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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个小时，网络彻底沸腾。
最先顶不住压力的，是昨天那几家跳得最欢的娱乐媒体。
他们的官方账号，几乎是掐着点，一个接一个地发布了措辞严谨、格式统一的道歉声明。
内容大同小异，无非是承认报道失实、捕风捉影，对封明舟先生和Lisa女士造成了不良影响，深表歉意，承诺严肃处理相关编辑，加强内容审核云云。
那整齐划一的“滑跪”姿态，透着屏幕都能感受到背后资本力量的碾压。
紧接着，更戏剧性的一幕上演了。
一些曾经或明或暗，试图蹭过封明舟热度的女明星们，也开始排着队出来道歉、澄清。
有的发了工作室声明，义正言辞表示从未与封先生有过任何超出工作范畴的接触，谴责无良媒体恶意捆绑。
有的用个人账号，语气委婉地解释当年所谓的“偶遇”、“同框”纯属巧合，希望大家不要误会。
一时间，道歉声明多得几乎要刷屏，堪称娱乐圈大型澄清现场。
#封总让你道歉你敢不道吗#、#今天你给封总道歉了吗#这样的词条以惊人的速度爬上热搜，底下的评论区挤满了吃瓜群众。
顾漫漫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刷新的动态，那些熟悉或陌生的名字，配上千篇一律的道歉模板，只觉得荒谬又喧嚣。
整个互联网都在围绕着那个男人的名字疯狂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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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又亮了一下。
封明舟。
他像是要把今天所有媒体的道歉声明都打包发给她看一遍。
链接一个接一个地弹出来，最新的一条还附带了两个字：“清净了。”
清净？他把互联网搅得天翻地覆，现在跟她说清净？
顾漫漫指尖悬在屏幕上，想回一句“有病”。
指尖无意识地往上一划。
屏幕上的聊天记录快速向上滚动。
再往上，是昨天。
再往上，是前天。
大前天。
上个星期。
上个月......
密密麻麻的，全是他的消息。
她之前因为不堪其扰，早就把他的对话框设置了免打扰，所以这些消息进来的时候，她根本没看到提示，也懒得点开看。
【今天降温，多穿点。】附带一张天气预报截图。
【中午吃的什么？】
【路过一家店，这个猫摆件跟你有点像。】配图是一个歪着头、表情有点拽的猫咪摆件。
【睡了吗？】
【早。】
【下雨了，出门记得带伞。】
【会议结束。】
【在忙？】
【......】
全是些零零碎碎，没什么营养的日常废话。
和他今天这种搅动风云、恨不得昭告天下的高调姿态，以及平时那种强势霸道的作风，判若两人。
顾漫漫看着屏幕，手指停在一条消息上。
【今天又看到霍云霆了。】
这条消息后面，隔了很久，又跟着两条。
【不像。他没我好看。】
【所以，漫漫，你别看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