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女儿带球主持自己升学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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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笔在支票上写下一千万的数字在女儿跟张强眼前晃了一下。
我给你们一千万,带着这些破烂离开我这里。
张强看清数字后发出惊呼：我原本只想发点小财,现在我发大财了！
女儿不解地问：老公,你说的什么意思啊
啊,没什么,就是有你真好的意思。他搂着女儿亲了又亲。
在场人都能看出是什么意思,只有她看不出,我也不打算提醒了。
老公,我们终于能在一起了。
这个傻子还沉浸在自己的美梦里。
送走这家瘟神后,老公的心情也缓了过来。
这个家我是不准备要了,正好要有人看中这幢半山腰别墅,打电话过去,买家说两千万可以立马签约。
而林欣晴的钱恐怕也没那么容易拿到手。
那张支票是作废的,他们不懂财务知识自然一骗一个准。
恐怕此时一家人正欢天喜地呢吧。
下午,我拿到房款,家里的东西都没要。
我把律所工作暂时交给助手,在附近又入手了一个别墅。
他们拿到支票后并没有回家,而是先来到一家高档餐厅,这家餐厅的主人正是我客户。
他认出了女儿,并给了我看监控的权限。
他们一顿吆喝点了十多道菜,张父还要了价值不菲的红酒。
他妈的,这有钱人的日子可真好过！张父感叹道。
由于他们东西太多,路过的服务员不小心被绊倒,汤汁撒了张母一身,服务员赶紧道歉。
但张母却不依不饶：赶紧给我们磕头赔罪,我们可是有钱人！
就是,电视上不都这么演。
服务员一听吓坏了,赶紧哭着求饶,饭店经理也提出给他们打六折的优惠,这才平息他们的怒火。
末了,张父一口浓痰吐到小姑娘脸上,惹得张母跟张强哈哈大笑。
爸,你可真有意思。女儿也附和道。
听客户讲到这里,我只感觉自己很失败,从小就教她要尊重人的道理都被抛到脑后了。
他们酒足饭饱后啪的一下把支票拍在桌子上。
结账！
服务员哪看过这样结账的,赶紧叫来经理。
经理一顿解释,他们才知道需要先兑换支票再结账。
没办法,只能派女儿去兑换,结果她却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你们这饭店也太小了,一千万的支票都收不了。
爸,支票现在结算不了。
怎么回事
这张支票是假的！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顿饭可花了几十万。
张父咽了咽口水：晴晴,你身上应该有钱吧
以往我确实给过她一张不限额银行卡,但她放家里了,现在身无分文。
经理一见事情不对,面色严肃起来：各位,报警还是私了
你等等,她妈有钱,她会要。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啊！张强怼了女儿一下,她这才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苏敏,你办的是人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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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起女儿的电话,她朝我咆哮道。
接着是一串不堪入耳的辱骂。
给我假支票,你不得好死！
我看不得好死的恐怕是你吧。
你打骂父母简直就是畜生,当初知道你这样就应该掐死你！
你蠢的连真假支票都分不出来,活该被人算计。
我一通输出,心里的郁结解了大半。
接着就挂断了电话在视频里看他们的表现。
没给你钱张强问,女儿委屈地点点头,想要拥抱安慰。
蠢货！张强给了她一个嘴巴。
接下来你就在这刷盘子还债吧！说完张强一家告知了经理后扬长而去。
