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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斩钉截铁地拒绝。
说完拉着莫琛就走,走的时候莫琛还故意用肩膀狠狠撞了一下祁言。
一把年纪了,还跟小学生一样。
我以为这次之后,我就再也不会见到祁言了,但是没想到第三天我就看到他了。
我陪莫琛参加一个物理会议时,遇到了西装革履的祁言。
该说不说,他确实有一副好皮囊,五年过去,他变得越发儒雅了。
同样是学物理的,我早就该料到的。
趁着莫琛不在,祁言将我堵在了楼梯口。
我抬头看着他,眼里冰冷地丝毫没有任何情绪。
让开。
阿笙,求你了,求你跟我说说话好吗。祁言西装革履,低着头不住的祈求。
我说你让开。
阿笙,就陪我聊几句好吗
好啊,我就问你一句,当初你到底为什么要诬赖我,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的。这个问题我真的想问祁言好久好久了,每次午夜梦回我就想揪着祁言问一句,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我以为你能抗下去的。
小姑娘还小,受不了那么重的打击。但你不一样,你很坚韧,一路走来,那么难,那么苦,你都咬着牙坚持下来了。我以为这次你也能一如既往地坚持下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件事情居然给了你这么大的打击。
祁言低着头,语气充满了愧疚。
听完,我忽然就笑了,只是笑着笑着,眼泪却不由自主地落下。
比起这个答案,我其实更愿意听到的是祁言他真的变心了。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不同的阶段爱上不同的人没什么可以奇怪的。
但为什么偏偏是因为我太坚韧吗,就因为我太坚韧,有什么苦都自己吞进肚子里面,所以我就活该受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