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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建华和小乖陪着去一同去医院的时间。
我强撑着将膝盖和手掌处的瓷片拔出,用草药潦草包扎上伤口。
刚包上,就听到门外传来二八大杠的声音。
透过窗子,我看见沈婉宁的腿被包结结实实,跟骨折了似的。
陈建华满脸小心翼翼的将人抱进房中,好半晌才满脸红光的出来。
拿着红糖的罐子,直接骑车就走。
我从柴房里挑出一跟合适的木棍,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好不容易重生,我绝对不会把自己困在乡村一辈子。
我找上了厂里相熟的工人,用八百块卖了工作。
又买下三日后前往深城的车票,便速速赶回了家。
一到家,就听到屋中不断传来的污言秽语声。
我转身想回房,却在看清里面人身影时,诧异地瞪大了双眼。
在沈婉宁房里的人竟然不是陈建华!
是......我公公!
我转身要逃,却被掷出的木棍狠狠砸上后脑,一秒倒地。
彻底昏迷过去前,我听见公公冷冽的声音。
婉宁,去找点给猪用的药来。
再醒来时,我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上用力的拱着。
五脏六腑都位移的痛楚迫使我从昏迷中醒来。
睁开眼的瞬间,就对上一对硕大漆黑的眼珠和巨大的猪头。
哼哧哼哧的呼吸声充斥我的耳边,我的心狠狠提起。
他们好歹毒的心肠!
百来斤的我怎么可能干的过被下了药的公猪!
面对公猪不断粗重的呼吸,我下意识想逃。
刚踉跄起身,后腰就五百斤的公猪狠狠顶上红砖墙。
直到前胸不断传来刺骨的寒凉,我才猛地意识到我身无寸缕。
我只能尽可能利用自己瘦小的身躯躲开公猪的攻击。
包扎好的膝盖再次渗出鲜血。
得不到抒发的情绪,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都让公猪狂躁的乱撞着。
我终于跌跌撞撞抵达猪圈门口时。
紧闭的大门打开,我一个飞扑冲了出去。
顾不上皮肉被磨穿的痛苦。
我心底只有劫后余生的欣喜。
而我的喜悦,在抬眼看到来人冷峻的脸再一次跌落谷底。
姜秀莲,你就这么贱吗,连一头猪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