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我没有理会,张欣意却做出一副难过的样子,哥哥,你快派人去查查吧,这毕竟也是你的孩子。
才不是,只有你肚子里生下的才是我的孩子。
话是这样说,有两个保镖还是在他示意下去查了。
查不到的,儿子被我保护的很好。
他们二人当我不存在似的,在沙发上就差点儿干柴烧烈火了。
厉沉宴余光瞪我一眼:你怎么还不走我可没有留人吃饭的习惯。至于离婚,你想都别想,我厉沉宴只有丧偶,没有离婚。
背对着我的张欣意,脸上巧媚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恶毒起来。
姐姐刚才不是说要拿东西吗是什么东西呀。
我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那份离婚协议书就放在二楼书房的存钱罐里。
不光我知道,厉沉宴也知道。
但这件事已经过了八年了,他忘记了也不一定,我决定赌一把。
一个小东西,你们玩你们的,我拿完就走。
我左脚刚迈上楼梯,张欣意和厉沉宴同时开口。
阿宴,你不是说这栋别墅和里面的东西全部都送给我了吗姐姐为什么还要拿走啊
什么东西,想拿走也可以,去给我和欣意买两盒套。
别墅里面都是保镖,谁去不行这不过是厉沉宴羞辱折磨我的手段罢了。
我去就是了。
应下后,我又将目光转向张欣意:你想怎么样
这套房子是厉沉宴创业成功后买给我的婚房,只不过当年我觉得房产证上写谁的名字都一样,他的名字,他自然是想送就送。
我也懒得再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儿子还在等我。
既然沉宴哥哥开口了,那就先买套吧。
我点头,转身出了别墅大门。
小区临湖而建,最近的超市只有两公里,却需要坐船才能到达。
厉沉宴早已在业主名单上删除了我的名字,我没有权限,再加上他特意吩咐过。
早上尚且能混进来,如今只能从冰冷的湖水里游过去。
我刚生产完,忍着下体的剧烈疼痛买完回去。
他们已经结束了。
张欣意趴在厉沉宴身上,姐姐好慢呀,该我了,我要玩骑马。
原来先买套是这个意思。
我干脆利落地跪了下去,张欣意嫌我身上脏,拿起茶几上的水壶往我身上浇。
幸亏只是凉水。
厉沉宴不仅没有制止,还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们,他像是在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我做到这个地步。
驾驾驾。
张欣意从保镖手里拿过鞭子,一下一下往我背上抽。
我疼的一个颤抖,重心不稳差点害她摔下来,厉沉宴见了,亲自过来卸掉了我一条腿。
不听话的马,是该惩罚惩罚。
血混着水流下来,一直玩了两个钟头她才停下,彼时我两眼发黑,站也站不起来。张欣意忽然大叫一声:姐姐,你好像尿裤子了。
我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
是产后没有恢复好导致的。
算了,让她快滚吧,碍眼。
厉沉宴挥挥手,几个保镖驾着我就要往外走。
我双手死死抱住茶几:你们答应我带走的东西......
姐姐,你都这样了,要不改天再来拿吧。张欣意捂嘴笑道。
改天说的好听,是想我再重复一遍今天所经历的吧
我现在就要拿走。
厉沉宴没说话,我挣脱开保镖,浑身是血地往楼上爬去。
一直到看见存钱罐,我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仅仅将它抱在怀中,慢慢地往外爬去。
张欣意的脚使劲碾在我的手上,将存钱罐当着厉沉宴的面扯了出来。
这就是姐姐要带走的东西吗就这我还以为姐姐更想带走阿姨的遗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