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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媃皱起鼻子低骂一句,又很快恢复了和色,踩着高跟鞋步步回逼他。
晟晟啊,你知道的,我骄媃的骄,是骄傲的骄。
从来只有我威胁玩弄别人的份,哪有别人来恶心控制我的呢
骄媃的高跟踩向林安晟的鞋面,那是骄媃买给他的第一双鞋。
他吃痛地失声嚎叫。
苍白的脸瞬间扭曲成麻花,喉间溢出杀猪般的嚎叫。
双手死死抠住真皮沙发边缘,指节泛着青白。
骄媃却弯起唇角露出珍珠般的牙齿,鲜红的唇线勾勒出完美的弧度:你唯一的选择就是拿着我给你的那点好处滚蛋。
她突然用力碾了碾鞋跟,金属鞋尖擦过鞋面迸出火星,否则,你一定会死得比这双鞋还难看
——
毕竟鳄鱼皮被踩烂了,还能当垃圾扔,人要是烂了......
咔嗒、咔嗒的脚步声在空旷的会客厅回响,像死神远去的丧钟。
林安晟瘫在地上,颤抖着将变形的鞋子搂进怀里,沾满冷汗的脸贴在磨损的鳄鱼纹上,用袖口反复擦拭鞋面上的泥印。
当他瞥见门口的我时,瞳孔瞬间亮起诡异的光,踉跄着扑过来时打翻了一旁茶几上的热茶。
琥珀色液体在波斯地毯上晕开,宛如一滩凝固的血。
央央!央央你来了,我找了你好久啊央央。
他带着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脖颈,指甲深深掐进我的后背,仿佛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我僵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西装下剧烈起伏的胸膛。
这个在骄媃面前卑躬屈膝的男人,此刻正用滚烫的体温诉说着
思念。
这么久没见,你都瘦了,央央,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带着记忆里大学食堂的烟火气。
你之前不是说想吃食堂里的小火锅吗我今天就带你吃。
话音未落又慌忙摇头,发梢扫过我冰凉的耳垂。
不不,央央现在是千金了,吃不惯这些了,那我带你吃贵的,吃西餐去,好不好
他眼底疯狂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却还在维持着深情款款的面具。
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在痛感中保持清醒。
眼前男人虚伪的做派令我想吐,我没有推开他,任由他搂着,面无表情,缓缓道。
林安晟,请你搞清楚,我们的感情早被你步步磨灭干净,我不会追究你对我的那些伤害。
也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我们没必要再见了。
他涕泪横流,直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