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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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在看到通缉令上照片的那一刻,纷纷变了脸色。
他们惊恐地看着我,连连后退,身子都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我勾唇冷笑,一步步朝他们逼近。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你们不是很嚣张吗
他们脸色苍白地看着我,眼里满是恐惧和慌乱。
赵天成默默地往人群后面挪步子,企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他是杀害我女儿的元凶,我怎么会注意不到他。
赵天成惊恐地抬眸的时候,刚好对上我狠厉的眼神,顿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不关我的事,我......我什么都没做过！
下一秒,一道窈窕挡在他面前,将他护在身后。
陈......陈楚凌,你女儿的死,跟他没关系,是她自己心理承受能力差,跳楼自杀了！
我看着挡在赵天成面前的这个女生李优薇,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整个人宛若来自地狱的罗刹一般。
那你说说,我女儿的死跟谁有关系
她被我怼得哑口无言,脸色也变得愈发苍白了。
其他人也都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我一步步逼近他们,身上的戾气愈发浓重。
你们这些人,一个个都该为我女儿的死付出代价！
他们惊恐地看着我,害怕地叫嚷着：陈楚凌,你......你别乱来！杀人是犯法的！
犯法
我嘲讽地笑了,眼眸满是嗜血的疯狂。
那我女儿被欺负的时候,你们可曾想过你们也犯法了
我说完这话,跨步上前,伸手死死地掐住了离我最近的一个男生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今天,你们都要为我女儿陪葬！
我双眸猩红地看着他,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那个男生的脸涨得通红,他双手死死地抓着我的手,指甲都嵌进了我的肉里。
可我却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依旧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
高三一班的其他学生们看到这一幕,都被吓傻了,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的。
他们似是没想到我真的会杀人。
很快,那个男生就被我掐断了脖子,随手丢在一边。
我杀红了眼,又朝其他人扑了过去。
他们像是终于回神了一般,惊恐地尖叫着,四处逃窜。
卧槽,他真的杀人了！
李明死了,他真的死了,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快跑啊！
......
有人回过神立马冲向了大门,却发现大门打不开了。
愣着干什么,快开门啊,我们赶紧跑！
门打不开,应该是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那我们怎么办啊
好几个人聚集在大门口,惊悚地看了看被锁上的大门,又转头看向慢悠悠地站在中间从口袋里拿出刀的我。
啊！他有刀！
怎么办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救命啊！
他们惊恐的叫声此起彼伏,可却没人敢上前来阻止我。
我拿着刀,阴笑着一步步朝他们逼近,黑眸里满是嗜血的杀意,你们这些人都该死！
要不是你们,我的女儿也该拥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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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颤抖着身体,连连后退,惊悚地看着我。
有些人甚至已经吓得瘫坐在地上,站起不来了。
我勾唇冷笑,拿着刀朝离我最近的一个女生刺了过去。
啊！
她惊恐地尖叫着,想躲闪,却已经来不及了。
我的刀狠狠地刺进了她的身体里,鲜血瞬间染红了我的刀刃,流在了地上。
血红的颜色,妖艳刺眼,让还活着的其他高三一班的学生尖叫声再次达到了顶峰。
快跑啊！他有刀！
报警啊！为什么没有人报警！
几个学生四散跑开后,看到了旁边的窗户,却发现窗户也被钉死了。
有几个站在离我最远的地方的学生解锁了手机,准备报警。
在他们眼里,报警是生路。
可等他们打开手机后,却发现手机根本没有信号,更别说打电话报警了。
其中一个打电话的男生手一抖,手机瞬间就砸在了地上。
没......没信号！怎么会没有信号
我们不会真的要死在这里吧！
怎么办啊我还不想死啊！
......