这顿饭消费了几十万,盘子一元一个,她要刷几十万个盘子。
我看着她从终于刷到半夜也只刷了几百个,而她已经累的直不起腰。
她在家时端菜扫地这样的活儿我们从不让她碰,现在她倒给别人当牛做马。
我心里虽然有些不忍可更多的是解气。
眼看她工作结束,还要再徒步十公里才能到住处。
我在身后跟着她,看她一瘸一拐地往山下走。
天快亮时才走到张强家的平房,一进门她就扑进张强怀里。
老公,累死人家了。
张强还没睡醒,一把将她推到床下：滚,少打扰老子睡觉。
女儿这时也有点明白了,朝着张强喊道：你就是看上我家的钱了对不对！
说完,她用手不断摇晃着张强。
他不耐烦,一骨碌坐起来踹在林欣晴心口上：本来只打算要点两百万还赌债,后来你妈给了张支票老子以为发财了,没想到一场空！
你去跟你妈要,要不回来你就等着扫地出门吧。
张强说话时他父母也被吵起来了,可并没有帮女儿的意思,只冷冷看着。
我以为女儿会看清张强面目然后愤然离去,没想到她却抓着张强裤脚说：老公别急,我妈最注重名誉,只要我去她律所里闹,她一定会给钱的！
这个二货,我不禁攥紧拳头,同时通知员工放假三天,看她怎么闹。
果然,她坐着公交车到公司时已经热得满头大汗,迎接她的却是大门紧锁。
气的她当场给我打电话：苏敏,你长本事了,敢耍我！
你可就我一个女儿,不好好维护我,就不怕死了没人给你收尸吗
恶毒的话不断从她嘴里蹦出,我却不为所动。
你的人生自己负责,我不会给你买单。至于送终嘛,虽然我没有孩子可我有钱啊,好几个亿呢,你说气不气
她咬牙切齿地骂道：贱人！你就是贱人！
随后又想到钱,声音低了下来：你不是想让我给你上学吗你给钱我就去,我不想让他们再过苦日子了。
逼她上学本是为了她能有个好前程,现在倒成了满足我的心愿。
你爱上不上！说完我就挂了。
气得她直砸门,手都红了门却纹丝不动。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张强处,三人一见她的样子就知道没弄来钱。
跪下。张强说道。
老公,你什么…意…
我说跪下。张强打断她的话。
晴晴啊,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条件,养活自己都费劲儿别提再养你跟孩子了,你还是回自己家吧。
一番话看起来为她考虑,实则是想把她赶出去。
妈,我不走！她扑通一下跪下了。
张强一个窝心脚踹过去,她躺在地上。
随后又一脚踢在她的肚子上,林欣晴死死地护着孩子。
妈,录上了吗张母点点头。
给她妈发过去。张强说。
没一会儿,我手机里传来一段女儿被打的视频。
不想女儿被虐待,就赶紧拿钱。
说实话,我心里已经被她伤的没感觉了。
打死你们偿命。我说道。
如果想让我跟你女儿离婚也行,拿两百万来。
即便我拿了钱林欣晴也不会轻易放弃张强,到时候俩人还得合伙坑我,于是我回道：分文没有。
此后,我每天都会收到林欣晴被虐待的视频但都没回。
6
几天后的晚上,我忽然梦到跟女儿小时候的情景。
她在前面开心地叫我：妈妈快来追我呀。
边说边狡黠地笑,我开心地往前追她。
忽然画面一转,成了她拿着刀砍死爸爸又血淋淋地朝我砍来的画面。
我一下惊醒,满脸都是汗。
此时电话如催命符般响了起来,竟然是女儿打来的。
妈,你救救我,我快被他们打死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虚弱得不成样子。
妈,我好不容易逃出来的,我没地方去,你快来救我。
妈妈,我错了。说完她嚎啕大哭起来。
你在哪我心疼地问。
我在小时候经常来玩的游乐场。
那个游乐场已经荒废许久了,现在倒是个杀人抛尸的好地方。
我赶紧穿好衣服开车往那里去。
我轻车熟路地找到游乐场里的淘气堡,如今那里阴气森森。
妈,你终于来了。女儿一把扑上前抱着我。
乖女儿,你受委屈了。我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脑袋。
妈,你知道吗我真的恨你！你有那么多钱,为什么不给我！
她话锋一转,朝我吼道,同时推开我。
而身后迎接我的是张强跟几个不认识的男人。
人我已经骗来了,接下来看着办吧,弄死也行。
她哪还有刚才的可怜,取而代之的是冷漠。
