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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的柔、软紧贴着坚硬的胸膛。
刚与柔的摩擦与碰撞,很快点燃了火,烧得谢琢浑身滚烫。
他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大清早的,哪里吃得消这般软玉温香
松手。
谢琢呼吸粗重,浑身僵硬,热得快要自燃了。
沈薇也感觉到了谢琢的危险,可没办法,这时候掉马,就等着被遣送回沈府吧。
还是那句话,出师未捷身先死,太丢人了。
不行。你抱紧我,如果被你大哥发现我的真实身份,我们这般亲密,我就只能对你以身相许了。
或许是她的威胁起了作用,谢琢抱紧她,当着谢珣的面,快速冲进了净室。
谢琢,你在做什么
谢珣皱眉跟过来,停在净室门前。
他声音严肃冷厉,哪怕隔着一道门,也能感觉到威压。
谢琢把人放下来,额头滚落一滴热汗,压抑着喘、息,粗声道:她不肯练剑,还赖床,我让她清醒清醒。
说着,扫了她一眼,示意她配合下。
沈薇心领神会,立刻呜呜叫惨:三弟,我错了,真错了,我现在清醒了,真清醒了。
谢珣大概被骗了,语气难得的紧张起来:老三,你慢慢来,她是个娇气的,不可操之过急。
沈薇听着他的维护,心里一软,觉得这谢家人也不是弟弟说的那么不好相与。
除了谢璨。
想谢璨,谢璨就出现了。
哟,一大早的,这么热闹呢
你怎么来了
来看沈煜学剑啊。
谢璨环视一圈,没看到沈煜,皱眉问:他人呢
谢珣没说话,指了下净室。
恰在这时,谢琢从净室出来了。
谢璨看到他,就想着那人昨晚说喜欢男人,心里莫名不爽了:三哥竟然也在里面。
一大早的,两人同在净室,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他想入非非,烦躁的很。
昨夜被那人气得一夜没睡,现在又被那人气着了,那人真是能耐啊。
她赖床,我把她丢进去清醒一下。
谢琢解释一句,把两人拉出去,说给她换衣服的时间。
谢璨不肯走:我得盯着,不然不知道咱们这个好姐夫会磨蹭到什么时候呢。
谢琢语气笃定:她不敢。
谢璨为他这笃定的态度而烦躁:什么意思说的好像那人很听他话似的。
沈薇偏在这时应了声:嗯,我不敢,大哥你们先出去,我马上好。
谢璨:......
什么情况
这么听谢琢的话,那人是移情别恋看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