我看着他们惊恐绝望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为女儿复仇的快感。
他们的尖叫声,他们的恐惧和害怕,让我觉得女儿所受的痛苦和屈辱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宣泄。
我再次挥刀,朝另一个学生刺了过去。
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嘴里不停地喊着：救命！救命啊！
可他的求救声不仅没有引来救援,反而让我变得更加兴奋。
下一秒,他倒在了我的刀下,鲜血流了一地。
慢慢地,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越来越浓重了。
这味道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更加疯狂。
我看着还活着的那些人,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再次出口的声音冰冷又无情。
你们都该死！都该给我女儿陪葬！
我再次抽出刀,又朝其他人刺了过去。
他们像是无头苍蝇一般,四处逃窜,却根本逃不过我的追杀。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我还不想死啊！
你别过来啊！
滚开！
你这个杀人犯,你就应该下地狱！
......
他们惊恐地尖叫着,四处逃窜,可根本逃不过我的追杀。
人越杀越少,慢慢地一地都是鲜血。
我不知道杀了多久,等我又一次抓住一个女生的时候,她双手用力地抓住我的刀,看着我泪流满面地忏悔着：对不起,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欺负陈玲玲的,请你放过我......
我......我还不想死,求求你了......
我嗜血地对她笑,怒声反问了就。
那你们当时欺负我女儿的时候,为什么没想过放过她！
我厉声怒吼完这句话后,用力抽出刀,一把插在了她的脖子上。
没用了,你们现在知道错已经没用了！
我女儿不会再活过来了。
我拿着刀柄的手微微收紧,调转方向,一步一步走向下一个人——王守成。
这个人泼了女儿一脸的饭菜。
我看到他们拍摄的视频里面,女儿脸上挂着饭菜,一脸无措地问他。
王守成,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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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玲玲你这样肮脏的人,就应该待在垃圾堆里。
王守成没好气地说完这话后,抬手又泼了女儿一杯水。
我双眼猩红地看着他,嗜血地蹲在他面前,用染血的刀面拍了拍他的脸颊。
你为什么要泼我女儿一脸饭菜
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王守成哭着给我道歉,身下传来一道不小的水声。
我闻到尿臊味嫌弃地皱了皱眉,直接用刀刮破了他的脸,如果道歉有用的话,他们就不会死了。
我说完这话,抬手直接割断了他的脖子。
杀完他,我又起身朝缩在角落里的人走去。
慢慢地,剩下的人越来越少,他们临死前崩溃惊恐绝望的叫声,凄厉的认错声,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陷入了一种近乎癫狂的状态。
我像是一个麻木的杀戮机器一样,杀光了除赵天成和李优薇以外的所有人。
我看了一眼赵天成,率先朝李优薇走去。
你是不是跟赵天成关系很好
我突如其来的问题,将李优薇问得一懵。
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即又反应过来,惊恐地看着我,连连后退。
不......不好,我们关系一点都不好！
我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般,拿着滴血的刀,一步步朝她逼近,那你为什么要联合赵天成欺负我的女儿
李优薇脸色煞白地看着我,嘴唇都在颤抖。
我......我没有,我没有欺负陈玲玲！
你撒谎！
我怒声吼了一句,挥刀就朝她刺了过去。
李优薇惊恐地尖叫了一声,想躲闪,却已经来不及了。
我的刀狠狠地刺进了她的身体里,鲜血再次染红了我的刀刃。
我看着她痛苦扭曲的脸,只觉得身心愉悦。
她该死！
该为欺负我女儿付出代价！
我拔出刀,又狠狠地在她脸上刮了一刀。
啊！
李优薇凄厉的叫声响彻整个快乐农庄。
我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厉声呵斥,闭嘴！
她被我吓得瞬间噤了声,满脸惊恐地看着我,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我勾唇冷笑,拿着刀在她脸上拍了拍。
你现在知道怕了那你欺负我女儿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她也会害怕！
我这话说到最后,声音猛地拔高了一个调。
李优薇脸色瞬间又白了几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看起来狼狈至极。
我懒得再跟她废话,挥刀就朝她脖子抹去。
就在这个时候,李优薇抬手挡住了那一刀,一脸慌张地转头对着赵天成的方向大喊,天成,救我！
赵天成看着我们的方向,眼里满是惊恐和畏惧。
