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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冲两只手用力扯住绳子,勒的阿宝喘不上气,
什么你爸爸!那是我爸爸!
我爸爸才不会给你个野种买东西!
周家的一切都是我的!
给我!
我抄起桌面的花瓶顺势敲碎,
周凛川推门而入时,正看到陆明珠和老保姆惊慌失措拦不住我,花瓶尖利狠狠戳到周冲猪蹄一样的胖手上。
周凛川两步冲来,攥着手腕将我拽开一边,
周冲杀猪一样哭嚎,老保姆尖叫着指派其他佣人拿医疗箱,裹那几道浮皮潦草的划痕。
陆明珠扑进周凛川怀里,似受了天大的委屈颤声道,
阿川!沈瓷要杀了我们的冲儿!
她说冲儿会和她女儿抢家产!
明明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冲儿是周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阿川!你不想让血脉流落在外,我理解你!
我爱你,所以我愿意想你所想!
甚至为了你我可以容忍其他女人出现在这个家!
可现在她竟得寸进尺要杀我儿子!
陆明珠盯着周凛川眸底深潭般的眼睛,低声细语,
阿川,如果让我爸知道他的外孙在自己父亲家,受如此奇耻大辱!
老人都是隔辈亲,我也是怕伤害到周氏的前途…
周凛川瞬间颤动眼眸。
五年前我走后不久,周、陆两家就传出联姻消息。
当时我躺在医院里刚刚刮完宫,止疼泵不耐,我疼的周身冷汗,却疼不过第一个孩子的离世剜心之痛。
电视机里,周凛川和陆明珠盛大的婚礼。
他们脚下的路都是空运来的玫瑰。
孩子三个月时,周凛川陪我做完产检回家路上,我在车上半睡半醒,耳边突然一声轻音,
阿瓷,我们结婚吧。
时至今日,我依旧不知周凛川有没有真的说过那句话。
但后来我的确在他桌上看过几分婚礼策划,其中一份批示,
婚纱要宽松样式的,她不喜欢玫瑰。
此刻周凛川看着周冲裹着厚厚纱布的手,冷声对我,
阿瓷,对冲儿道歉。
陆明珠勾起嘴角,双臂环抱稳操胜券。
周冲小象一样的粗腿原地来回跺地,
我要她们两个都给我下跪道歉!
指使着佣人,
你们去给我按着她们给我磕头!
陆明珠也曾这么对我说过,那时她将找到的证据狠狠摔到我脸上,
药是你自己给阿川下的,一众外围里偏你穿的像个干净人。
又修补了自己的处女膜,让阿川误以为你真的是第一次。
沈瓷,你的段位比我想象的要高一点~
但,不过如此。
我茫然的看着哪些我根本不知的证据,听她音色高傲,
你把我的阿川当傻子耍
现在先给我下跪道歉!
我被人按在地上下跪磕头,
我没有!
周凛川我没有!
但他只是盯着我的孕肚,咬牙切齿,
让她磕够一百个头!
然后!关起来!
如今情景重演,眼见几个黑衣保镖真的要上前,我赶忙将阿宝护在身后,
周凛川!你到底有什么毛病!
强行掳我和我女儿来这儿!你这是绑架!
纵容你妻子、你家保姆打骂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