他们把我绑在柱子上,女儿首先给我一巴掌：贱人,还不是落在我手里了！
跟你要点钱很难吗我都怀孕了连点钱都不给
说着又给我一巴掌。
我只想让你好好上学,然后回家继承公司,这有什么错哪个父母希望你跟这种小混混待在一起
我满含热泪地辩解。
老登,快点叫你那半死不活的丈夫拿钱！
要不我真弄死她。张强拽过女儿拿刀架在她脖子上。
他还是聪明的,在世人眼里就没有不爱孩子的父母。
老公,你可以弄死这个老虔婆再弄死那个老登,这样我就可以继承遗产了,我们岂不是成了人上人
女儿不急反而慢悠悠地说道。
你倒是聪明,那我可就是死刑了。
看来俩人的关系也不怎么样嘛。
快点拿钱吧,你的全部资产。
女儿见我没动静夺过张强手里的刀在我手上就划了一下。
十厘米长的口子,里面的脂肪都翻出来。
她真的想杀了我。
林欣晴,我可是你妈啊,我对你不好吗我失望地看着她。
好你让我整天学习好你不让我谈恋爱好你不让我跳擦边舞当网红
她说一句朝我脸上扇一下,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嘴角也渗出血来。
你今天终于落在我手里了！她一脚踹上我的肚子,胃里涌出一股酸水。
林欣晴,咱俩的母女情分今天就彻底断了。
我缓缓地说道。
爱断不断,谁稀罕你。
接着我高喊一声：救命啊！屋外冲进来十个彪形大汉。
陪她演这一出不过是为了打消心里最后的亲情罢了。
来之前我就很不放心,现在一看果然如此。
给我打。我命令道。
张强还想拿我当人质,被大汉一脚踹出去老远。
他再想爬起来又被折断一条胳膊,跟条癞皮狗似的不断哀嚎。
对于林欣晴更没有手软,左右开弓扇她大嘴巴,脸肿的跟个猪头似的。
妈,我错了。她吐血血水含糊不清地说。
我没理她。
妈,我真错了。她跪着朝我走过来,抱着我的大腿哭喊。
我没动摇也没赶她。
说时迟那时快,她抄起地上的匕首朝我腿动脉扎来。
幸亏保镖眼疾手快一脚将她踹翻,她被踢到一边晕了。
要不要报警保镖问。
不用了,他们互有因果。
7
张强不会放过她的。
我一直派人盯着他们。
他俩被送到医院,期间张强父母还敢给我打电话要医药费。
我派人把他们家砸了个稀巴烂,肉摊子也掀翻了,还让市场老板把他们赶了出去。
同时告他们寻衅滋事,俩人被拘留了5天。
出来后他们把怨气都撒在女儿身上。
她伤还没好就要给张强一家洗衣做饭,就连张强父母泡脚的活儿也给她了。
听说张父不仅有脚气还有灰指甲,常年不洗的脚后跟上还有厚厚的死皮,她必须用指甲一一抠干净。
张母有妇科病,每天要换两三条内裤,这些都得林欣晴手洗。
洗干净的内裤还要用锅煮了消毒,而这口锅就是林欣晴吃饭喝汤用的。
久而久之,她的手上感染了脚气,嘴里也感染了真菌。
一直到张强出院,给她买了很多衣服。
都是很性感的衣服,她年轻身材本身又很好,穿上异常吸睛。
她以为张强良心发现,没想到是要她做主播。
你不是一直想做主播吗现在机会来了！
而直播的也不是正规平台,里面的擦边当然更严重。
她的梦想也算实现了。
再加上她孕妇的身份,更是让人想入非非。
林欣晴每天要直播15个小时,而她的直播我一直会看。
直播间里都是猥琐男人,开黄腔都属于小儿科。
张强把她明码标价,刷多少钱可以看多少节目。
其中价格最高的礼物对应的是脱衣舞。
刷2888可以看孕妇脱衣舞！张强在直播间外不断吆喝。
果然真有人刷了一个,林欣晴求助地望着直播画面外,那里站着的是张强。
看什么！快脱啊！
她不愿意,连连摇头。
之间一个大飞脚过来,把她踹出画面外。
贱人,还想不想让我要你了。
她哭着求饶,可张强在外面欠了200万,原本打算靠讹我一笔钱还账,现在只好用打赏的钱来还了。
直播间里的人,看见她被打,不仅没有劝阻反而开始起哄。
快跳,一会儿换套衣服我再刷2888。
张强哪能放过这次好机会,直接开始霸王硬上弓。
挣扎间,林欣晴无意给了张强一巴掌。
在众多人面前被打他哪能甘心,对着她就是一通拳打脚踢。
没一会儿她下身流出暗红色的血,流产了。
老公,快送我去医院。
张强久久地看着她,抱起来就往外走。
林欣晴以为终于赢得张强可怜,双手搂着她的脖子,头埋在他的臂弯里。
临走时张强还拿着直播的手机。
外面大雨滂沱,张强抱着她走在雨里。
