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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远也松了一口气,行,到时候我们准备点礼物哄哄她。
随后谢清清一脸娇羞着钻进顾时言的怀里说道。
那我们就先做点其他事情吧。
顾时言身体一僵,连忙把谢清清推了出去,他开口道。
清清,我现在身体有点不舒服,算了吧,下次。
谢清清一顿,然后又窝进了张远怀里。
张远皱着眉头,冷着脸把她推了出去。
不是刚弄了一次吗,现在我没心思想这些。
谢清清不可置信的看向两人,随后一脸委屈地上了楼。
顾时远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
真不知道在委屈什么
随后的两天,家里渐渐变得脏乱差,房间到处都是腥臭味。
厨房水槽里堆积的外卖盒渗出褐色汤汁,与腐烂的水果残渣混在一起,招引来成群苍蝇。
客厅沙发上散落着没洗的脏袜子,地板黏腻得能踩出脚印,整个房间到处都是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房间是没人打扫的,自从妻子住院后,顾时言连吸尘器开关都找不到。
饭是没人做的,他煮泡面都能把锅烧糊。
碗是没人刷的,油腻的瓷碗摞得摇摇欲坠。
阳台晾着的衣服被雨水打湿,在风里发出潮湿的霉味,宠物狗打翻的食盆散在墙角,猫粮撒得满地都是,猫砂盆散发的异味在密闭空间里不断发酵。
鸡飞狗跳的日子维持了两天后,顾时言瘫在布满饼干碎屑的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上晃动的吊灯影子,喉咙突然泛起一阵酸涩。
他这才意识到我在家,他有多么舒心。
更何况他也想我了,于是两天后,顾时言就带着张远去了医院,想要把我接回来。
到医院,医生皱着眉看向顾时言。
你和病人什么关系
顾时言说道,我是她的丈夫,我妻子呢
医生大声斥责,病人都去世两天了,去世之前,我们医院给你打过电话,你也没有来接病人的尸体,真不知道你这个丈夫是怎么当的!
尸体现在被殡仪馆拉走了,想必现在正在焚烧,如果你们现在去的话还能,拿到病人的骨灰!
顾时言愣住,惊愕道。
不可能,是不是她让你们这么说的,你们在骗我对不对。
张远如坠冰窖,疯狂摇头。
对,不可能,一定是你们医院在骗人。
医生怒火中烧,这里是医院,谁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