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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完程迦野后,秦舒窈将那天慈善晚宴对林淮声施加暴行的人都抓了起来。
泼林淮声红酒的那个人被保镖强行拖到秦家后花园冰冷的深水湖边。
秦舒窈眼神阴鸷,冷眼看着他在水里扑腾挣扎,尖叫救命,直到他几乎力竭沉没,才像捞垃圾一样把他捞上来,反复几次,直至他彻底崩溃。
将林淮声双手按在刀片上的人被秦舒窈下令折断了双手。
打林淮声耳光的人,被打了九百九十九个耳光,脸胀如猪头,牙齿混着血沫飞溅。
用脚践踏林淮声双手的那个男人,被她折断双腿,扔去了乞丐堆......
所有曾参与伤害过林淮声的人,都收到了秦舒窈千百倍的报复。
一直到给林淮声报完所有仇后,秦舒窈才拿着助理查到的林淮声的下落,虔诚地沐浴焚香后,启用了私人飞机去找他。
巴黎。
林淮声已经找医生医好了双手,他加入了一个乐团。
舞台上,他坐在钢琴前将双手轻轻搭上琴键,熟悉的音乐旋律流淌过四肢百骸,久违的成就感如潮水般涌回。
聚光灯下,他不再是秦舒窈的附庸,他的手指每一次落在钢琴键上都带着挣脱枷锁的力量。
秦舒窈带给他的阴霾,仿佛真的成了一场遥远的噩梦,正被音乐声与观众的掌声渐渐稀释。
然而,演出落幕后,掌声尚未完全平息,后台的负责人便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恭敬与为难走来,林先生,有位贵宾在贵宾室等您,务必请您移步一见。
林淮声闻言,身体顿了一下。
不知怎地,他突然想起秦舒窈那张明艳的脸。
愣神间,负责人又道:那位贵宾在台下欣赏完您的钢琴曲后很满意,想赞助我们乐团,放心,我们乐团负责人也在,您就当是去见一个粉丝就行。
林淮声这才松了一口气。
台下的贵宾他都粗略扫过,没有秦舒窈的影子。
于是他迅速换上常服就随着负责人去了一个办公室。
然而推开那扇门,林淮声呼吸却骤然凝滞。
来人并非负责人所说的赞助商,办公室里也没有乐团负责人。
宽大的丝绒沙发里,女人懒散地倚在上面,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力度。
那张脸赫然是秦舒窈!
瞬间,林淮声僵在原地,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秦舒窈见到他,眼眸中却迅速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
她几乎本能起身想抱住那个朝思暮想的人。
但她马上想到,林淮声瞒着他离婚,还离家出走了。
于是秦舒窈挺起的背缓缓靠了下去。
淮声,过来。
她抬眸,美艳的眸子紧紧锁住林淮声。
过来!见林淮声久久没有动作,秦舒窈又蹙紧了眉头重复。
但她也很快解释道:之前的一切,我都查清楚了。伤害你的人我都让他们付出了代价,包括程迦野。
秦舒窈本以为自己说完,林淮声会迅速上前感动地抱住她。
可林淮声却只是冷冷地盯着她,眼睛里充满恨意。
聪明如秦舒窈,她马上反应过来,林淮声在为林母的事怨他。
瞬间,她身体微颤,极快为自己辩解道:淮声,你母亲的事我很抱歉。
但我也是受了程迦野那畜生的蒙骗。得知真相后,我马上给婆婆重新立了衣冠冢,还请来了最好的法师为她超度,所以你能不能不要计较这件事了。
秦舒窈顿了顿,下颌微扬,作为交换你瞒着我擅自离婚的事,我也不计较了。
过去的事我们都不再提了,我们复婚,仍然是恩爱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