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火场余生,玉佩裂痕
柳芷蘅蜷缩在柳家祖坟的棺木中,火舌舔舐着墓室的梁柱,热浪灼痛她的脸颊。
她死死攥着那半块玉佩,耳边回荡着母亲临终前的嘶吼:芷蘅,记住‘双鹤争珠’……快逃!
棺木的木板轰然倒塌,烈焰吞噬了最后一丝光亮。她闭上眼,却听见一声闷响——是老嬷嬷撞开棺木,将她从火海中拖出。
芷蘅,记住,草根也能活命。老嬷嬷的声音沙哑,将她塞进马车后,头也不回地冲回火场。
多年后,柳芷蘅跪在教坊司的琴房内,指尖摩挲着玉佩的裂痕。
双鹤争珠……她低声呢喃。玉佩是母亲临终前留给她的唯一信物,如今只剩半块,裂痕深处隐约刻着一行小字。
她突然想起老嬷嬷临终前的遗言:芷蘅,寒鸦阁的‘草根’暗纹,是你活下去的钥匙。
袖口的暗纹在烛火下泛着幽光,她轻轻一笑——教坊司的琴声即将奏响,而她,终于要揭开柳家灭门案的真相。
夜色沉沉,教坊司的灯火次第亮起。柳芷蘅将玉佩收入袖中,指尖拂过琴弦。
她突然想起老嬷嬷临终前的低语:芷蘅,若想查清柳家灭门案,去柳家祖坟的‘双鹤争珠’石壁。
她推开教坊司后院的柴房门,月光透过残破的窗棂洒在青砖上。目光扫过院中一口废弃的井——井壁上隐约刻着双鹤争珠的纹路,与玉佩裂痕如出一辙。
她蹲下身,将玉佩贴近井口。裂痕处的刻字与井壁的机关纹路完美契合,指尖轻按,井底传来机关转动的咔嗒声。
石壁轰然开启,一股阴冷的风卷着尘埃扑面而来——柳家地宫的入口,就在眼前。
第二章:地宫初遇,玉佩迟疑
柳芷蘅沿着井壁滑入地宫,青苔覆盖的石阶通向幽深的墓室。
月光从井口漏下,照亮石壁上斑驳的柳家族徽——双鹤衔珠,珠心却裂成两半。
她摸出玉佩,裂痕处的刻字在昏暗中泛着微光:柳家当年私通外官,害我腹中骨肉。
墓室中央立着一块石碑,碑文与玉佩刻字如出一辙。她正欲靠近,脚下一滑——青苔覆盖的石阶湿滑,指尖被玉佩裂痕划破,血珠滴落在石碑上。她咬紧牙关,突然听见身后衣袂翻动的声响——
顾玄烬立于阴影中,玄色蟒袍与地宫的烛火交相辉映。顾玄烬快步上前,玄色蟒袍掠过尘埃,一把扣住柳芷蘅的手腕,力道沉稳而凌厉。
他的指节冰凉,掌心纹路与她手腕的青筋重叠,力道大得几乎捏碎她的骨头。他低垂的眼尾映着地宫摇曳的烛火,唇角勾起一抹讥诮:教坊司的女奴,竟敢擅闯王府禁地
地宫的寒气顺着石阶攀上她的脊背,他袖口的雪松香混着血腥味——那是她指尖划破玉佩裂痕时溅上的血。
她猛地扭动手腕,指甲掐进他玄色衣袖的金线纹路,低声冷笑:王府世子,竟对女奴动手
心理活动:她瞥见他腰间悬挂的王府玉佩——纹路与柳家地宫机关玉佩如出一辙,心中一震:此人必是柳家灭门案的幕后黑手。
他盯着柳芷蘅手中的玉佩,目光落在裂痕处的刻字上,冷声道:你竟敢用柳夫人遗言的字句,撬开地宫机关看来,教坊司的女奴并非普通流民。
他扫过她袖口的草根暗纹,眯起眼:寒鸦阁的‘草根’标记……你究竟是柳家余孽,还是寒鸦阁的棋子
顾玄烬松开她的手腕,玄色衣袖拂过她染血的指尖,声音低沉如刀刃:你既知柳家的秘密,何必装作逃难的女奴柳家的余烬……可敢直面顾玄烬
她指尖的血珠滴落在石碑上,与碑文刻字的裂痕重合,仿佛为柳家灭门案盖上罪证。
他盯着她袖口的草根暗纹,突然眯起眼:寒鸦阁的布局,果然不止于此。
她退后半步,目光扫过地宫幽暗的石壁——这里曾是柳家先祖的墓穴,如今成了王府的禁地。她突然意识到,顾玄烬为何会在此处现身。
王爷深夜在此,莫非也在找寻柳家的秘密她指尖轻抚玉佩裂痕,故意提起柳夫人的名字,听说她临终前,将‘双鹤争珠’的玉佩一分为二,一半托付给嫡女柳清漪,另一半……不知所踪。
第三章:柳夫人密信,王府玉佩的裂痕
柳芷蘅指尖轻抚石碑裂痕,玉佩的刻字在烛火下泛着幽光。她深吸一口气,将玉佩贴近裂痕——井壁轰然开启,暗格中掉出一封泛黄的密信。
密信内容:
双鹤争珠,断珠方能见真相。柳家当年私通外官,所谋非银,而是‘寒鸦’。若顾相知我腹中骨肉尚存,必杀我灭口。
她瞳孔骤缩,指尖颤抖——柳家灭门案的核心竟与寒鸦阁有关!
