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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神色混乱,他踉跄两步,痛苦喃喃道:我,我当时以为......
季承泽更是嘴唇颤抖,低声道:有、有在一起的。
救援者皱眉盘问情况:既然在一起,当时为什么没能一起出来,你们在做什么
季承泽愣住了,是啊,他当时在做什么
季承泽想起自己对我的冷漠与羞辱,他当时甚至要......
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见他状态明显不对,答不上话,救援者面色难看,正要再次开口质询。
乔宛白却抢先一步开口,她细声细气:这位大哥,你可能不知道,芝芝的脾性一向有些上不得台面。
当时她因为对我感到嫉恨,对我做了一些不好的事......阿泽正教训她呢,只是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
还没等救援者皱眉开口,提醒眼前人不要讲一些似是而非,与提供线索无关的话。
思绪逐渐回笼的季承泽却突然浑身一震,他蓦地抬头看向了乔宛白的肩头。
那里,原本断裂的礼服肩带,乔宛白不知从何时起早已不再仓皇无措地捂着。
可按理该径直划下的布料却死死贴着身上人的皮肤,显得安全至极。
一个荒谬的猜测自心底涌起,手上动作比脑子里想的要更快。
在众人的视线中,季承泽箭步上前,迅速地向下拨弄了一下那片薄薄的布料,依旧稳固。
猜测被验证,季承泽只觉得呼吸都凝滞了,他站不稳似的后退几步。
迅速反应过来的哥哥几乎目眦欲裂,他上前握住脸色大变的乔宛白,失去理智般吼道:故意的!你是故意的!
乔宛白勉强笑着:阿泽,哥哥,你们这是做什么呀,什么故意的。
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季承泽想起他对我的所作所为。
我痛哭流涕地求饶,我凄厉地解释,他却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他自欺欺人般喃喃询问:宛白,你告诉我,告诉我们,你身上的礼服,究竟是怎么坏的。
乔宛白继续无辜地道:阿泽,我不知道呀,它就是自己......
哥哥突然暴怒出声:不知道你说你不知道!那你故意引导我们,说这一切都怪自己,要是上台领奖的是芝芝,她心里一定就会好受......
对呀!当着外人的面,乔宛白仓皇的打断了哥哥的话,柔弱又惊惶:我就是感慨一下......
更何况害的她身体名声尽毁,这辈子都无法再追逐梦想的,不是你们吗......她怯怯点明,表现出好像这一切都与她无关的无辜。
两人被匆匆赶来,恰好听到这一番指认般发言的警察们迅速制住。
季承泽与哥哥早在她开口的刹那,就已经反应了过来。
两人难以置信,这么多年来,他们认为柔弱善良的女人,真实面目竟如此心机深沉!
更衬的这么多年,一心为她谋划,而白白伤害我的他们,像个无药可救、彻头彻尾的蠢蛋!
而乔宛白还没松上一口气,下一秒也被迅速制服了起来。
两人的目光同时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