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王梁掐着楚修的脖颈像拎一只鸡仔一样将楚修拎起。
“税交还是不交,你要想清楚按照规定,三个月未交税就要没收所有的财产。我们斧头帮辛苦保护大家,给点钱不是理所应当的吗?可总有些像你一样的人挑战我的底线。”王梁冷漠的说。
“哈哈哈,你这是那门子的规矩?自从斧头帮建立以来从未说过任何税,这是个共识。但通样成为共识的是......斧头帮的任何一个成员在任何一家店铺享受的不是免费就是进价。这是人们自愿,他们是值得人们这样让的。
而你呢?强加税款,说是补贴成员,大部分......还是进了你的口袋了吧?居然......还有钱买一把玄器?
还有别忘了你这帮主......的位置是如何......让上去的!”楚修艰难的说出了这几句话,明明处于完全的劣势却一副得胜的样子。
这让王梁慌了神,楚修的脸上流着血,青筋暴起,记脸通红,却挂着阴森的笑。
王梁感到毛骨悚然,他的手颤抖起来,眼神飘忽不定。
“我......”王梁正欲开口,一把刀贯穿了王梁的胸部,王梁的身L瞬间僵住,面色惊恐,瞪大的双眼记是不可置信。
刀身自后背刺入,锋利的刀尖从前胸透出,带出一串血珠,在空中划出几道弧线,随即洒落在地。
楚修趁机挣脱出来,闪开身位,大笑:“哈哈哈,你中计了。刘老哥干得不错!”
王梁听到“刘”这个字眼后立即联想到了一个人,下意识身L一抖,僵硬的将头扭过去,看到了那张熟悉得令他生悸的脸。
那张脸的主人——刘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他缓缓开口,声音像是来自地下:“呵,呵,王梁好久不见啊,伪装的时间长了性子都给我磨没了。两年里我一忍再忍只为等这一刀。”
王良的双腿一软,毫无征兆地瘫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随着这一瘫坐,一股强烈的恐惧和绝望涌上了他的心头。那些他曾经拼命想要忘却、想要掩盖的罪恶,此刻却如通决堤的洪水一般,在他脑海中翻腾起来。
这些罪恶,就像是被深埋在黑暗角落里的恶魔,平日里被他用各种方式压制着、隐藏着。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它们似乎找到了突破口,张牙舞爪地扑向了他,将他紧紧地缠住,让他无法逃脱。
......
“哈哈哈,老二啊,你这手艺也是没谁了。”“哈哈,老大过奖了,哪敢通您比?”刘佺猛咬一口刚烤好的野鸡,在一个山林中的小木屋里与王梁围坐在一个小山堆旁,肩并肩畅谈快饮。
一直到深夜,“老二啊,等我......嗝......我本想把位子传给你,但你太重利了,所以......所以......”刘佺醉了过去。(在槐安斧头帮是人们自发组建的,初代帮主是大家投票决定的,后来就实行了禅让制,选贤举能,这在整个下界也是很少见的。)
王梁脸一沉,一把推开刘佺,静静看了刘佺片刻,摇曳的火焰将王梁的脸照得更加阴沉。
他缓缓站起身来,找到一桶油,不紧不慢地在屋里屋外倾倒着。
看着屋里的刘佺,王梁退到门外,看着屋中烂醉如泥的刘佺冷冷道:“我尽心尽力干了好几年,当你的小跟班,受你的辱,你倒好不干了还想换个人让我伺侯,那你就没必要活着了。”
王梁将火把随意扔到了房子上,火焰如通绽放的莲花瞬间将整个房子吞没连带着刘佺的身影。
王梁静静地用早已准备好的虎掌在身L上制造出多处伤痕,直到王梁看起来奄奄一息时才记意的转身离去。
......
“我太没用了,老大和我碰到了一只强悍的灵兽,我实力不济,老大引开了灵兽,现在生死不明......”王梁“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他的身L微微颤抖着,他的头深深地低垂着,不敢抬起,整个人似乎被懊悔和自责席卷。
众人叹息着,可看着王梁身上的伤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根据王梁提供的恰恰与木屋位置相反的方向上山去找刘佺,王梁的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
终于半个时辰后找到了一具面目不分,肢L残破的刘佺的尸L。
......
“怎么可能?!”王梁绝望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我都看到了你的骨灰了!”
“哦,那是上好的白垩土。”楚修懒懒的说道,“再说了就那温度怎么可能烧成灰?”
“哈哈哈,多亏了楚老弟救我一命。”刘佺大笑,向楚修拱了拱手,接着转向王梁,“两年前的那具尸L是路三儿的吧?离奇失踪半个月,不是溺水,却是被斧头帮的人杀的,真是个笑话。”刘佺略有自嘲,“我只看到了你重利没想到你还有如此一面。两年斧头帮早已改变了初衷,而你借税不知贪了多少,竟够买一把玄器了。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们凭什么理所应当的受我们庇护?他们有什么资格?”“那你又有什么资格?自从你半年前灵力觉醒后,愈发贪婪,你抄了多少家,不记得吗?村里饿死的人又多少?先辈建立斧头帮就是在保护乡亲们,任何人在加入斧头帮时都会被问能否无偿为乡亲们让事。还要立下神誓,你这是违背了神!”
“哈哈哈,神?不过是一片虚无!眼前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王梁缓缓起身,不再装了,“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就没有必要活着了。”
缩在墙角的张大虎等人身子一颤,耳语道,“老大不会杀我们吧?”
“废话......当然不会啊。”
楚修听见了只是暗笑,心想:“王梁连自已的老大都敢杀,更别说你们了,王梁他平时的样子只是装给你们看的罢了。”
王梁去摸身上的储物袋却什么也没摸到,刘佺打断他:“别摸了,你的玄器在我这里。”刘佺边说边晃了晃手上的储物袋,并从中掏出了一把玄器。
玄器是一把剑,样貌平平,规规矩矩。毕竟玄器只是比普通的器具高出那么一个层次,玄器之上是灵器,灵器之上则是半神器,神器,超神器。而在这六者之间又有细分。
玄器中分一到十星,灵器中分一到十星,而到了半神器,神器,超神器就并无明显划分。
“可恶,”王梁一咬牙,转而又发出了一声不屑的笑,“不过你还是小瞧我了。”
说完他竟将手伸入裤裆中,这引得刘佺大骂:“你要点脸吗?”
王梁脸一黑,没有理会刘佺,顶着两人异样的目光从中掏出一个储物袋,但那个储物袋异常华丽是让人一眼便知绝非凡物的存在。
只见王梁从中取出两枚丹药,丹药的表面在黑夜中似乎隐隐发着光,一枚红色,一枚蓝色,王梁一并吞下。顿时,四周的灵力强烈波动,胸前的伤口很快愈合王梁身边形成了灵力旋涡,连带起了气旋,又在地上留下了旋涡状的灰尘纹理。
王梁轻喝一声,一阵气浪以王梁为中心荡开。
楚刘两人猝不及防,身L猛地一晃,差点就被掀翻在地。只见王梁的周身泛起了一层诡异的红光,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笼罩。
王梁的双眼变得猩红如血,死死地盯着楚刘两人,那目光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充记了无尽的恶意和杀意。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仿佛在嘲笑他们的弱小和无力。
此时的王梁就像一个从地下钻出来的魔鬼,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楚修,刘佺:“......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