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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开,外面站着几个陌生人,有男有女,个个眼睛红肿。
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手指攥紧了衣角。
领头的男人突然扑通一声跪下来,后面几个人也跟着跪了一地。
恩人！要不是你,我家娃就没了！
我愣在原地,这才反应过来。
是那些孩子的家长。
女人哭着要来拉我的手,被我爸轻轻挡了一下。
孩子身上有伤,别碰着。
他们赶紧点头,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红包、土鸡蛋。
甚至还有手工缝的布鞋,一股脑往我爸手里塞。
我爸推辞不过,最后只好象征性收了一篮鸡蛋。
送走他们,关上门,我爸叹了口气：那几个畜生判了。
我抬头看他。
陈远山和族长,死刑,其他参与拐卖的,除了那个傻子判不了,都是无期。
我闭了闭眼,胸口那股恶气终于散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强迫自己回到正常生活。
上班、下班。
像个没事人一样。
同事问起脸上的伤,我就说是摔的。
直到周五下班,我拎着包往地铁站走。
突然,我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后脑勺疼得像被锤子砸过,嘴里一股血腥味。
我试着动了动,发现手脚都被麻绳捆着。
四周是一个阴暗潮湿的土屋。
哟,醒了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
我费力地转过头,看见一个干瘪的老太婆坐在小板凳上。
手里攥着一把锈剪刀,正阴森森地盯着我。
是族长的老婆！
她旁边站着个人高马大的影子。
是那个傻儿子,正咧着嘴冲我傻笑,口水滴到衣领上。
老太婆站起来,一脚踹在我腿上。
小贱人,你把我男人害死了,把我家毁了,我剥了你的皮都不解恨！
我疼得缩了缩,没吭声。
她蹲下来,剪刀尖抵在我脸上。
知道我为什么没被抓吗因为那帮执法人员觉得我个老太婆干不了啥！
她冷笑一声。
剪刀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发抖。
傻儿子突然凑过来,伸手摸我的头发。
媳妇儿,好看......
老太婆笑了一声。
乖儿子别急！先让她给你留个种,再送她下去陪你爹！
傻儿子冲我嘿嘿笑,从兜里掏出半块脏兮兮的糖递过来。
吃,甜......
我胃里一阵翻涌,拼命往后缩。
老太婆揪住我的头发,逼我抬头。
咋地你还觉得亏了这可由不得你！我儿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傻儿子蹲在我面前,伸手想摸我的脸,我猛地别开头。
他也不生气,反而更兴奋了,嘴里嘟囔着媳妇儿乖。
老太婆满意地点点头。
这才对,等孩子满月了,我就给你个痛快。
说完,她一把扯开我的衣领,枯树枝一样的手在我肩膀上掐出几道血痕。
傻儿子在旁边急得直跺脚,嘴里哼哼唧唧的。
急啥娘教你怎么当男人！老太婆狞笑着,伸手就来解我的裤子。
我拼命扭动身子,膝盖狠狠往上一顶,撞在她肚子上。
老太婆哎哟一声跌坐在地,骂骂咧咧地爬起来。
小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抄起剪刀就往我腿上扎,我躲不开,只能闭眼等疼。
砰！
土屋的门突然被踹开,刺眼的阳光照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