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
宁穗有苦难言。
她明明只是体虚,她也听中医的话,每天乖乖喝药调理,可季晏辞非要盯着她,出门要报备,时间要限制,她完全没了自由。
“那算了。”乔映霜说,“我去你工作室找你小徒弟做。”
宁穗:“别啊!”
乔映霜不掺和宁穗和季晏辞的家庭纠纷。
挂了电话,宁穗神色恹恹地躺在床上,给她最近新招的小徒弟发信息,叮嘱给乔映霜做旗袍的细节。
发完信息,她还是不放心,她起身去书房找季晏辞。
“我要出门。”
宁穗站在书房门口鼓着腮帮子瞪季晏辞。
季晏辞指节叩击键盘的动作顿住,他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盯着宁穗看了几秒,低声问道:“去哪儿?”
“去工作室。”
“去做什么?”
“给霜霜做旗袍。”
季晏辞朝宁穗招手:“穗穗,来。”
宁穗挎着小脸走到季晏辞面前:“你别又想用亲我转移话题......”
话音未落,季晏辞的手掌隔着真丝睡裙攥住宁穗腰侧的软肉,用力一拽,将她搂进怀里。
唇瓣被咬住。
宁穗:“......”
她认命地回应他缠绵的吻。
季晏辞膝盖微抬,让宁穗坐在自己腿上,继续加深这个吻。
掌心揉皱真丝睡裙发出的窸窣声在寂静的书房里回响。
宁穗不敢反抗。
上一次反抗,季晏辞压着她做,她当时感冒没好,不停地咳嗽,每咳一声,胸膛起伏一次,从肩头到尾椎骨的肌肉都紧缩成痉挛的弧度。
季晏辞抱着宁穗享受。
宁穗特憋屈。
说要宁穗好好调养的人是他,害得宁穗纵欲过度的人还是他!
话都被他说了。
但季晏辞这个人就这样。
他觉得这个事情要这样,那就必须要这样。
除非宁穗生气。
不然他不改。
但是这点事情确实还不足以让宁穗生气。
而且,最近季晏辞的套路越来越深,他开始学会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
“你看。”
宁穗快被亲懵时,季晏辞松开她的唇,抱着她转了个身,让她看电脑屏幕。
“工作室搬迁的事,我挑了几个新地址,你看看哪个更合适。”
宁穗迷迷糊糊地看向电脑屏幕上的几张图片,她问道:“哪个在综合体附近?”
季晏辞:“都在。”
“哪个在城南?”
“都在城南。”
“你是把城南所有在综合体附近的写字楼都挑出来了吗?”
“对。”季晏辞的脸颊贴近宁穗的耳垂,“要是都不满意,我重新给你造一栋楼。”
宁穗:“......”
听听。
他现在就玩这种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