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拂过冰凉的墓碑,照片里穿白裙的女人笑靥如花。三年前的今天,秦年尧在这座墓前放下一束白玫瑰,转头就对媒体宣布要娶艾小灵进门。
姐姐别怪我呀。艾小灵挺着微凸的小腹倚在秦年尧怀里,钻石婚戒刺得我眼睛生疼,谁让你占着秦太太位置不肯让呢
我飘在虚空里看着这对狗男女,想起自己从楼梯滚落时脊椎断裂的脆响。那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捧着蛋糕推开卧室门,撞见艾小灵穿着我的真丝睡衣骑在我丈夫身上。
晚晚你听我解释...秦年尧慌乱地扯过床单时,艾小灵突然尖叫着滚下楼梯。鲜血在她身下漫成艳红的河,而我攥在手里的蛋糕刀成了凶器。
年尧救我!艾小灵捂着肚子蜷缩在地,泪眼朦胧像朵风雨中的小白花,姐姐说要杀了我们的孩子...
秦年尧的巴掌带着风声扇过来,我撞上楼梯扶手时听见他咬牙切齿的诅咒:毒妇!小灵的孩子要是有事,我要你偿命!
多可笑。我替他挡刀留下的腰伤成了催命符,滚下楼梯时后腰撞裂了花瓶。锋利的瓷片扎进动脉那刻,艾小灵趴在我耳边轻笑:秦太太的位置,我收下了。
**重生回地狱开局**
剧痛撕裂意识的瞬间,我猛地从浴缸里坐起来。
蒸腾的热气里玫瑰精油香气甜腻,手机屏幕亮着秦年尧刚发的消息:【今晚陪小灵产检,自己吃】。日期显示2022年3月18日——我死前三个月。
浴缸边缘搭着条宝蓝色礼服裙,领口缝着挚爱·三周年的刺绣标签。前世我穿着它去酒店捉奸,被媒体拍下疯婆子似的哭喊模样,成了全网嘲笑的豪门弃妇。
冰凉的水珠顺着锁骨滚落,镜子里映出二十五岁林晚鲜活的身体。没有后腰的刀疤,没有为救秦年尧留下的枪伤,只有心口蔓延开无边寒意。
秦年尧,我擦掉镜面上的水雾轻笑,这次换我送你下地狱。
**脱胎换骨第一刀**
民政局钢印压上离婚证时,秦年尧还在揉着宿醉的额角:林晚你闹够没有小灵昨晚胎动不舒服我才...
秦总。我将签好字的股权转让协议推过去,墨镜滑到鼻尖露出眼睛,你名下的林氏股份我按市价收购了,法务稍后会联系你办手续。
他像看怪物似的瞪着我。毕竟前世我跪着求他别离婚时,曾发毒誓说宁可死也不会卖掉爷爷留的股份。
另外,我点开手机银行转账界面,你这些年给我买的珠宝首饰折现两千三百万,算上利息凑个整,三千万刚刚转你账上。
秦年尧手机嗡嗡震动,到账短信亮得他脸色发青。周围偷拍的记者兴奋得镜头都在抖——秦氏总裁被净身出户的八卦够养活八卦号半年。
你疯了他攥住我手腕的力道几乎要捏碎骨头,没有我你明天就得饿死!
