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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淩赫赶到荒岛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让他浑身战栗......十五个男人,全部平躺在海滩上,被动物掏食。
与此同时,几具棺材横七竖八地落在一旁。
浓重的血腥味让在场的人,纷纷呕吐起来。
战淩赫捏住仍在发抖左手,在看清棺材旁的墓碑时,愤怒地吼着,是谁!敢把战家祖坟掘了!
傅子骞在那一堆尸体中检查完,走到战淩赫面前,脸色忐忑,赫哥,全都是毒蛇咬死的。
没、没有找到嫂子的踪影。
战淩赫的胸膛在急速的起伏,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看到是沈娇娇,战淩赫第一次不耐烦的按掉。
但才按掉,铃声又响起来。
战淩赫仅仅皱着眉,接通电话,什么事
沈娇娇委屈的声音传来,哥哥,你在哪儿有人突然拿刀冲出来砍我,我受伤了,你怎么没来陪我。
怎么这次的血来得这么慢,我都在医院等很久了。
嫂子的血不能用吗
提到苏星河,想到她手上因为抽血留下密密麻麻的针眼,战淩赫的胸口愈发沉闷起来。
他抿着唇,语气有些不耐,你嫂子也是人,不是你的输血机器。
她刚流产。
沈娇娇一噎,顿时带着哭腔,哥哥是为了嫂子,怪我吗
战淩赫下意识哄道,没有怪你,你乖乖在医院呆着,等我处理好公事就去陪你。
说完,他没等沈娇娇说话就挂断了电话。
战淩赫扫视了周围一圈,眉头落在那一摊被撕碎的衣服上。
那些男人身上,全是抓痕。
他的心有些空,苏星河在岛上的时候,他正陪沈娇娇在游轮上举行派对,庆祝生日。
苏星河平时虽然很乖巧从来不抱怨,但他知道,她怕疼。
第一次的时候,就疼得小脸通红。
想着,战淩赫看向傅子骞,有些愠怒,怎么找这么多男人
傅子骞一愣,低着头道:都是按照之前的计划安排的。
不知怎的,一想到自己的女人被这么多男人用过,胸口的郁气愈盛。
他径直冲傅子骞的脸上招呼,愠怒道:苏星河她这么娇弱,怎么受得住
就算是按照计划,你不知道变通吗
她才生产完!
傅子骞仍旧低着头,想到之前他对战淩赫的提醒,战淩赫并没有当一回事。
他攥紧了拳头,没有说话。
两人沉默了许久,战淩赫终于出声,行了,查战家的仇家,是谁动的手。
傅子骞疑惑,赫哥,你怎么确定是仇家
战淩赫眼眸狠厉,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把战家的祖坟掘了,还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苏星河,除了我的死对头,还能有谁
傅子骞了然,那我立即召集兄弟去贺家要人
战淩赫轻嗯了声,抬脚上了直升飞机。
他下意识摩挲着婚戒,随即拧眉,将戒指摘下来。
这是沈娇娇闹着要他戴的,不是他和苏星河的婚戒。
他和苏星河的婚戒,他当时为了哄沈娇娇,随手送给保洁了。
想到马上就要到的结婚纪念,战淩赫扭头对身后的助理说,订一枚戒指,要跟夫人一样的。
很快,助理面露难色回道:抱歉,总裁,这款戒指已经停售了,当时是夫人找设计师定制的,我刚查到,设计师已经离职了。
战淩赫皱眉,即便他心里笃定,苏星河没事。
大不了他让出几单生意给贺家,换回苏星河。
但他的心还是没来由地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