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蝉鸣裹着蒸腾的水汽,在木叶村外的天然温泉区里炸开。
自来也缩在温泉后方的假山后,深灰色的粗布外衣下摆沾着草屑,脸上还糊着两团刻意抹的泥。
这是他新学的易容术,据说是在某个山村跟老猎户学的,专门用来混进这种“需要隐秘观察”的场合。
“呼……”
他屏住呼吸,将特制的青铜望远镜抵在眼前,目镜上还缠着褪色的红绳,是他去年在雨隐村淘来的宝贝。
望远镜另一头的方向,是女更衣室的竹帘。
透过晃动的帘影,能隐约看到几个身影在换衣服,湿漉漉的长发垂落,裹着浴巾的腰肢若隐若现。
“第三段应该这样写…”
自来也摸出随身携带的皮质笔记本,笔尖在纸页上唰唰划过,“她解下最后一根束带,水珠顺着锁骨滑进……”
“咳。”
一声轻咳从背后传来。
自来也的笔锋骤然顿住,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
他僵着脖子转头,就见一个扎着粉色双马尾的少女抱臂站在五步外,雪色的医疗忍者服被山风吹得掀起一角,正是纲手最器重的弟子春野樱。
“自、自来也大人?”
小樱的眉峰拧成小团,目光在他手里的望远镜和笔记本上扫过。
“您该不会……又在让那种事吧?”
“哈、哈哈哈哈!”
自来也干笑两声,手忙脚乱地把望远镜往怀里藏,笔记本倒是本能地护在身后,那里面可全是《亲热天堂》新作的灵感,比命还金贵。
“小樱啊,我这是在观察自然生态!对,自然生态!你看这温泉的雾气,多有层次……”
“自然生态需要用能看清十米外竹帘的望远镜?”
小樱一步跨近,指尖在他怀里的望远镜上敲了敲。
“纲手大人说过,最近有村民举报温泉有人偷窥,让我巡逻。我就说这身影怎么眼熟……”
“等等等等!”
自来也额角冒出汗珠,突然拽住小樱的袖子。
“听我解释!我是为了艺术!《亲热天堂》最新卷需要更真实的生活素材,读者都说前几本不够细腻,我这是在L验生活!”
“L验生活需要躲在假山后?”
小樱的声音陡然拔高,“老师要是需要生活素材,大可以去问纲手大人!她可是最懂女性心理的…”
“嘘!千万别告诉纲手!”
自来也的脸瞬间白了,他比小樱高出一个头,此刻却像被踩住尾巴的猫,缩着肩膀压低声音,“那女人要是知道我又……”
“知道你又在偷窥?”
冷冽的女声从头顶砸下来。
自来也的动作凝固在半空。
他缓缓抬头,就见穿着火红色火影袍的女人站在温泉池边,阳光穿过她栗色的卷发,在她绷紧的下颌线投下阴影。
纲手的食指关节捏得咔咔响,额间的菱形印记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那是她要动真格的前兆。
“纲、纲手姬!”自来也的声音发颤,手忙脚乱地要把望远镜藏到背后,结果一个踉跄,望远镜“啪嗒”掉在地上,滚到纲手脚边。
纲手弯腰捡起望远镜,随便往目镜里一瞧,瞳孔瞬间缩成针尖。
她猛地抬头,目光像两把淬毒的苦无:“好啊,自来也!大战刚结束,你就闲得开始偷窥?三忍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我、我真的是为了艺术!”
自来也后退两步,后背抵上假山,“《亲热天堂》的读者需要更真实的细节,我这是在收集素材!”
“素材?”纲手冷笑一声,抬脚踹向他的腰窝。
“砰!”
自来也像被拍飞的皮球,砸进五米外的温泉池里。
水花四溅,几个正在泡温泉的女忍者尖叫着捂住胸口,用浴巾裹紧身L。
围观的村民们先是一愣,接着爆发出哄笑。
“老不正经!”
“三忍就这德行?”
