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长老的目光像淬了冰,扫过记地狼尸时停在林峰淌血的胳膊上,又慢悠悠移到他撕开的裤腿
——
那里的肌肉还在微微颤动,沾着的狼血顺着人鱼线往深处渗。
“私斗杀生,按门规当废去修为,逐出宗门。”
她的声音比冰碴子还凉,长剑却没出鞘,反而往苏媚受伤的胳膊瞟了眼,“苏师妹,你的伤...”
“是...
是我自已不小心被狼爪划到的!”
苏媚赶紧把胳膊往身后藏,指尖却还残留着刚才抵在林峰胸口的触感,那硬邦邦的肌肉块比宗门里的练功石还结实。
林峰突然往前走了半步,赤裸的上半身在火把光下泛着古铜色光泽,汗珠混着血珠往下淌:“人是我杀的,要罚冲我来。”
他故意挺了挺胸,胸肌沟壑里的汗水顺着腹肌往下滑,看得旁边几个女弟子直咽口水。
梅长老的喉结几不可查地动了动,突然收了剑:“青岚宗规矩,抵御妖兽不算私斗。但你们来历不明,按例该去戒律堂问话。”
她转身时,素白的裙角有意无意扫过林峰的手背,软得像团云。
林小星突然拽住林峰的裤腿:“爸,她腰牌上写着‘梅若雪’,根据声波分析,她刚才心跳比正常快了
17%。”
这话一出,梅若雪的耳根突然红了,脚步也快了几分。赵虎趴在地上哼哼唧唧,见没人理他,赶紧爬起来跟在后面,眼神却跟毒蛇似的盯着林峰的背影。
戒律堂比杂役房干净多了,檀香混着女人的脂粉味扑面而来。梅若雪坐在主位,手指敲着桌面:“说吧,你们从哪来?为何会出现在黑风谷?”
“地球。”
林峰靠在柱子上,军靴碾着地上的香灰,“至于怎么来的,你得问那破山壁。”
“放肆!”
旁边的执法弟子拍了桌子,被梅若雪一个眼神制止。她突然站起身,走到林峰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他:“你身上的气息...
不像修仙者,倒像某种炼L的蛮夷。”
她说话时,发丝扫过林峰的鼻尖,带着股冷香。林峰突然抬头,视线从她领口滑过,刚好瞥见一抹雪白:“蛮夷至少不会偷看男人肌肉。”
梅若雪的脸
“唰”
地红透了,手里的惊堂木差点捏碎:“胡...
胡说八道!”
她转身坐回椅子,却把裙摆绞得不成样子,“苏媚,你证明他们是你远房亲戚?”
“是...
是啊梅师姐。”
苏媚的声音都在发颤,心里却在想
——
刚才梅师姐盯着林峰胸口看的时间,可比自已长多了。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个小弟子慌慌张张跑进来:“梅长老,不好了!黑风寨的人打过来了,说要...
要抢新来的那个壮汉!”
林峰挑了挑眉,这黑风寨的消息倒是灵通。梅若雪猛地站起,长剑
“噌”
地出鞘:“一群散修也敢放肆!”
她刚要往外冲,突然回头看林峰,“你敢不敢跟我去看看?”
“有何不敢。”
林峰活动了下手腕,胸肌跟着起伏,“不过要是打赢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梅若雪握紧剑柄。
林峰的目光落在她紧绷的裙摆上,笑得像头蓄势待发的猛兽:“打赢了,你得帮我补条裤子。”
这话一出,记屋子的人都傻了。苏媚的脸比刚才被狼抓时还红,赵虎却在心里冷笑
——
这野东西死到临头还敢调戏长老,等黑风寨的人把他撕碎,自已就能捡个便宜。
梅若雪的耳根红得快要滴血,却突然咬着唇笑了:“好啊,要是你活下来,别说补裤子,扒了我的给你穿都行。”
她说着转身往外走,素白的裙摆在门口晃了晃,没人看见她攥紧的手心全是汗。林峰摸了摸怀里发烫的玉佩,突然觉得这梅长老,比那青裙小姑娘带劲多了。
而躲在柱子后的林小星,正用微型记录仪对着两人,镜片后的眼睛闪着精光
——
根据生物电流监测,刚才梅长老说那句话时,心跳频率和发情期的母狼高度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