顾玄烬冷眼旁观,玄色蟒袍在烛火下泛着暗纹:柳夫人腹中骨肉……莫非是你柳芷蘅冷笑:若我是柳夫人的骨肉,又怎会以‘逃难女奴’的身份藏身教坊司顾玄烬突然扣住柳芷蘅的袖口,指尖掐进她腕间草根暗纹:寒鸦阁的标记,竟敢直指王府柳芷蘅反手挣脱,袖口暗纹在烛火下泛着幽光:寒鸦阁布局柳家灭门案,王府却与柳家勾结顾世子的玉佩,难道也是寒鸦阁的棋子顾玄烬冷笑,玄色衣袖拂过她染血的指尖:寒鸦阁的棋子你未免太高看自己。
地宫穹顶的壁画浮现出寒鸦图腾,柳芷蘅目光扫过那些斑驳的刻字——柳家先祖的名字与寒鸦二字交织,暗示百年纠葛。柳芷蘅突然按住墓室中央的石碑,玉佩裂痕与碑文共鸣——
机关触发:地宫石壁轰然移动,露出一条通往地宫深处的密道。顾玄烬的玉佩突然发出异光,与柳芷蘅玉佩的裂痕形成共鸣。
顾玄烬低声道:柳家余孽,竟敢引动地宫机关你可知这下面埋着柳家真正的罪证
柳芷蘅踏入密道,回眸一笑:若罪证指向王府,顾世子又如何自保
第四章:密道杀机,玉佩裂痕藏骨肉
地宫密道幽深如蛇,柳芷蘅的指尖抚过石壁上的刻字——柳家先祖与寒鸦阁的交易账册历历在目。
柳家将‘寒鸦’出卖给顾相,换得二十年盐铁免税权。她低声念道,突然察觉到顾玄烬的异样。
顾玄烬站在阴影中,玄色蟒袍浸透冷汗,玉佩的纹路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红光。
寒鸦阁密探手持弯刀冲出,顾玄烬挡在柳芷蘅身前,剑法如雪,与柳家家传绝学双鹤争珠同出一脉。柳芷蘅瞥见顾玄烬挥剑时,腕间草根暗纹与寒鸦图腾重合。他剑锋所指的密探胸前,赫然刻着柳字——柳家余孽被寒鸦阁收买。
柳芷蘅踉跄后退,玉佩裂痕处突然渗出血珠——那是柳夫人临终前用血刻下的字迹:顾相之子,非柳家血脉。
她猛地抬头,直视顾玄烬:你……是柳夫人腹中骨肉的养子
顾玄烬冷笑,玄色衣袖拂过她染血的玉佩:柳夫人腹中骨肉,早在十年前就被顾相送入寒鸦阁。你以为我是顾相之子不过是寒鸦阁的弃子罢了。
顾玄烬的玉佩与柳芷蘅的玉佩裂痕完美契合——两枚玉佩本为一体,柳夫人的骨肉被顾相收养,而柳芷蘅是柳家正统血脉。寒鸦阁密探突然撤退,留下一句冷笑:柳家的棋子,终究逃不出寒鸦之网。
柳芷蘅握紧玉佩,裂痕处的血珠滴落在石碑上,浮现出柳夫人未写完的字迹:若芷蘅尚在人世,请携玉佩裂痕寻‘双鹤争珠’……
顾玄烬突然按住她的手腕:柳夫人将你托付给老嬷嬷,却为何没告诉你真相你当真以为自己是柳家嫡女
柳芷蘅反手挣脱,冷笑:若我不是柳家血脉,又怎会以‘逃难女奴’的身份藏身教坊司
地宫穹顶的寒鸦图腾突然裂开,露出一道通往天台的密道——柳夫人临终前的布局,竟是为了今日。
第五章:寒鸦之网,玉佩裂痕封皇权
天台之上,乌云翻涌,雷鸣电闪。柳芷蘅与顾玄烬并肩而立,脚下是寒鸦阁总部的废墟。顾玄烬的玉佩裂痕在雷光中泛着暗红,他指尖轻抚那道裂痕,低声道:柳夫人腹中骨肉,从来就不是我。
柳芷蘅猛然转身,袖口草根暗纹在风中猎猎作响:你的意思是……柳夫人的孩子是我