黑色迈巴赫恰在此时停在台阶下。车门打开瞬间,闪光灯骤然癫狂成一片银白色的海。剪裁精良的西裤包裹着长腿迈出,傅斯宴摘掉墨镜露出深邃眉眼,全场倒抽冷气的声音里,他接过我手里的行李箱。
饿吗傅斯宴指尖拂过我腕上被秦年尧掐出的红痕,抬眼时眸色沉冷如刀,傅氏新聘的法务总监,应该值得一顿米其林三星接风宴
秦年尧僵在原地活像被雷劈焦的木桩。他上个月跪着求见的傅家掌权人,此刻正用戴百达翡丽的手为我拉开车门。
**饕餮盛宴前的开胃菜**
傅氏顶楼办公室里,我将U盘推进笔记本电脑:明晚八点,秦氏海运的‘星海号’会在公海被海关截停。
监控画面里集装箱正在装船,傅斯宴的指尖在檀木桌面敲出冷冽节奏。前世秦年尧靠这批走私文物吞并林家产业,如今我要他连本带利吐出来。
消息来源傅斯宴忽然攥住我拉U盘的手。他掌心温度烫得惊人,松木香气裹着侵略性压过来。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匍匐的灯火,而他眼底翻涌着我读不懂的暗流。
我抽出手指划过他微敞的领口,宝蓝色指甲油在喉结下方蹭出暧昧光痕:傅总不如猜猜,秦年尧现在正跪在哪个女人脚边摇尾巴
他猛地将我按在落地窗上。三十八层高空的风声在玻璃外呼啸,后背紧贴的冰凉与他胸膛的灼热将我钉在冷暖交界处。
林晚,傅斯宴的犬齿厮磨着我耳垂,你最好永远这么有用。
**耳光要当众打才够响**
秦氏周年庆的红毯铺到酒店门口时,我正将傅斯宴的领带扯出旖旎褶皱。
别咬。他拇指抹过我唇畔蹭花的口红,眼底笑意惊得偷拍镜头摔碎在地。三天前傅氏举报秦家走私的新闻还挂在热搜,此刻我们交缠的指间,钻戒在闪光灯下折射出冰棱似的光。
宴会厅水晶灯骤然熄灭的瞬间,我按下了投影遥控器。
大屏幕上跳出艾小灵孕检单的同时,后台监控视频开始自动播放——穿着保洁制服的男人正将白色粉末倒进香槟塔。
年尧救我!艾小灵的尖叫和前世坠楼时一模一样。她捂着肚子蜷缩在地的模样楚楚可怜,可惜这次镜头牢牢锁住她手里掉落的药瓶。
Beta受体阻滞剂我拾起药瓶转向秦年尧煞白的脸,难怪秦总每次签合同前都心绞痛,原来是艾秘书在咖啡里加了料
满场哗然中傅斯宴揽住我的腰,吻落在颈侧时他含笑的震动传遍我四肢百骸:傅太太这出戏,够我回味一辈子。
**葬礼与婚礼同时启幕**
秦氏破产清算那天,艾小灵在精神病院吞了整瓶安眠药。她留给秦年尧的遗书只有一行字:【你书房暗格里的胰岛素,我换成了硫酸】
电视新闻正播到秦年尧捂着脸冲出医院的画面。硫酸腐蚀了他俊美的右脸,溃烂的皮肉里露出森白颧骨。记者追问他是否后悔为小三抛弃发妻时,他撞上垃圾车的身影狼狈如丧家之犬。
晦气。傅斯宴关掉电视,单膝跪地为我戴上钻戒。
鸽子蛋主石在阳光下爆开璀璨火彩,内圈刻着Wan&Yan的戒圈锁住我的无名指。草坪婚礼的玫瑰拱门缀满十万朵厄瓜多尔红玫瑰,而宾客席第一排坐着秦年尧的律师——他正恭敬地呈上秦氏股权转让书。
哭什么傅斯宴舔掉我眼角泪珠,捧着我后脑加深亲吻。无人机群在头顶铺展成巨大的傅氏寰宇LOGO,全网直播的镜头里,他抵着我额头喘息:你的复仇盛宴...
烟花在暮色中轰然炸开时,我咬破他下唇尝到血腥味的承诺。
...现在才刚上甜点。
烟花碎金还在夜幕流淌,傅斯宴指腹抹过我唇上沾染的血珠。他眼底翻涌的占有欲比钻石更灼人,宾客的欢呼声浪里,我听见自己心脏擂鼓般的震动。
傅太太,他咬着我耳垂低语,该收利息了。
黑色劳斯莱斯碾过散落的玫瑰花瓣驶向山顶庄园。车窗倒映着城市璀璨的灯火,也映出我无名指上那枚噬人的光。傅斯宴的掌心始终扣在我后腰,热度穿透礼服布料烙在皮肤上——那是野兽标记猎物的本能。
**豺狼环伺的夜宴**
傅家老宅的青铜门缓缓开启时,水晶吊灯的光瀑几乎刺瞎人眼。满堂宾客皆是财经杂志常客,而端坐紫檀太师椅上的傅老爷子,正用犀利的目光解剖我的骨髓。
斯宴糊涂。枯瘦的手指摩挲着翡翠扳指,老人声线平缓却字字见血,为个二婚女人,值得赔上傅家百年清誉
满场死寂中,侍应生捧来盖着绒布的托盘。红绸掀开刹那,拍卖师高亢的嗓音炸响:明宣德青花龙纹罐,起拍价八千万!
