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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荷被推得撞上了沙发角。
吃痛地叫了一声。
脸上的表情也维持不住了,她撒泼般跺了跺脚:就算是我弄的又怎么样
若不是你以前和她上过床,我用得着这么费心赶她走吗!
萧墨寒,我们都是不缺钱的人,一只波斯猫,没了就没了。
边说着,夏知荷的语气又软了下来。
柔弱无骨的身子贴了过去,夏知荷面色柔弱:墨寒,现在阮青那贱女人不在了。我们如今是夫妻,就不说以前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好不好
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我是属于你一个人的。
浓烈的香水味钻入鼻腔。
萧墨寒里的烦躁和不耐愈加明显,脑海中全是阮青在雨幕中单薄的身影。
他一把将贴上来的夏知荷推开:滚开!
还有,谁允许你那样叫阮青的。
你当初背叛我逃去国外的时候,可都是她陪在我身边!
萧墨寒看向夏知荷的眼神冷得像冰:你是最没有资格指责阮青的人。
夏知荷听着萧墨寒话里对阮青的维护。
一股无名火腾地就冒了上来,新买不久的LV包一把甩在了萧墨寒身上:你现在什么意思萧墨寒!你要为了那个贱女人、那个低贱的保镖向我问罪是不是!
谁不知道那阮青是你的舔狗,怎么如今她走了,你倒是舍不得了
别忘记,当初不信她的人是你、罚她鞭子的是你、把她送给王老板又丢到冷水池里的,通通是你!
夏知荷从未试过被萧墨寒这般粗鲁地对待。
她忍不住红了眼,冲上去质问:
你以为你现在在这假模假样的为她申冤有什么用
她一直以为萧墨寒和圈里的男人都不一样。
他等了她这么多年。
她本以为,萧墨寒是真心爱她的。
思及此,夏知荷更加地口不择言:
难不成,你真的爱上她了吗!爱上那个低贱的孤儿保镖!
——啪!
闭嘴!萧墨寒再也忍不住了。
抬手狠狠给了夏知荷一巴掌,突如其来的力度让夏知荷瞪大了眼睛。
夏知荷直接被打哭了。
她捂着脸后退,又气又委屈,浑身都在发抖。
你居然打我!萧墨寒你居然为了那个贱人打我!你真是疯了!
面对着一句句逼问,萧墨寒的理智到达了极点。
脑中的弦似乎啪地断开了。
喜欢......如果这就是喜欢上了、爱上了阮青。
那就是吧。
萧墨寒对夏知荷的眼泪无动于衷。
全然没有了前一天宠溺的模样。
开口的话冰冷无比,完全没有因为刚刚的一巴掌而有半分心软:对!我就是爱上她了如何。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就连你回国那天,你背上的鞭痕也是你自导自演的!
你这样始乱终弃又心机深沉的女人,你凭什么认为自己会比阮青更重要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后悔,为了你这样一个女人而气走了阮青!
萧墨寒看清了自己的内心。
看向夏知荷的眼里一分爱意都不剩。
只余下满满的嫌恶。
若是阮青在他身边,她一定能把事事都安排得妥妥帖帖,而不是像夏知荷那样为了争风吃醋不择手段。
一想到阮青即便是离开,也为他求来了一个治腿的机会。
萧墨寒就无比的后悔,后悔当初没有查清楚事情就冤枉她;后悔为了夏知荷一次次伤害她;更后悔,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和夏知荷进行了婚礼。
他完全没想到。
自己等待多年的女人,真面目竟会这般的心思歹毒。
终究是他看错了人。
而阮青身上,更是因为她,留下了那么多深深浅浅的伤。
萧墨寒心口绞痛,此刻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千刀万剐。
他拳头攥紧,声音冰冷如同地狱厉鬼:夏知荷,你有什么资格哭
阮青遭受的一切,比你现在要痛一万倍。
我要你也试试,她曾经受过的伤。
夏知荷被她他阴冷的眼神吓到,她失声大叫:你要干什么墨寒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可萧墨寒充耳不闻,直接打电话叫了几个保镖进来。
三两下就把夏知荷弄去了地下室。
当晚,萧墨寒毫不手软。
把阮青曾经遭受过的,通通在夏知荷身上进行了一遍。
血水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