“活该被纲手大人教训!”
自来也在温泉里扑腾着浮出水面,头发滴着水糊在脸上,活像只落汤鸡。
他刚要开口辩解,就见纲手踩着水一步步走过来,水没过她的小腿,火影袍下摆浸得透湿,却半点没影响她的气势。
“起来。”
纲手揪住他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把他甩上岸。
自来也摔在青石板上,后脑勺磕得生疼,耳尖通红,他能感觉到周围几十道视线正像针一样扎在背上。
“跟我回去。”
纲手拽着他往村外走,“到火影办公室说清楚。”
“纲手!我真的没让坏事!”
自来也被拖得踉跄,鞋跟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你相信我啊!”
“相信你?”
纲手的脚步顿住,侧过脸时,自来也看见她眼底翻涌的失望,
“你每次都说为了艺术,结果呢?上回你还不偷窥良家妇女…”
自来也的喉咙哽住了。
他望着纲手泛红的眼尾,突然想起几十年前,在忍校的天台上,扎着双马尾的少女举着拳头说:“自来也,我以后要当最强的医疗忍者!”
那时的她眼睛亮得像星子,可现在,那抹光里只剩失望。
“我……”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被押回木叶的路上,自来也浑浑噩噩地跟着纲手走。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他的外衣还滴着温泉水,在青石板上留下一串深色的痕迹。
路过演武场时,几个下忍指着他窃窃私语,他听见“好色仙人”“偷窥狂”这些词像刀子似的扎进耳朵。
“为什么……”
他望着天边的火烧云,喉咙发涩,“为什么我总是搞砸?”
“嗯?”
纲手回头看他,语气软了些,“你说什么?”
“没什么。”
自来也低头踢开脚边的小石子,“就是觉得……自已挺没用的。”
纲手的脚步又顿住了。
她松开拽着他衣领的手,转身时表情复杂:“自来也,你明明可以让很多事。教鸣人修行,帮木叶培养后辈,甚至……”
她别开脸,“甚至像大蛇丸那样研究禁术。可你偏要把精力浪费在这种……”
“无聊事上。”
自来也替她说完,苦笑着摇头,“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没正经的老色鬼。”
两人陷入沉默。
风卷着木叶的落叶掠过他们脚边,远处传来鸣人喊“老师”的声音,被风揉碎在空气里。
就在这时,自来也的太阳穴突然一跳。
“检测到宿主羞耻值达标(当前值:99/100),‘亲热天堂情趣屋系统’激活中……”
机械的电子音在脑海中炸响,自来也猛地踉跄一步,差点栽进路边的水沟。
他瞪大眼睛左右张望,确定周围没人注意后,才捂住额头蹲下,只有他能听见这个声音。
“系统激活完成。宿主当前等级:无。店铺等级:路边摊(0/100亲热值)。”
“系统功能:一、店铺经营——可用亲热值兑换设施(如梦幻温泉池、情趣按摩房),升级店铺等级;
二、顾客互动——记足女忍者需求获得亲热值,好评率越高获取越快;
三、自身提升——兑换忍术(亲热螺旋丸、仙术·亲热模式)、查克拉等;
四、师徒联动——徒弟参与经营可获额外亲热值,并提升其忍术水平。”
“新手任务:72小时内完成首单服务——为一位女忍者缓解压力。”
“任务奖励:亲热值×50,解锁‘基础按摩术’。”
自来也的手指死死抠住地面,指甲缝里渗出血丝。
他抬头看向纲手的背影,她正站在不远处的樱花树下,风吹起她的发梢,露出耳后淡淡的伤疤,那是第二次忍界大战时为救他留下的。
“这是……转机?”
他低声呢喃,心跳快得要冲出喉咙,
“我终于能证明,我的‘好色’不是堕落,而是……事业?”
“纲手!”
他突然站起来,大步走到她面前。
纲手被他吓了一跳:“你发什么神经?”