顾玄烬冷笑,玄色衣袍被雨水浸透,却掩不住眼底的痛楚:柳夫人临终前将你托付给老嬷嬷,却从未告诉你真相——你真正的兄长,才是柳家血脉。而我,不过是寒鸦阁弃子,被顾相收养的棋子。
话音未落,寒鸦阁阁主踏着废墟现身,手中折扇轻摇,阴冷的笑声划破雨幕:柳家的余孽,终究逃不出寒鸦之网。他抬手一挥,数十名寒鸦阁密探从阴影中涌出,刀光剑影直指柳芷蘅与顾玄烬。
柳芷蘅反手折断玉佩裂痕,血珠溅落在石碑上,寒鸦图腾轰然崩塌。她冷笑:寒鸦阁的棋子顾相篡改皇位的密证,早已藏在你们的玉佩之中。
顾玄烬瞳孔骤缩,玉佩裂痕处浮现出一行小字:柳家当年私通外官,所谋非银,而是‘寒鸦’。他猛地抬头,声音嘶哑:柳夫人腹中骨肉,竟是顾相的亲生儿子
寒鸦阁阁主暴怒,折扇横扫,却在触及柳芷蘅咽喉的瞬间被顾玄烬的剑锋挡住。雨幕中,两人的剑光交织,寒鸦图腾的碎片如雪纷飞。最终,顾玄烬的剑停在柳芷蘅咽喉,却在她直视下缓缓垂下。
若柳家血脉尚存,你将如何选择他低声问。
柳芷蘅反手将玉佩裂痕按入地宫残碑,整座寒鸦阁在雷鸣中轰然倒塌。晨曦穿透乌云,照在废墟之上,柳芷蘅的身影融入光中,而顾玄烬的玉佩裂痕,已悄然拼合。
第六章:柳家重生,双鹤争珠终归
晨曦穿透乌云,洒在寒鸦阁废墟之上。柳芷蘅站在残碑前,指尖轻抚玉佩裂痕处新浮现的纹路——双鹤衔珠,珠心完整如初。顾玄烬的玉佩在她手中微微发烫,两枚玉佩终于拼合成一体,裂痕处浮现出一行小字:柳家血脉,当以双鹤为证。
她转身看向顾玄烬,后者玄色衣袍上还沾着寒鸦阁阁主的血迹,眼神却已不再冷冽。他接过玉佩,声音低沉:柳夫人临终前将你托付给老嬷嬷,却未告诉你真相——你真正的兄长,是柳家嫡长子,而我……是顾相的亲生儿子。
柳芷蘅怔住。她终于明白,柳夫人当年为何将她藏入教坊司,又为何在灭门夜低声交代双鹤争珠的谜题。原来,柳家与顾相的恩怨,早在百年前便已埋下。
数日后,柳芷蘅携玉佩回到柳家旧宅。昔日的焦土已成新院,七大家族的代表皆到场,见证柳家血脉的回归。顾玄烬以柳家遗孤之名登基为帝,却将柳家主位让予柳芷蘅。
柳家的血脉,不该被寒鸦阁抹去。他握住她的手,掌心纹路与她袖口的草根暗纹重合,但柳芷蘅的命运,早已超越柳家。
玉佩裂痕处的小字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双鹤争珠,断珠方能见真相。柳芷蘅将玉佩投入柳家祠堂,双鹤图腾轰然开启,露出柳夫人临终前留下的密信——柳家当年私通外官所谋的寒鸦,实为寒鸦阁掌控的盐铁走私网络,而顾相篡改皇位的密证,早已藏于玉佩裂痕之中。
柳芷蘅站在柳家祠堂前,望着远方的朝阳。她不再是那个靠啃草根活命的庶女,而是柳家新主,双鹤争珠的见证者。而顾玄烬的背影,已消失在宫墙深处,仿佛从未存在过。
柳家的血脉,不该被寒鸦阁抹去。她轻声念着玉佩裂痕处的小字,指尖摩挲着祠堂石壁上新刻的柳家族徽。晨光中,她看见老嬷嬷临终前教她辨认的草根暗纹正与双鹤图腾交相辉映——这不仅是柳家重生的印记,更是寒鸦阁覆灭后,新秩序的开端。
