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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别惹我,我爹是地府阎王
我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丈夫陈浩却在我怀孕时,和他的家人联手将我骗上了手术台。
只因我的肾源和他弟弟陈瑞完美匹配。
婆婆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哭求:冥晚,你就当是为了我们陈家,救救你小叔!
丈夫也跪下:老婆,我们以后会加倍补偿你,求你了!
他们不知道,我天生有颗肾功能不全,而我的肚子里,还怀着陈浩的孩子。
可是他们错了,我其实不是无枝可依的孤儿,我爹是掌管三界轮回的阎王。
当我一尸两命,魂归地府时,看到我爹率领十万阴兵,踏平了人间医院的太平间。
他抱着我冰冷的尸身,眼睛赤红下令:把陈家满门给本王锁来,本王要让他们神魂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1
我在急救室醒来。
发现自己正飘在半空中,身体轻得像一片羽毛。
我的灵魂出窍了。
隔壁的特护病房里,却传来了欢声笑语。
我穿墙而过。
婆婆王兰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一口一口地喂给躺在病床上的小叔子陈瑞。
小瑞,慢点喝,刚换的肾,要好好养着。
婆婆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喜悦和疼爱。
我的丈夫陈浩,就站在旁边,脸上带着一丝不安,但更多的是如释重负。
婆婆放下碗,对陈浩说:一个没爹没妈的孤儿,能用她的肾给咱们小瑞换命,那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她的声音不大,嘴巴却像淬了毒,说出的话让我心寒。
你回头就跟她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穷亲戚说,她突发心脏病死了。
医院这边我都打点好了,赔点钱,把他们打发了就行。
陈浩木讷地点了点头,接着补充道。
妈,冥晚之前买过一份保险,受益人是我。等赔偿款下来,我给小瑞请最好的护工。
我的灵魂因巨大的怨气而剧烈颤抖。
保险......
那是我坚持要买的,我说万一我出了什么意外,他也能有个保障。
他当时还抱着我,说我傻,说我们会白头到老。
我摸了摸平坦的小腹,那里曾有一个小生命在悄悄孕育。
我本来想在陈浩生日那天,把孕检单当作惊喜送给他。
可我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他们一家人,连哄带骗,最后被强行按上了手术台。
我到最后都哭喊着。
我怀孕了!陈浩!我怀了你的孩子!
婆婆王兰死死按住我的腿,眼神恶毒:别吵了!一个赔钱货,哪有我儿子的命重要!
陈浩别过头,不敢看我。
我记得医生最后的惊呼。
快!供肾人大出血!
她另一颗肾有问题!还有一个三个月大的胎儿!
快!准备电击!心跳停止了!
然后,世界只剩下一片黑暗。
我看着病房里那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
看着他们用我的命换来的喜悦。
我发誓。
我要让他们,比我痛苦一万倍!
2
我随着自己的遗体来到了太平间。
突然,太平间的门,轰的一声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震得粉碎。
阴风怒号,卷起地上的纸钱,整个房间的温度骤降。
一个身穿黑色龙纹长袍、头戴冠冕、威严无比的中年男人,踏着阴风走了进来。
他身后,跟着手持勾魂索的黑白无常,和手持钢叉的牛头马面。
浓郁的阴煞之气,让整个太平间都仿佛变成了森罗鬼殿。
男人看到停尸床上我的尸体,那双睥睨三界的威严眼眸,瞬间变得通红。
他高大的身躯在微微颤抖。
他一步步走过来,小心翼翼地,仿佛怕惊吓到我。
他伸出手,想触碰我的脸,却又在半空中停住。
闺女......
他的声音沙哑,充满了无尽的痛楚和愧疚。
爹爹......来晚了。
扑通!
黑白无常、牛头马面,以及他们身后影影绰绰的无数阴神,齐刷刷地跪了一地。
他们山呼海啸般的声音,震得整个医院大楼都在嗡鸣。
恭迎公主殿下归位!
吾等救驾来迟,罪该万死!
公主
我茫然地看着那个自称是我爹的男人。
阎王爹爹伸出手,指尖一道金光没入我的眉心。
无数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我是地府唯一的公主,名为冥晚。
我爹,是执掌三界轮回、赏善罚恶的阎王。
为历一场人间情劫,我被封印了所有记忆和神力,投入凡间。
按照命格,我本该一生顺遂,平安喜乐,寿终正寝后,便可回归地府,继承大统。
可是,陈家人的滔天恶行,害我一尸两命,含恨枉死。
他们强行中断了我的命数,逆天改命。
此罪,天地不容,神鬼共愤!
