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声明:本书所有发展均严格遵循年代铁律!如果您看到有人在四合院养鸡,钓鱼,打猎,或是拿着谅解书当免死金牌…或是上演抢房撕逼,劳改后蹦迪等神剧情——别怀疑,一定是您眼花!咱们的故事每个情节都得先过政府铁拳的安检!
要是您追得停不下来,欢迎在评论区当课代表抠细节,最后跪求各位衣食父母赏口饭吃,点赞评论走一波,作者给您表演生啃宣传画纸以示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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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5年3月的京城傍晚,那风,贼拉硬气,刮在人脸上生疼。
南锣鼓巷95号大院那几进几出的青砖墙上,残冬赖着不走,挂着一层霜气,院里头,动静不小,炊烟混着大嗓门儿,活脱脱一幅烟火人间的卷宗。
苏长顺拖着两条快不是自己的腿,一步三晃荡地从胡同口往里挪。
他刚结束今日份的扛包任务——给街口供销社当人肉传送带。
钱?仨瓜俩枣!累?那真比前世健身房玩命划船还带劲!三个月了,他这位破落户穿越者的开局日常,主打一个活着就好。
"哟,长顺,又跟麻袋较劲去了?"爽朗的声音带着点山东腔。
后院扛把子李庆祥推着二八杠回来了,刚下班,一身工装还带着车间里的机油味儿,跟苏长顺这身汗馊味儿一碰撞,还挺提神醒脑。
"庆祥哥,"苏长顺扶着墙根,抹了把脸,挤出点笑,"嗐,混口吃的呗。您这…刚从铁砧子上下来?"
他心想:这大哥真像个人形高达,扛过枪,修过坦克,现在打铁…这体能槽怕是深不见底。
李庆祥把车支好,笑着回应:"可不嘛。我说长顺,大小伙子光扛包哪成啊?劲没地方使?轧钢厂正招工呢,进去学门正经手艺多好?"那语气,透着军人式的直爽和一种天然的优越感——国营厂正式工对盲流体力降维打击。
苏长顺心里那白眼翻得跟哪吒闹海似的。
试试?介绍信呢?街道办王主任那张包公脸见过吗?没个正当理由,轧钢厂的大门都进不去!
他脸上却堆起那副招牌懒散笑,学着李庆祥那口气:"嗨,没那个福分!不像您,枪林弹雨出来的功臣,端的那是镶金边的铁饭碗!我就慢慢扑腾,兴许哪天祖坟冒青烟了呢?"嘴上说着混话,脑子里的CPU可没闲着。
三个月,他把四合院这微型江湖的情报站都捋明白了。机会?有!就藏在中院那个二愣子身上——傻柱,何雨柱!
那小子,20岁混成轧钢厂后厨班长,油汪汪的岗位!技术可以,嘴比茅坑还臭,不过主要针对许大茂,但心眼儿…嗯,勉强算是个好零件。
最重要他能自由出入轧钢厂,还容易忽悠!
"曲线救国!"他进不去大门?那就让傻柱当快递小哥!送啥?当然宣传画!这可是他的老本行之一。前世话剧社编剧本,舞美宣传门儿清。
这年头,啥事儿不得刷标语,贴海报?钢厂开会搞运动,能缺了这排面?弄几张视觉冲击力强的宣传画,往厂宣传栏那么一贴…
苏长顺嘴角勾起一丝算计的弧度——这活儿,体面,轻松,离领导近,潜力股!
正美滋滋地琢磨怎么忽悠傻柱入伙呢,中院方向的吵闹声,跟开锅了似的!
"傻柱!你丫皮痒欠收拾是吧?"一个尖得能扎破耳膜的声音炸响,一听就是后院那个嘴炮王者许大茂,如今小伙子才17岁,还在实习当电影放映员学徒呢。
"许大茂!你个狗X操的玩意儿!再满嘴喷粪一个试试?"傻柱那破锣嗓子紧随其后,带着火气。
苏长顺瞬间精神了!瞌睡虫跑得精光。这仨月最大的娱乐项目就是看这对欢喜冤家唱双簧,绝对比收音机里的相声还提神!
他立马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跟老猫闻着腥味儿似地,迈开八字步就朝中院晃悠,脸上那表情,就差抓把瓜子了。
刚到中院,好戏已经开场!
傻柱正撸胳膊挽袖子,那架势恨不得把许大茂当小鸡仔拎起来。
许大茂怂归怂,嘴强王者的尊严不能丢,躲在后罩房的台阶上虚张声势:"试试就试试!傻柱你丫装什么大瓣蒜?天天嫂子长嫂子短的往秦淮茹跟前凑,送吃送喝那股热乎劲儿,当院里人都是瞎子?人家贾东旭还在呢!你这叫什么?这叫耍流氓,撬兄弟墙角!"
