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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州住了一位嫡公主,百姓们都很好奇,听说嫡公主住在客栈,州中流言四起。
都说这公主不是江富的生女么不修建公主府也就罢了,怎得连自己家都不回去
他们哪里知道,当日从公堂回去不过三天,江富请来的轿撵便停在客栈门口请我回去。
话说的好听,什么毕竟血缘关系不忍我流落在外,其实,无非是想我为江府镀一层金光。
我当然不会如他所愿。
我派人在州中散布传言,将江富那些卖女求荣的勾当编成歌谣四处传播。
很快,江家的名声臭了,连狗都不愿意路过他家门口。
早中晚的烂菜叶子臭鸡蛋,这些更是家常便饭。
终于,江富忍不住,亲自来求我回去。
这一次,我回绝得没有那么坚决,我一个人住惯了,家里的人太多,我不习惯。
嗅到了转机,江富松了口气,赔着笑说道:那我出钱,给你修建一座公主府,就在咱家旁边咋样女——公主,咱们之前也父女多年,这是家事,别惹外人笑话!
我笑了笑,一副和气模样。
倒也不必这么麻烦,这样吧,我娘当初住的东院就让我去住,你们都搬去北院,别吵到我便是。
江富欣喜若狂,连连点头答应。
搬回去那天,江富张灯结彩放鞭炮,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我回去了。
在众人的恭喜声中,他笑眯眯地说道:这孩子虽然是个女娃,但是我瞧她打小就有出息!
谬赞了!我家出了个公主虽说我教得好,但大部分还是她自己的本事不是!
这孩子,我养她当年多辛苦啊......
看着他得意的满面春风,我只觉得惋惜。
有的人就是这样,泡在蜜罐里,察觉不到外面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