发抖,想起带着石头嫁过来的日日夜夜,声音逐渐大了起来。
“刘小强就是搞破鞋了,他还爱打人,他就不是个人!”
刘翠花恨铁不成钢,没出息的东西。
“我不同意把王寡妇上报,如果真上报了,以后那些个管不住下半身的,随便拉一个人钻玉米地,这不是乱套了吗?”
张大脚想到沈玲,虽然她不喜欢这个儿媳,但人确实水灵,万一有起贼心的咋办?
“我也不同意,自古以来哪有受害人和犯罪人同罪的道理?不得六月下雪?”
李大嘴没那么多想法,她单纯欣赏王寡妇这人。
换别人早就寻死觅活了,但王寡妇不一样,真他娘的有种。
她清清嗓门,把音量放到最大。
“你们别吵吵,咱都是女性,万一有人把你拉进玉米地,你又打不过,那咋办?当被狗咬了?你还想做人不?上报?万一上报人说你勾引的,把你一起批斗,你们能咽下这个口气不?”
有些人针不扎到自己身上,永远都不会觉得痛。
换位想想,不同意的声音越来越大,谁家没有个闺女?别的不说,自己也是女性。
讨伐声阵阵,刘有才头都大了。
“安静,再怎么说王寡妇也伤人了,这事不能不上报。”
刘翠花啐了一口,果然男人不顶用。
“瞎胡说,我明明看到刘小强是自己把蛋磕碎的。”
说完她对着张大脚使了个眼色。
几十年邻居的默契,张大脚秒懂,立马大声嚷嚷起来。
“我也没看到,大嘴你瞅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