"我X你祖宗!"耍流氓这词儿绝对戳了傻柱的肺管子,脸腾地红成了猴屁股,眼珠子瞪得溜圆,一个箭步就要上去动手。
"住手!都给我住手!"中院易家屋门一开,易中海闪亮登场。
这位高级钳工,蓝布工装洗得发白。脸上那是标准的公平秤表情——严肃,公正。
"看看你俩!像什么样子?大庭广众之下,抡胳膊动腿的,还有点工人阶级的觉悟没有?邻居之间要和睦!"
许大茂一见这道德标杆,立马戏精附体,苦瓜脸一摆:"一大爷哎!您可算来了!您得给我做主啊!您看这傻柱子,仗着自己臭厨子劲大,就想打人!我说的都是实话啊!他对秦嫂子那点心思,就差刻脑门…"
"许大茂!"易中海猛地提高嗓门,一个不许造谣的眼镖射过去,直接打断施法。
"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邻里和睦团结为重!嚼这种舌根,就是破坏团结!柱子你也老大不小了,跟他一个孩子较什么劲?"话锋一转,直接轻拿轻放,"散了吧散了吧!都回家!柱子,你不赶紧给雨水做饭去?别饿着孩子!"老套路,转移焦点,各打五十大板。
傻柱梗着脖子,憋着一股邪火,却也不好当众驳易中海这德高望重的面子,冷哼一声,不甘心地想撤。
就在这时!
一直斜倚在月亮门边上的苏长顺,慢悠悠地开口了。
声音不大,不高,甚至有点慵懒,偏偏每个字都像小针一样,精准无比地扎进院里每个人的耳朵眼儿。
"嗬,完事儿啦?"他咂咂嘴,一脸遗憾,"我这板凳瓜子刚备齐,还以为能看场大戏呢。"
他看向气鼓鼓的许大茂,眼神带着点惋惜:"你这张嘴,不去厂工会说快板可惜了,词儿是真溜,就是没一句在调上。"
又转向傻柱说:"柱子,跟这种长了雀舌头的玩意儿置气?不值当,掉价儿。"
傻柱一愣,噗嗤一下差点没憋住笑。
许大茂刚想回嘴骂"你骂谁麻雀呢?"苏长顺话锋像蘸了墨的笔尖,轻轻一转,稳稳点向脸色开始沉下来的易中海。
"不过话说回来,"苏长顺脸上挂起戏谑的笑,"易师傅您这和稀泥糊弄事的本事,啧啧,真是炉火纯青,登峰造极了!瞧这端平的一碗水,晃都不带晃的,端的是又平又稳,尽显咱工人阶级公正无私的风骨!就是不知道啊…"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这水底下沉着的东西,是些碎嘴子,还是点儿别的…沉甸甸的心意?"
话音落地,傻柱脸上的笑转成疑惑,能有啥心意?
易中海沉着脸,眼神锐利直勾勾刺向苏长顺,腮帮子都绷紧了:"苏长顺!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目无尊长!这院子里的规矩,什么时候轮得到…"
"哎呦!打住打住!易师傅您可别抬举我!"苏长顺连忙夸张地拱手作揖,脸上那懒散笑容不变,眼神却像狡黠的狐狸,"我这就是小辈儿一句闲磕牙,活跃活跃咱院里气氛!您老肚里能撑航空母舰,可别跟我这混小子一般见识!"
他站直身子,拍了拍空空如也的灰布褂子口袋,"我还得回去琢磨晚上那俩窝头怎么蒸才能不噎死呢,您几位先忙着!"
说完,冲傻柱又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也不管身后那几道想戳死他的目光,晃晃悠悠,跟没事人似的溜达回了前院。
回屋,关门。
苏长顺靠在门板上,脸上那副懒散表情彻底褪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呵,道德天尊?想pua我?门儿都没有!"
宣传画计划在脑中愈发清晰。他麻溜地从床底捞出那个捡来的硬纸壳,变戏法似的拿出半管墨汁和秃毛笔,动作麻利得跟刚才的懒汉判若两人。
刚铺开纸壳,蘸上墨汁,傻柱那破锣嗓子就在院门口炸响:"长顺!苏长顺!出来出来!急事儿!"
苏长顺嘴角一弯,上钩了。
开门,傻柱像头牛犊子冲进来,脸上表情复杂:"刚才你埋汰一大爷…是啥意思?我知道他和稀泥,但你说他水底下的心思…"他挠挠头,一脸求知欲。
苏长顺没直接回答,反手把门带上了点,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柱子,我问问你,易师傅是不是总跟你说:柱子啊,贾家不容易,孤儿寡母的,你心好,有本事,得多帮衬帮衬?"
