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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渊看都不看他,直接将我抱起朝主院走去。
放开我!放开!顾长风挣扎着喊道,苏浅月!你这个贱人!你以为攀上厉渊就能翻身了吗
厉渊脚步一顿。
他回头,眼神冷得要杀人:刚才谁说话了
黑衣侍卫立刻回答:武状元。
把他的嘴给我撕烂。
是。
顾长风的惨叫声从身后传来,凄厉得让人头皮发麻。
我被厉渊抱在怀里,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热度。
那种久违的温暖让我几乎要落泪,可理智告诉我,这个男人比顾长风更危险。
他将我放在温暖的锦榻上。
厚实的锦被盖在身上,丝绸的触感让我久违地感受到了舒适。
房间里燃着熏香,驱散了我身上的寒意。
想活吗他俯身看着我,声音低哑。
我艰难地点头。
想看他们跪在你脚下吗
我的心脏狂跳,眼中燃起复仇的火焰。
想,太想了。
他满意地笑了,那笑容带着危险的魅力。
那就......求我。
这两个字重重砸在我心上。
求他
我苏浅月从小到大,何曾求过任何人
可是......
我想到顾长风那张虚伪的脸,想到苏若雪得意的笑容,想到那些羞辱和折磨。
我闭上眼,声音嘶哑:我求你。
求我什么他的指尖划过我脸上的泪痕,动作轻柔。
求你......救我。
还有呢
我睁开眼,直视他深邃的眸子:求你,让他们付出代价。
厉渊的眼中闪过一抹欣赏。
很好。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的命是我的,你的恨,自然也是我的。
他转身走向窗边,外面还传来顾长风的哀嚎声。
告诉我。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你想让他们怎么死
主院的锦榻软得让人想永远躺下去,我闭着眼,感受着久违的温暖。
身边放着最好的汤药,丫鬟们小心翼翼地为我换药,动作轻柔。
之前欺辱打骂我的管事嬷嬷和下人已经被厉渊打到半死不活之后,扔到田庄做苦役去了。
厉渊坐在窗边,正在翻看一本厚厚的账册。
阳光洒在他身上,让他看起来没那么可怕。
御医的诊断出来了。他头也不抬,语气平淡。
我心跳加速。
状元夫人根本没有身孕。他翻过一页,从头到尾都是装的。
我猛地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