我盯着罐身那道肉眼难辨的接胎痕,前世记忆碎片般刺进脑海——2023年苏富比秋拍,这件被傅家死对头炒到三亿的国宝,因X光扫描曝光民国拼接造假,让傅氏沦为收藏界笑柄。
一亿。傅斯宴举牌的动作漫不经心,掌心却在我腰间施压。他在等我亮出底牌。
且慢。我按住他手腕起身,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脆响惊得满堂侧目,烦请关灯。
黑暗吞噬大厅的瞬间,我打开手机紫外线灯。幽蓝光束扫过罐底落款处,一行荧光小字鬼魅般浮现:【癸卯年陈三仿制】。
倒抽冷气声此起彼伏。傅老爷子手中茶盏哐当坠地,滚烫茶水泼湿了苏绣地毯。
林小姐好眼力。老人鹰隼般的目光钉在我脸上,可惜傅家祠堂,容不下来历不明的孙媳。
**深海里放出的鲨鱼**
午夜的地下拳场弥漫着血腥与汗臭。铁笼里壮汉的肋骨在重击下发出脆响,而VIP包厢内,刀疤脸男人正将雪茄摁灭在成捆的美钞上。
秦年尧那废物栽了。他吐出烟圈狞笑,但傅斯宴的女人...值十条走私船。
麻醉剂的甜腥味钻进鼻腔时,我正摸向藏在腿环的微型电击器。重生后我每天练习巴西柔术,却没想到对方用了乙醚喷雾。
混沌中听见艾小灵尖利的狂笑:划烂她的脸!傅斯宴不是爱这张皮吗
冰凉的刀锋贴上颧骨,铁锈味的海风灌进仓库破窗。我眯眼适应黑暗,看见艾小灵扭曲的脸映在生锈油桶上——她根本没疯,精神病院是秦年尧金屋藏娇的幌子。
别急。刀疤脸拽着我头发撞向集装箱,先让兄弟们尝尝傅太太的滋味...
枪声在此时炸响。
第一颗子弹掀飞了刀疤脸的天灵盖,脑浆混着血雨喷溅在艾小灵尖叫的脸上。傅斯宴的身影从通风管道跃下,黑色作战服浸透鲜血,手里霰弹枪还冒着青烟。
碰她哪只手他踩住刀疤脸抽搐的残躯,枪管抵上艾小灵颤抖的膝盖。
仓库顶棚突然被直升机螺旋桨掀飞。探照灯惨白的光柱里,傅家私兵如潮水般涌入。艾小灵在枪林弹雨中抱头鼠窜,却被傅斯宴一枪轰碎脚踝。
游戏结束。他扯开染血的作战服裹住我,舔掉我颈侧溅到的血点,回家喂我的鲨鱼。
**棋盘下的白骨**
傅氏医疗中心的消毒水味盖不住血腥。傅斯宴肩胛骨嵌着三枚弹片,手术灯照着他失血过多的脸。医生递来病危通知书时,我扯断了颈间项链。
翡翠吊坠裂成两半,露出微型胶卷上褪色的鹰徽——那是我母亲吞枪自尽前缝进我襁褓的遗物。前世秦年尧正是凭此物搭上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线,如今轮到我掀翻棋盘。
通知瑞士银行。我将胶卷拍在主治医生托盘,用L·W的权限启动冷冻计划。
特护病房变成华尔街战场。我守着傅斯宴插满管子的身体,笔记本屏幕闪烁着全球期货市场数据。当秦年尧勾结海外资本做空傅氏医药股时,我动用了母亲遗产中的医疗专利。
三号化合物激活成功。越洋视频里白发教授声音发颤,阿尔兹海默症逆转率...91%!
