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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一声,加大了椅子的电流强度。
他的身体在椅子上痉挛着,嘴角开始吐出白沫。
我嗤笑一声,点了根烟重重吐出烟雾:
你应该没听方然提起过她还有个姐姐吧我从小就有病,所以外人都以为我家只有一个女儿,因为我和妹妹长得很像,她也很热衷于扮演我。
我按着他的头,把他的脸怼在镜头上:
你不是喜欢拍吗来啊!拍!使劲拍!
给我笑啊!折磨我妹妹时你不是笑的很疯狂吗你怎么不笑了是不好笑吗
扔掉手里的刀子,我抄起一根铁棍,抵在他的大腿上。
咔!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陆泽的腿骨随之断裂,他凄厉的惨叫声在密闭的地下室久久不散。
我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跟我对视,疼吗
他痛的已经说不出话来,整个人连同椅子一起倒在地上,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我......我错了......
我欣赏着他的恐惧,缓缓把椅子扶起来,又把摄像头怼到他的脸上。
我的声音在颤抖,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心疼:
我妹妹求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肯放过她!你们是同学啊
你到底为什么要杀了她!为什么你说啊
陆泽的脸上竟然露出一丝茫然,仿佛在努力回忆着:
不是我......我太想做网红了,他们说要有投名状,那天我以感谢她给我高考资料的名义将方然带出去说话,把她送上他们的车,事情不是我做的......
我没有动她......我只是......什么也没做而已......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
只是什么也没做,只是无视阿然的求救。
在他恐惧的眼神里,我附身在他耳边轻声开口,
你的手很漂亮,可惜了。
咔哒。
原来手指断裂的声音这样清脆入耳。
血珠从指尖滴落,在地上绽开一朵朵小花。
看着他以诡异姿势扭曲着的十指,我满意地点点头。
现在在好了,和我妹妹的十指一样了。
孙江在椅子上不停地挣扎,旁观如此酷刑,血液混合尿液湿透了整条裤子: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开口。
我去给你妹妹磕头赔罪,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冷漠地看着他,心中涌起一阵厌恶:
你的赔罪能让我妹妹活过来吗
你把她扔进化粪池里时,你有过一丝愧疚吗你没有放过她,我又怎么饶了你呢
我再次把铁棍抵在他的胸口上:
你说我妹妹跪在地上求饶的样子很有趣,既然如此,我就让你像狗一样趴在我脚边,再也别想直起腰。
我举起铁棍,狠狠砸向他的胸膛。
他头一歪,彻底没了动静。
嘭!
在死一般的寂静里,陆泽像蛆虫一样扭动,惊恐地想要逃跑。
我扔下手里的棍子,抬脚踩在他脸上,
你很懂事!知道该轮到你了。
他疯狂地磕头求饶,
我是被逼的,是孙江他们逼我的。如果我不配合,他就会杀了我。
我轻笑一声,是吗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不如我们玩个游戏。
孙江的眼里满是求生的希冀,
什么游戏我玩我玩!
我从桌上拿起一副扑克牌,冷冷地勾起嘴角:
比扑克牌的大小。
你赢了,就在你自己身上划一刀。
他的脸色骤然惨白。
我抽出一张牌,缓缓展示给他看:
我赢了,十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