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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枝打开门的手一顿。
池母的声音响起。
早就处理好了,放心吧,谁叫他当初非要来替那女的求药,不然也不至于被别人发现藏了一个女人,还被人唾弃。
行了行了,一个死人了,说这些干嘛。
池宴用着和之前完全不同的语调。
傲慢不屑还有几分嫌恶。
这和宋南枝印象中的人完全不同。
我这不是说一下,放心吧,宋南枝不会发现的,那男的尸体都找不到了,而且当初宋南枝给他的手链,现在也在你手里,死无对证,谁能知道
就算这样有什么用,宋南枝心里总想着迟叙那个贱男人,哪怕在床上,叫的都是迟叙的名字。
池宴把手边的水杯砸在地上,眼眸里满是恨意。
宋南枝背靠着门,听这些话的瞬间,他浑身一震,有时候他们会喝酒助兴,可酒后的事情他都记不太清了。
没想到她竟然喊了迟叙的名字。
可明明她心里是恨这个人的,为什么会喊他的名字呢
喊名字有什么用,宋南枝要结婚的对象是你,让她赶紧怀孕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弄了好几天吗怎么这肚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沉默许久。
池宴才开了口。
妈,必要时刻,再安排一些药物。
他的话狠厉又果断,完全不像是平时那软弱可怜模样能说出来的话。
门口的宋南枝听了,脸已经冷的不能再冷了。
她直接打开门,里面的两个人吓了一大跳。
池宴本来还狠厉的面孔瞬间露出被吓到可怜的模样,他扯出一抹尴尬的笑,南枝,你回来啦。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和我妈正在商量婚礼的细节呢。
池母收起惊讶的面孔,也跟着笑了起来。是啊,你妈妈那边什么时候过来啊我知道她身体不好,但结婚是大事,总要来的不是吗
宋南枝冷笑一声,怎么以为我没听见还是觉得我很好骗
池宴脸色骤变,池母更是脸色苍白了起来。
南枝,这里面有误会。池宴凑上前去,拉住了她的手,眼眸泛红。
是啊是啊,宋南枝,我们刚刚只是......只是在说一些八卦而已。
宋南枝一把掐住池宴的胳膊,眼眸里泛着冷漠,说,那个救我的人到底是谁,你们把他弄到哪里去了
池宴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南枝,你说什么呢,你快点松手。
宋南枝,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快松手!池伸手想要把池宴给救出来,谁知道竟然被宋南枝直接踹了一脚。
哎哟!
妈!
我让你们说,人在哪里那个救我的人到底是谁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宋南枝用力了几分,你要是不说,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们痛不欲生。
池宴疼的眼泪直掉,我说我说!
是迟叙之前的朋友,不过人已经死了,我们也是意外知道这件事的,他好像是帮谁照顾你,他想要我们帮忙,那时候你迷迷糊糊的,就把手链给他了。
我和我妈认出那条手链价值不菲,就想着把你接到我们这里来照顾,结果夏寒这家伙非要把你带走,我们才动手了。
但我们也算真的救了你,那时候高烧,是我和我妈救的你啊。
我也没有说谎,我就是你的救命恩人。
池宴疼的面目狰狞,显然是没有说假话的。
宋南枝最讨厌别人骗她,她冷着脸把人甩到一旁,随后叫了两个保镖过来,把人给我看好了,不准他们出去。
宋南枝,你这是要干嘛!你要囚禁我们吗你忘了七天后就要结婚了吗!
婚礼取消。宋南枝冷笑一声,那双冷冽的眸子泛着厌恶的光。
池宴整个人瞬间跌在地上,他面色苍白,不…不要,不能取消!宋南枝,你答应过我的,答应过我的!
门被关上。
宋南枝直接打电话给了助理,去查一下夏寒,还有去年救我的人,查清楚到底是谁!
这一瞬。
她脑海里涌出无数个想法。
内心深处更是有一个声音在呼喊她,像是某个不能面对的事情一直被她压在了心底。
直到助理打来电话。
宋总,是…迟叙先生先救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