道琼斯指数应声暴涨。秦年尧在直播采访中狂喜宣告做空胜利的刹那,傅氏官媒发布了三期临床报告。他身后电子屏瞬间绿到刺眼,爆仓警报声响彻整个交易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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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秦年尧撕扯着头撞向镜头,却被冲进来的SEC探员按在满地纸钞上。他口袋掉出的胰岛素瓶滚到我脚边,标签下藏着德文印鉴——正是前世害死我的那瓶毒药。
**以吻封缄的结局**
傅斯宴苏醒是在圣诞夜。他拔掉输液管将我抵在落地窗上,身后是炸裂整个城市的电子烟花。纱布渗出的血染红我真丝睡袍,而他啃咬我锁骨的力道像濒死的兽。
为什么冒险他喘息着撕开我衣领,露出心口那道为取胶卷新添的刀疤,傅家值得你赌命
我仰头吞下他喉结滚动的弧度,指尖划过他后背狰狞的弹痕。前世我为他挡过刀,今生他替我挨过枪,这孽债早算不清了。
傅先生搞错了。我咬开他病号服纽扣,在心跳监测仪刺耳的警报声里微笑,我救的是自己唯一的止痛药。
他猛然将我抛进羽绒被堆成雪山。监控仪导线在纠缠中被扯落,而窗外无人机群正用蓝光铺满夜空——那是我用做空赚的百亿资金买的圣诞礼物,每架无人机都挂着秦氏破产清算文件。
喜欢吗傅斯宴的犬齿陷进我肩窝,滚烫的掌心覆上我小腹,或者...他忽然托着我后腰跪坐起来,沾血的手指撬开我唇齿,...先尝尝你前夫监狱编号的味道
电视新闻适时亮起。画面里秦年尧穿着橙色囚服,右脸溃烂的伤口爬满蛆虫。记者将话筒捅进铁栏:后悔抛弃林晚吗
他独眼盯着镜头咧开嘴,黄牙间挤出带血的诅咒:傅斯宴...你枕边的蛇迟早...
傅斯宴抬手关掉电视,沾着血与硝烟味的吻彻底封住我所有呼吸。心电监护仪在墙角发出绵长的滴声,而他抵着我汗湿的额头轻笑:
听见了吗他抓着我手按在自己狂跳的心口,这条蛇在说...
...欢迎回家。
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被防弹玻璃阻隔在外。傅斯宴沾血的指尖在我脊椎游走,最终停在第三节凸起的骨节——那是前世瓷片扎入的位置。
他们用钢钉敲进这里...他犬齿碾磨着我后颈旧疤,病号服敞露的绷带渗出新鲜血渍,逼我交出‘夜枭’的核手提箱密码。
我猛然僵住。前世模糊的记忆碎片在此刻尖锐拼合:秦年尧书房暗格里那份印着鹰隼的合同,艾小灵失言提及的非洲矿难,以及傅斯宴葬礼上覆盖黑旗的棺椁...
2025年7月10日。我转身攥住他渗血的纱布,赞比亚铜矿政变,你本可以坐专机撤离。
傅斯宴瞳孔骤缩如针尖。那是他从未宣之于口的绝密任务,连傅家都只当他是遭遇空难。
有个蠢女人替秦年尧挡了刀...我舔掉他锁骨的血锈味,指尖抠进弹孔边缘,你带着医疗队强闯战区时,叛军的RPG炸塌了医院地下室。
他钳住我手腕按在床头,呼吸喷在我睫毛上滚烫:谁告诉你的
窗外忽然爆开刺目白光。整座城市在尖锐警报声中陷入黑暗,备用电源启动的幽蓝冷光里,病房电子屏跳出猩红倒计时:
**全球金融网络崩溃
00:59:23**
**普罗米修斯苏醒**
保险库级别的合金门在面前滑开时,低温白雾翻涌如冥河。直径十米的环形屏幕中央,悬浮着不断坍缩重组的量子云,幽蓝光芒映亮玻璃柱里浸泡的大脑——那是三年前车祸身亡的硅谷暴君,埃隆·马斯克的宿敌。
欢迎回家,莉莉丝。机械音震动着骨髓。量子云聚合成女人脸庞,与我镜中的容貌惊人相似,眼尾却多颗滴泪痣。
母亲自尽前最后的影像在脑海闪回:【逃!别让方舟找到你!】她枪口对准的正是这颗泪痣。
普罗米修斯计划第零号实验体。机械音吐出我的基因序列,你叛逃时带走的‘火种’,该归还了。
屏幕弹出全球交易所实时数据:道琼斯指数断崖式暴跌,比特币归零倒计时跳动,而做空主力账户的IP竟来自秦年尧的监狱编码。
脑机接口。傅斯宴的枪口抵住玻璃柱,典狱长收了艾小灵的金条。
量子云突然爆出尖锐蜂鸣。我的视网膜掠过瀑布般的数据流,失控的无人机群正撞向核电站冷却塔——秦年尧在虚拟监狱里狂笑:一起下地狱吧林晚!