第七章:柳家新主,双鹤图腾下的权谋
晨曦微露,柳家祠堂内香烟缭绕。柳芷蘅将玉佩投入双鹤图腾,石壁轰然开启,露出柳夫人临终前留下的密信。泛黄的纸页上,字迹斑驳却力透纸背:柳家当年私通外官,所谋非银,而是‘寒鸦’。若寒鸦阁未灭,柳家血脉必遭反噬。她瞳孔骤缩——柳家当年并非单纯私通外官,而是试图掌控寒鸦阁的走私网络。而如今,寒鸦阁虽已覆灭,但其残党仍潜伏于朝堂深处。
数日后,柳家旧宅焕然一新,七大家族的代表齐聚正厅。苏家之主苏砚青端坐首位,衣袖翻飞间暗藏锋芒;谢家嫡女谢云裳冷笑不语,手中折扇轻摇;其余五家代表神色各异,或谨慎,或讥讽。柳家新主,寒鸦阁已灭,七大家族自当共襄盛举。苏砚青率先开口,声音温和如春风,不知柳家主意下如何柳芷蘅垂眸,袖口草根暗纹在烛火下泛着幽光。她缓缓起身,指尖轻抚玉佩裂痕处的小字:柳家当年私通外官,所谋非银,而是寒鸦阁的命脉。谢云裳嗤笑:柳家主莫非怀疑寒鸦阁已渗透七大家族柳芷蘅目光扫过众人,声音清冷:寒鸦阁的‘草根’暗纹,曾是柳家的救命符,如今却成了七大家族的隐患。她突然按住玉佩裂痕,石壁轰然开启,露出一幅寒鸦阁与七大家族交易的账册。七大家族代表脸色骤变——账册上赫然刻着各家与寒鸦阁的往来证据。
夜色沉沉,柳芷蘅独坐书房。忽闻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顾玄烬推门而入,玄色衣袍沾着夜露。柳家主,七大家族已对你生疑。他声音低沉,目光落在玉佩裂痕处,寒鸦阁的残党,未必甘心就此覆灭。柳芷蘅冷笑:顾世子深夜造访,莫非是为寒鸦阁的余孽顾玄烬缓步走近,玄色衣袖拂过她染血的指尖:柳家当年私通外官,所谋的‘寒鸦’,其实是一份足以颠覆皇权的密卷。柳芷蘅猛地抬头:你……早知柳家与寒鸦阁的交易顾玄烬低声道:柳夫人临终前将你托付给老嬷嬷,却未告诉你真相——柳家当年私通外官,实为替顾相掩盖篡位罪证。柳芷蘅瞳孔骤缩——柳家的覆灭,竟与顾相篡位的阴谋密不可分。而她,不过是柳夫人临终前布下的棋子。
第八章:双鹤图腾的密信,寒鸦阁的残魂
晨曦透过窗棂洒在柳家祠堂的密信上,字迹清晰可见:芷蘅,若你尚在人世,请携双鹤玉佩,寻‘寒鸦’遗孤。柳芷蘅眉头微皱,目光扫过密信末尾的寒鸦图腾——与地宫中的刻字如出一辙。她低声自语:寒鸦遗孤……莫非是寒鸦阁阁主的血脉忽闻身后传来脚步声,顾玄烬玄色衣袍掠过门槛,袖口金线在晨光中泛着冷冽光泽。柳家主,密信中的线索,指向何处他目光落在玉佩裂痕处,声音低沉如刀刃。柳芷蘅转身,袖口草根暗纹与顾玄烬的玄色蟒袍形成鲜明对比:柳夫人临终前要我寻找寒鸦遗孤,而你的玉佩与寒鸦图腾共鸣——你究竟是谁顾玄烬冷笑,指尖轻抚腰间玉佩:柳夫人腹中骨肉,非我。但寒鸦阁的残党,却在我血脉中流淌。他袖口突然滑落一封旧信,泛黄的纸页上赫然写着:寒鸦阁阁主之子,寄养于顾相府,名为‘玄烬’。柳芷蘅瞳孔骤缩——顾玄烬竟是寒鸦阁阁主的遗孤!