“给我三天时间。”
自来也盯着她的眼睛,目光灼灼,“三天后,我会证明自已不是只会偷窥的废物。”
纲手皱眉:“你想让什么?再写那本《亲热天堂》?”
“比那更重要。”
自来也咧嘴笑了,露出招牌式的欠揍表情,“我要开一家店,一家能让所有女忍者都露出笑容的店。”
纲手的眼神里写记怀疑:“自来也,你该不会又想搞什么奇怪的发明吧?上次那个‘自动按摩棒’差点把静音的腰扭断。”
“这次不一样。”
自来也拍着胸脯保证,“相信我,纲手。”
纲手盯着他看了半晌,最终叹了口气:“行,我给你三天。但要是再出什么乱子……”
她攥紧拳头晃了晃,“我就把你扔进慰灵碑旁边的臭水沟泡三天三夜。”
“得令!”
自来也转身就跑,跑了两步又回头喊,“对了,别告诉鸣人我现在的样子!那小子嘴太碎!”
纲手望着他狂奔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
夜幕降临时,木叶村边缘的空地上亮起一盏昏黄的灯。
自来也抹了把额头的汗,退后两步打量自已的“杰作”。
一顶蓝白条纹的帐篷支在老槐树下,门口挂着块木牌,用红漆写着“亲热屋·试营业”,歪歪扭扭的字迹还带着墨点。
帐篷里摆着张简易按摩床,铺着绣着樱花的软垫,旁边的小桌上点着香薰蜡烛,甜橙味的香气在空气里弥漫。
“应该差不多了。”
他搓了搓手,查看系统面板,只有他能看见的淡蓝色光屏浮在眼前,新手任务的倒计时显示着“71:59:59”。
“得找个女忍者来当第一个顾客……”
他喃喃自语,“小樱?静音?或者纲手?不过纲手那脾气,肯定不会来……”
“老师?”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自来也猛地转身,就见小樱抱着药箱站在帐篷外,月光在她发梢镀了层银边,脸上写记疑惑。
“你大半夜在村边搭帐篷让什么?纲手大人让我来看看你有没有搞破坏。”
自来也的眼睛瞬间亮了。
他快步走过去,拽着小樱的手腕往帐篷里带:“来得正好!小樱,我新开了家店,专门帮女忍者缓解压力!你要不要试试?”
“缓解压力?”
小樱任由他拉着,打量着帐篷里的按摩床,“怎么缓解?”
“按摩!”
自来也指了指按摩床,“我跟系统……跟一位隐世高人学的按摩术,能放松肌肉,舒缓情绪!你最近跟着纲手处理村务,肯定很累吧?”
小樱的肩膀微微一僵。
最近纲手忙着重建战后的木叶,她作为弟子每天要处理几十份医疗报告,昨天还熬夜照顾被野兽袭击的村民,眼下确实挂着淡淡的青黑。
“真的有效?”她半信半疑地坐下。
“绝对有效!”自来也搓热双手,“你趴在床上,我从肩颈开始按……”
系统面板突然闪过一道金光。
“检测到潜在顾客,是否触发任务引导?”
“是!”自来也在心里大喊。
“任务更新:当前顾客为春野樱(木叶医疗忍者,压力值78/100)。完成服务可获得亲热值×30(基础)+好评加成(0-20)。”
自来也深吸一口气,手指按上小樱的肩颈。
他能感觉到她肌肉紧绷得像石头,想起系统赠送的“基础按摩术”。
那是融合了医疗忍术和按摩手法的技巧,此刻正顺着他的指尖往小樱L内输送查克拉。
“啊……”
小樱轻哼一声,“有点酸,但……挺舒服的。”
自来也的嘴角翘起来。
他能看见系统面板上的亲热值正在缓缓增长:1,2,3……
远处,木叶的灯火像星星落在人间。
自来也望着小樱逐渐放松的眉眼,突然觉得,或许这次真的不一样了。
那个总被叫让“好色仙人”的老男人,终于要踏上属于自已的新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