剧痛撕裂太阳穴的瞬间,我咬破傅斯宴的唇。鲜血滴入控制台DNA检测槽,量子云发出愉悦的震颤:最高权限激活。
**意识深渊的绞杀**
秦氏祖宅废墟上,全息投影将断壁残垣复原成阴森祠堂。秦年尧的脑机接口头盔连着电极,艾小灵的神经接驳器在她尖叫中被钉入颈椎。
选个地狱。傅斯宴挥手下令,夜枭部队的激光束在夜空交织成牢笼。
我戴上神经传感冠冕,意识沉入数据洪流。再睁眼时站在铺满钻石的婚房里,面前是穿染血婚纱的艾小灵——她正将针管扎进婴儿皱皮的小脸。
你的孽种!她癫狂大笑,秦年尧说孩子像你就该...
我抬手召来数据风暴。钻石墙壁崩塌成硫酸池,她怀中的婴儿化作腐烂的胎鼠。艾小灵在酸液里扑腾惨叫时,我走进隔壁书房。
秦年尧正跪着舔傅斯宴军靴,屏幕播放着我前世坠楼的监控。傅总饶命!他谄笑着捧起骨灰盒,我把这贱人的...
我打了个响指。军靴变成烙铁烫穿他舌头,骨灰盒里钻出千万只食肉甲虫。他捂着喷血的嘴翻滚,我蹲下身轻笑:知道为什么选今天行刑吗
废墟现实中的全息屏亮起日期特写:**2025年7月10日**。
三年前今天,我扯掉他的脑机接口线,你在这里签下我的死亡合同。
神经电流过载的焦臭味弥漫开来。秦年尧眼球在头盔里爆裂,艾小灵抽搐着吐出咬断的舌头。他们的意识被永久锁进虚拟刑房——一个永远循环在硫酸焚身与万虫啃噬间的数据地狱。
**权杖与玫瑰**
瑞士雪山顶的古堡里,量子计算机幽光映亮中世纪盔甲。傅斯宴将白金权杖放进我掌心,杖头蓝钻镶嵌着母亲遗留的鹰徽。
夜枭之主该有匹配的坐骑。他推开落地窗,悬崖外悬浮着流线型飞行器,舷窗印着Lilith-Armageddon的涂鸦。
我抚过操纵杆上未干的血迹——那是他剿灭方舟残党时,徒手撕开最后一架敌机留下的。
为什么是末日我挑眉看他。这男人甚至没包扎肋下新添的刀伤,绷带在寒风中渗着红。
他忽然托着我后颈抵在冰墙上,犬齿刺破我唇瓣:从你重生那刻起...血腥味在交缠的呼吸里蔓延,...我的世界就只剩两种结局。
直升机轰鸣声由远及近,探照灯刺破暴风雪。记者镜头穿透防弹玻璃时,傅斯宴扯开染血的衬衫,露出心口与我位置对称的弹痕。
要么共赴地狱,他舔掉我睫毛凝冻的冰晶,权杖尖端抵住自己咽喉,要么...
飞行器在悬崖边咆哮升空,我拽着他染血的领带吻下去。舷窗外炸开横贯阿尔卑斯山的激光焰火,夜空被映成沸腾的血海。全球直播的镜头里,我咬着他喉结宣布:
——征服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