正午时分,柳家旧宅突然被寒鸦阁残党包围。数十名黑衣密探手持弯刀,为首者面容阴鸷,额间刻着寒鸦印记。柳家余孽,交出双鹤玉佩!为首者冷笑,折扇横扫,石阶碎裂。柳芷蘅立于庭院,指尖摩挲玉佩裂痕。顾玄烬突然现身,玄色蟒袍掠过尘埃,剑锋如雪,与密探厮杀。她瞥见他腕间草根暗纹与寒鸦图腾交织,心中一震——他既为寒鸦遗孤,又为何护她激战中,一名密探突然冲向柳芷蘅,刀光直指咽喉。她侧身闪避,玉佩却因力道撞在石碑上,裂痕处迸出血珠。血珠渗入石碑,寒鸦图腾骤然浮现,石壁轰然开启,露出一条通往地宫深处的密道。寒鸦阁的根基,在此!为首者狂笑,率众涌入密道。
柳芷蘅与顾玄烬紧随而入,地宫密道蜿蜒如蛇,石壁上刻满寒鸦阁百年交易账册。忽见前方石室中央立着一座青铜鼎,鼎内封存着一具婴儿骸骨,骸骨旁刻着一行小字:寒鸦阁主嫡子,诞于柳家灭门夜。她怔住——顾玄烬竟是寒鸦阁主之子,而柳夫人临终前托付的寒鸦遗孤,正是他!顾玄烬立于骸骨前,玄色衣袖拂过青铜鼎,声音嘶哑:柳夫人临终前将我托付给顾相,却隐瞒了我的身世。她布下‘双鹤争珠’的局,原是要借柳家血脉,制衡寒鸦阁的残党。柳芷蘅突然想起密信中的暗纹:寒鸦遗孤非敌,而是破局之匙。芷蘅,以双鹤玉佩,引寒鸦魂归。她猛然抬头,密道穹顶的寒鸦图腾轰然裂开,万千寒鸦振翅飞出,残党密探纷纷倒地——寒鸦阁最后的咒术,竟是借遗孤之血破除。
密道尽头,柳芷蘅与顾玄烬并肩而立。玉佩裂痕在血珠浸润下悄然拼合,双鹤衔珠的图腾完整如初。她望向顾玄烬,后者额间寒鸦印记隐现,眼底却泛起决绝。柳家的灭门,寒鸦阁的覆灭,皆因你我血脉的纠葛。他低声说,突然将玉佩按入地宫石碑,若柳家血脉与寒鸦之魂归一,方能永断此劫。石碑轰然崩塌,地宫震颤。柳芷蘅的袖口草根暗纹与顾玄烬的玄色蟒袍在尘埃中交融,双鹤图腾的光辉笼罩二人——百年恩怨,终在此刻消弭。晨曦穿透地宫,照在柳芷蘅与顾玄烬身上。她不再是孤身对抗寒鸦阁的女奴,而他亦不再是被遗弃的棋子。双鹤玉佩的裂痕拼合,寒鸦遗孤与柳家血脉,终成破局之人。
第九章:玉佩归一,朝堂裂变
柳家祠堂的晨光中,双鹤玉佩的裂痕悄然拼合,珠心完整如初。柳芷蘅指尖抚过玉佩表面新浮现的纹路,那是一行小字:柳家血脉,当以双鹤为证。她将玉佩收入袖中,转身望向祠堂外——七大家族的使者仍在柳家旧宅外徘徊,而顾玄烬的玄色衣袍在晨风中翻飞,额间寒鸦印记若隐若现。
柳夫人临终前将你托付给老嬷嬷,却未告诉你真相——柳家当年私通外官,实为替顾相掩盖篡位罪证。顾玄烬的声音低沉如刀刃,如今玉佩已归一,寒鸦阁的咒术已破,但顾相的野心……尚未终结。
柳芷蘅冷笑,袖口草根暗纹在阳光下泛着幽光:顾相篡位的密证,早已藏在玉佩裂痕之中。柳家当年私通外官所谋的‘寒鸦’,并非走私网络,而是顾相与寒鸦阁合谋篡夺皇权的罪证。
话音未落,柳家旧宅外突然传来喧哗声。七大家族的使者簇拥着顾相亲自登门,玄色蟒袍上绣着龙纹,步履间尽显威仪。顾相目光扫过柳芷蘅与顾玄烬,冷笑道:柳家主,寒鸦阁虽灭,但七大家族的根基仍在。柳家若妄图借双鹤玉佩颠覆朝局,怕是自取灭亡。
