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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人对我如此绝情,我心如刀割。
虚弱的身体足足躺了一个礼拜才能勉强下床。
可是我刚能下床,江婉就给我安排了繁重的家务,一刻不得闲。
隔天一早又被命令去手洗衣物,里面桃红的蕾丝丁字裤。
江婉在有意告诉我,老公每天都在跟她出轨。
我眼泪一滴滴落在盆里,心中升起一丝怨怼。
出来时看见江婉正坐在薄惜年腿上喂他吃葡萄。
听见动静,她对着我挤出个恶意的微笑。
呀,姐姐真不经念叨。正好,有件事还需要你配合呢。
大师说了,想要恢复薄家被污染的功德,还需取你的卵子和血肉毛发,做成童子模样,祭炼成法器。
促排针医生都准备好了。
一阵寒意顺着后心爬上来,我难以置信道:江婉,给一个孕妇打促排针,你是魔鬼吗
薄惜年不悦道:你才是魔鬼!在佛前磕头也无法清洗犯下的恶,牵连我薄氏集团项目受阻。
我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嫁入薄家以来,薄氏集团不管做什么生意都顺风顺水。
明明他从前每晚温存时,都动情地叫我小福星。
我崩溃大喊:从她住进来之后,集团业务屡次出现意外。老公你清醒一点,到底谁才是妖女!
他却直接扬手扇了我一个耳光。
道歉。
不,我凭什么......
啪地一声,这一次,他直接把我扇倒。
丢下一句不识好歹,含怒命人抓我去医院。
既然不肯道歉,那麻药也不用打了!
我很快被绑到薄家私人医院的手术台上,江婉直接扒光了我的衣服,命人打针取卵。
医生手法粗暴,对我好像对待一件死物。
我几次晕厥,好不容易熬了过去,江婉却还不肯放过我。
她冰冷的手指在我孕肚上画着圈,
大师说,这一块皮肤最适合制作法器,就是面积太小了。
我拼命挣扎,向薄惜年求救。
可他抱着双臂冷眼旁观,还给江婉出主意。
我记得她后背有一块胎记,形如元宝。当年我父亲就是听说这个才认定她是旺家女。
江婉欢喜地拍手:还是惜年哥聪明!
我难以相信如此冰冷的话语竟出自我枕边人之口。
手术刀毫不留情划开我腹部的皮肤,剧痛中发出凄厉的尖叫。
薄惜年竟真的没让人给我打麻药。
一股热流从腿间流出来,我崩溃地哭喊:薄惜年,羊水破了。我求求你,先让我把孩子生下来!
他眼中慌乱之色一闪而过,医生......
惜年哥,江婉忽然打断他,点开公放。
大和尚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施主千万不要被妖女迷惑。对抗孽胎的法器还未制作,现在叫他们生出来,历代积累的功德,就彻底无法洗白了。
薄惜年神情再次冷硬起来。
他咬牙背过身去,命令医生:大师说的没错。
医生们面面相觑,数息后,一个年长的医生小心开口:薄总,羊水都流干了,孩子再不出来会憋死的。
江婉拿出一道佛印,沾着我的血贴在病床上。
放心,有符纸孩子不会有事的。
薄惜年于是直接下令:不肯干的滚出薄氏集团,以后全行业封杀。
绝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江婉眼里满是恶毒的快感。
还有后背的皮肤呢。动作快一点,大师要立刻制作法器。
看着薄惜年淡漠的脸,我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