"啊?对啊!"傻柱瞪眼,"秦淮茹带个孩子是不容易嘛…"
"唉,我说傻柱啊傻柱,你这名儿真没白叫,"苏长顺拍拍他肩膀,语气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同情,"你就没想过?贾东旭是他徒弟!亲的!他帮贾家,贾东旭以后能不念他的好?能不给他养老送终?那他咋不自己使劲儿帮?非老把你往前推?你这么听话,你是他亲儿子啊?"
苏青本想吐槽,你是他易中海养的狗吧?不过想想挺侮辱人的,他也怕傻柱直接给他一拳。
傻柱脑子里嗡一声,他就算再傻,听出了好赖,那亲儿子讽刺他呢,易中海真正的亲儿子是贾东旭,他表情有点僵。
苏长顺趁热打铁,坏笑着转移话题:"还有,刚才许大茂那孙子说你惦记秦嫂子,你脸红脖子粗的干嘛?喜欢就喜欢呗,人之常情!又不犯法!怕什么!但你得心里得有杆秤!"
他凑近点,声音压得更低,"秦嫂子是真拿你当热心好邻居,还是只把你当成…一个能蹭点油水,使唤方便的傻柱子?"最后仨字儿咬得特别重。
傻柱的脸唰的又红了,这次是窘迫加恼怒:"你…别瞎说!我就是看她可怜!"
"行行行,看人家可怜,"苏长顺笑着举手投降,不再逗他,傻柱爱咋咋地,他可没那心情操心,他需要的是用傻柱办自己的事儿:"说正事!你在厂里,能经常见着厂长吗?"
"厂长?"傻柱撇嘴,注意力被转移,"我就一颠勺儿的厨子,哪能天天见?顶多开大会老远瞅两眼。咋的,你想进厂?"
"可不是嘛!"苏长顺重重叹口气,一指炕上那张硬纸壳,"不过兄弟我啊,手里有点硬通货!"他抄起秃毛笔,蘸着墨汁,在纸壳空白处唰唰唰几笔。
一个肌肉虬结、抡着大锤的工人形象拔地而起,虽然线条粗犷,但那筋骨感、那抡锤时迸发的气势,活脱脱就是咱们工人有力量的生动写照!
"嚯!"傻柱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凑近了看,"长顺!你丫深藏不露啊!画得真像!比厂宣传栏里贴的那些个呆板货强多了!"
"小意思,"苏长顺故作高深地掸掸不存在的灰,"哥的本事多着呢!我问你,要是我画几张这样有劲儿的画,主题突出,领导看了肯定稀罕!你能不能想法子,帮我递到厂里管宣传的头头儿手里?或者…能让哪个领导偶然看见也行?"他一脸"这很简单吧?"表情看傻柱。
傻柱为难了:"我…我一厨子,咋递啊?递菜谱人家能要…"
"谁让你递厂领导手上了?"苏长顺翻了个小白眼,"你认识宣传科跑腿打杂的不?哪怕认识个扫宣传栏的呢!你就跟他们扯闲篇的时候。"他模仿傻柱的语气,"嘿,知道吗?我们院有个哥们儿,画宣传画儿简直绝了!跟活人似的!我这有张他画的,要不现在给你开开眼?完事儿你就把我画的给他们一亮!"
苏长顺眼中精光闪闪,"酒香不怕巷子深!只要东西好,还怕没人看上?到时候问起来,这不就顺理成章了?"
傻柱看着那画,又看看苏长顺那张一看就很懂行的脸,有点犹豫:"这…能成吗?"
"柱子,没试过怎么知道馅饼是肉馅儿还是豆沙馅儿?"苏长顺直接把那张刚画的半成品纸壳塞他怀里。
"就当帮兄弟一把!成了,以后你就是我亲弟弟!你想收拾谁…兄弟我保准给你设计出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还能让全院都笑话他的高招!"他压低声音,跟搞地下接头似的。
"能收拾许大茂?"收拾许大茂这事精准击中了傻柱的爽点!许大茂那张贱嘴是他二十年人生最大痛点!一股为民除害的豪气瞬间充满胸口!
"干了!"傻柱一巴掌拍在大腿上,"明儿我就拿去厂里!到厂板报宣传栏蹲着,不过…"他抱着纸壳子强调,"这画,得多画几张!越漂亮越好!气势!懂吗?"
"放心!"苏长顺拍胸脯,"晚上就给你整!保管比新出锅的白面馒头还招人稀罕!"
傻柱揣着画,兴冲冲地走了,仿佛已经看见以后许大茂跪地求饶的场面。
苏长顺看着他的背影,摩挲着下巴:"嘿,第一步,成了。"他转身铺开纸壳子,眼神亮得像点了探照灯,"宣传画…得加点什么料,让人看了就挪不动步呢…"
窗外的吵闹隐约传来。"啧,咱这院儿,还真是个永不冷场的舞台。"苏长顺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