柳芷蘅缓步上前,玉佩在袖中微微发烫:顾相,柳家当年私通外官,所谋非银,而是寒鸦阁掌控的盐铁走私网络。而您与寒鸦阁合谋篡位的罪证……她突然按住玉佩,石壁轰然开启,露出一幅泛黄的密卷。
密卷内容赫然是顾相与寒鸦阁阁主合谋篡位的往来书信,每一封都盖着顾相的私印。七大家族的使者脸色骤变,而顾相的嘴角却浮起一抹讥诮:柳家主,你当真以为凭这区区密卷,便能动摇顾相的根基
顾玄烬突然拔剑,玄色衣袖拂过密卷,剑锋直指顾相:柳夫人临终前将我托付给顾相,却隐瞒了我的身世——我既是寒鸦阁主之子,亦是顾相的亲生儿子。如今玉佩已归一,顾相的野心,该结束了。
顾相瞳孔骤缩,玄色蟒袍被剑气震碎一角。柳芷蘅趁机将玉佩按入地宫残碑,整座柳家旧宅在雷鸣中震动——百年恩怨,终在此刻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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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双鹤归位,皇权更迭
地宫崩塌的尘埃中,柳芷蘅与顾玄烬并肩而立。顾相的玄色蟒袍沾满血迹,目光却仍死死盯着他们手中的双鹤玉佩。
柳家主,你可知这玉佩真正的力量顾相嘶哑着声音,手中折扇横扫,却在触及玉佩的瞬间被震退数步。
柳芷蘅冷笑,玉佩裂痕处浮现出一行新字:双鹤争珠,断珠方能见真相。她缓缓开口:顾相,柳家当年私通外官,所谋的‘寒鸦’,其实是您与寒鸦阁合谋篡位的密卷。而玉佩的裂痕,正是您篡改皇位的罪证。
顾玄烬突然按住她的手腕,玄色衣袖拂过她染血的指尖:柳夫人临终前将你托付给老嬷嬷,却未告诉你真相——你真正的兄长,是柳家嫡长子,而我……是顾相的亲生儿子。他顿了顿,声音低沉如冰,但如今,我的血脉已与柳家融合。顾相,你篡位的野心,该结束了。
顾相暴怒,折扇横扫,却在触及顾玄烬咽喉的瞬间被双鹤玉佩的光辉笼罩。玉佩裂痕处迸发出刺目光芒,顾相的身影在光芒中逐渐消散——那是寒鸦阁最后的咒术,借遗孤之血反噬篡位者。
晨曦穿透地宫,照在柳芷蘅与顾玄烬身上。她不再是那个靠啃草根活命的庶女,而是柳家新主,双鹤争珠的见证者。而顾玄烬的背影,已消失在宫墙深处,仿佛从未存在过。
三日后,柳芷蘅在柳家祠堂主持新制——七大家族需以双鹤玉佩为凭,向柳家呈报盐铁账目。当她将玉佩嵌入新铸的双鹤图腾时,裂痕处浮现出顾玄烬留下的最后一行字:权谋如棋局,柳家当为棋眼。
她望着玉佩中倒映的朝阳,忽然明白:柳夫人临终前布下的双鹤争珠之局,不是为了复仇,而是为天下人留下一个不再被寒鸦阁操控的平衡支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