老公,打车吧。
话音刚落,张强扑通一声把她扔到积水里。
晦气东西,要死也死的远远的。说完扔下手机,扬长而去。
血水很快染红了积水,她想动也动不了。
想拿手机又够不着。
求你们,帮我报警。
这个直播间本来就是非法的,报警免不了一通盘问,谁愿意惹事呢。
她的位置此时离我并不远,我还是开车去了。
妈,你终于来救我了。
她看到我脸上满是欣喜。
你知道吗当初你就是在这儿出生的。
我没接话,自顾自地说道。
预产期还没到,你就迫不及待想出来,大雨天我跟你爸的车坏了,我下去透气的功夫,你就出生了。
妈,别说了,快救我吧,我肚里的可是你外孙呀。
她哀求我。
现在,你就好受出生那天的情景吧。
我没有扶她,倒也帮她打了120。
8
林欣晴以需要保胎为由,给张强妈打了电话,还特别强调她找医生看了肚子里怀的是男孩。
之前他们找老人看过肚子,说她怀的是女孩,所以张母根本不在乎。
现在一听是孙子赶紧拉着张强往医院赶。
可见到的却是她空空的肚子。
贱人,你竟敢骗我们！
张母摔了手里的保温盒,鸡汤溅了林欣晴一身。
你到底想干什么张强问。
老公,我爱你,咱俩以后还可以生,你别抛弃我好不好
目睹这一切我真是恨铁不成钢,我怎么生出这么个女儿！
大半夜骗我来就是发洋贱,你少碰我！
张强挣脱开,林欣晴满是水泡跟脱皮的手又痒了起来。
她从旁边拿过一支鞋刷子不断地在手上来回蹭。
恶心死了,你滚啊。张强往后跳了一步。
你一直在骗我对不对！她不顾被刷的鲜血淋漓的手质问道。
不然呢
当然,刚开始也不知道你有钱,只是想把你这个乖乖女拉下水。
你不知道,让乖乖女翻墙逃学,在小树林里偷偷摸摸的感觉有多好！
林欣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紧闭。
原来她就是这样怀孕的。
好既然如此,咱俩一刀两断,你当你的混混,我上我的学。
你想得美！张母在一旁说道。
你把我家害得多惨啊,要不因为你,我家能让市场赶出来吗那可是个赚钱的好地方！
要不是你我跟强子爸能被拘留吗
张母越说越气愤,捶了床上的林欣晴一下。
你把我们家搅的天翻地覆还想去上学
既然没死就继续直播喽,把损失都赚回来再走,现在还欠着餐厅十几万呢,他们隔三差五就派人来要。
我只给你两个月时间,赚不到两百万休想去上学。
张强说道。
你们不能这样,限制人身自由是违法的！她急得爬下床站在张强跟前理论。
咱俩可有结婚证,一切都只是婚姻的小插曲而已,法律能拿我怎么样
现在就出院,今晚就直播！
张家母子二人拖死狗一样把她带出医院。
这期间林欣晴还想给我打电话,都被我挂断了。
9
她的直播时长从15小时延长至22小时。
可钱还是差一大截。
每天张强都会规定任务,完不成迎接她的就是拳打脚踢。
有次她没完成任务,张强没等她下播就开打。
没想到直播间里有人喜欢这口,竟然刷了很多礼物,任务一下就完成了。
从此俩人迷恋上这种形式,张强为了挣钱而她为了尽快上学。
可随着时间越长,她睡眠不足气色变差,张强每天打的又挺狠,林欣晴身上没一块好肉。
姿色当然下降很多,直播间刷的礼物也越来越少。
索性张强打的更狠了,却也适得其反。
有天张强为了效果换了根粗大的木棍重重打在她身上。
也许是这些天的委屈无处发泄,也许是没凑够钱着急,林欣晴一下就急了,两人扭打在一起。
原本占优势的张强在愤怒的林欣晴面前竟也没招架住,被她用桌上的水果刀扎了一下。
直播间礼物哗哗流入,她一看高兴了,癫狂地对着张强捅。
张母听见动静进来查看,见此情景赶紧扑了上去。
她杀疯了,来者不拒,对着张母也捅起来。
等回过神来,他们母子已经惨死。
她愣了神,又下定决心走出去,一会儿外面传来张父的哀嚎声。
我最终还是报了警,要不她下一个目标肯定是我。
林欣晴被抓,判了死刑。
临刑前我去看她,她沧桑的不成样子,也终于后悔了。
妈,你会原谅我吗她哭的涕泗横流看起来是真心的。
不会。就让她带着这份悔恨去地下忏悔吧。
她死后骨灰我也没要,任凭火葬场处理。
后来,老公的病也养好了。
我俩开了个养老院,为老年生活做准备。
日子总得过下去,也要越过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