属于地府公主的记忆,在我身体苏醒。
我不再是那个软弱可欺、渴望家庭温暖的冥晚。
我冷冷地看着我那威严的爹爹。
爹。
我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我要亲眼看着他们,被拉进无间地狱。
我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阎王爹爹看着我眼中燃起的怒火,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眼中满是溺爱和纵容。
好。
都依我的乖女儿。
传我旨意,封锁此地,在我女儿复仇结束之前,陈家一人,一魂,一魄,皆不许离开!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整个城市上空,瞬间被无形的阴气笼罩。
游戏,开始了。
3
随着力量的恢复,我的魂体变得凝实,可以触碰到人间的实物。
我飘进了陈瑞的特护病房。
他靠在床上,吃着削好的苹果,脸上满是得意。
妈,还是你好,不像那个冥晚,一天到晚哭丧着脸,晦气!
王兰笑着拍了拍他的手:别提那个扫把星了,她死了,咱们家才能有好日子过。
陈浩坐在一旁,沉默地玩着手机,仿佛默认了这一切。
我笑了。
笑声阴冷,直接响彻在陈瑞的耳边。
他猛地一抖,惊恐地四处张望:谁谁在笑
王兰和陈浩面面相觑:没人笑啊,小瑞,你是不是听错了
我飘到陈瑞的床头,俯下身,对着他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
小叔,我的肾,用得还习惯吗
陈瑞的身体猛地僵住,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我继续低语,声音带着怨毒。
我的孩子,也很想念他的爸爸,和他的奶奶呢。
啊——!
陈瑞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惊恐地指着我所在的方向。
鬼!有鬼!是冥晚!她回来了!
他能看见我了。
我对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脸,然后缓缓抬手,指了指他右腹的位置。
不听话,嫂子就把东西......拿回来了哦。
话音刚落,陈瑞新换的肾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
那感觉,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他的身体里疯狂撕扯。
痛!好痛!啊啊啊!
他痛得满床打滚,冷汗瞬间浸湿了病服。
王兰和陈浩吓坏了,连忙按住他,大喊着叫医生。
小瑞!你怎么了小瑞!
我冷笑着,抬手轻轻一点。
滴滴滴——!
病房里所有连接着陈瑞的生命仪器,瞬间失灵,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血压、心率、血氧......所有的数值都在飞速下降,屏幕上拉出一条条濒死的直线。
医生和护士们冲了进来,手忙脚乱地进行抢救。
快!准备除颤仪!
病人肾脏急性排异!快通知肾脏科专家!
不行!所有指标都在往下掉!查不出原因!
陈浩和王兰眼睁睁看着费尽心机救回来的陈瑞,在生死线上痛苦挣扎。
他们脸上的喜悦和得意,被一点点击碎,换上了无尽的恐慌和绝望。
我飘在天花板上,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出好戏。
别急。
这只是开胃菜。
你们的恐惧,才刚刚开始。
4
陈瑞被抢救了回来,但情况急转直下。
新换的肾出现了严重的排异反应,他每天都在剧痛和高烧中度过,生不如死。
婆婆王兰认定是我阴魂不散在作祟。
她不知道从哪里花重金请来一个高人。
那道士一进病房,就装模作样地罗盘乱转,嘴里念念有词。
妖孽!还不速速现形!
他捏着一张符纸,猛地朝我所在的方向贴来。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牛头马面在我身后显现出半透明的身影,冷冷地看着那个跳梁小丑。
真正的阴神煞气,岂是凡人能够抵挡的
那黄袍道士刚踏进病房,就感觉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而来,让他两股战战,差点当场尿了裤子。
他手中的罗盘指针疯狂旋转,最后咔嚓一声,直接裂成了两半。
他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这次踢到铁板了。
装神弄鬼!
道士硬着头皮,挥舞着桃木剑,大喝一声,刺了过来。
我甚至懒得动一下。
牛头只是冷哼了一声。
那柄号称是百年雷击桃木的法剑,瞬间化为了齑粉。
道士本人,则被一股无形力量狠狠扇了一巴掌,横着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吐了一大口血。
给大师开开天眼。我淡淡地吩咐。
马面伸出手指,对着道士的额头轻轻一点。
道士惊恐地睁开眼,眼前的景象让他魂飞魄散。
原本空旷的病房,此刻挤满了密密麻麻、奇形怪状的低级小鬼。
而最前方,站着两个身高丈余、青面獠牙的恐怖鬼神。
鬼......鬼差大人!
道士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跪在地上,对着我的方向疯狂磕头,磕得头破血流。
姑奶奶饶命!神仙奶奶饶命啊!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不知道是您老人家在这里办事!
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一马吧!
王兰和陈浩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他们看不到我,却清楚地看到道士凭空飞出去,对着空气磕头求饶。
他们吓得双腿发软,意识到他们招惹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存在。
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
直接借那道士的口,用诡异的声音说道:
王兰,陈浩。
洗干净脖子,等着我。
地狱的门,已经为你们全家......打开了。
说完,那道士双眼一翻,直挺挺地昏死过去。
病房里,只剩下陈浩和王兰那粗重的喘息声。
很好,这个表情,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