他用力缩紧自己的身体,企图减弱自己的存在感。
李优薇看到这一幕,眼里满是失望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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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嘲讽地扯了扯嘴角,笑着一刀捅进了李优薇的肚子里。
你放心,他很快就不是男人了。
李优薇感受到肚子上传来的痛感,痛苦地尖叫出声,看向我的眼神里终于带上了恐慌。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别杀我！
她吓得连连尖叫,不停地求饶。
可她的求饶声并没有换来我的怜悯,反而让我狠狠地刺向她的速度变得更快了。
依稀间,我仿佛听到了女儿的求饶声。
她当时被他们欺负时,也是这么痛苦的。
李优薇的鲜血喷溅得到处都是,给我的衣服又上了一层色,也溅到了我的脸上。
我像是感受不到一般,拔出刀,一下又一下,直到她没了气息,倒在血泊里不动弹了。
杀完她,我转身看向了最后一个目标,赵天成。
他脸色苍白地蜷缩在角落里,身子在不停地颤抖着。
我勾唇冷笑,拿着滴血的刀,一步步朝他逼近。
现在只剩下你了。
赵天成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连连往后缩。
你别......别过来！
你现在知道怕了那你欺负我女儿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他脸色煞白地看着我,双眼满是恐惧和绝望,不......不关我的事,我......我什么都没做过！是陈玲玲她自己先招惹我的,我真没想到她会跳楼自杀,我......
够了！
我戾声打断了赵天成的狡辩声,阴恻恻地盯着他。
你什么都没做过,那我女儿死前身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伤
我......
赵天成张嘴想解释,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走过去,一脚踩在了他的手指上,用力碾了碾。
赵天成,我女儿手上的伤,应该也是这么来的吧
啊！
赵天成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快乐农庄。
他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着,但还是咬紧牙关不松口。
我......我真的不知道陈玲玲怎么会受伤。
我嗤笑着弯下腰,干脆利落地切断了赵天成的右手,现在知道了吗
啊！
他再次发出了凄厉的尖叫声,脸色更加惨白了。
赵天成,你故意欺骗我女儿的感情,让她失去了清白,然后还带人霸凌她,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他瞳孔骤缩,害怕地往后挪了挪身体。
你......你怎么知道的
他原以为只要他笃定自己没有欺负过陈玲玲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看着赵天成惊恐万状的样子,心里的怒火熊熊燃烧着,一字一句地说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的那些事情,你以为能瞒得住谁
你以为你家世好,就能欺负我孤苦无依的女儿了
谁允许你欺负她的！
我怒声质问完这句话后,一刀要了他的命门。
你不做人事,那就别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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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这一次,赵天成凄厉的惨叫声,远胜于上一次。
他身下流了很多血,很快就把他的裤子染出一块深色。
直到这个时候,赵天成终于再也绷不住了。
他身子剧烈颤抖着,双眼满是恐惧和绝望地看着我,向我求饶。
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欺负陈玲玲,我不该带人霸凌她,我不该害得她跳楼自杀！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求你放过我,我......我会改的！
晚了！我女儿已经死了,我要你生不如死！
我说完这话,再次挥刀朝赵天成刺了过去。
血溅到了我脸上,我眼都不眨地看着他,疼吗
他在惨叫过后,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求求你了,不要折磨我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我不该玩弄陈玲玲的感情,我......我不知道她会自杀的......
我看着赵天成痛苦扭曲的脸,心底充满了复仇的快意。
我暴戾地盯着他,我女儿之前,是不是也这么求过你
她......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我再次挥刀,赵天成惊恐地尖叫着,拼命想要躲开,却躲不过我的动作。
他痛苦地倒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哀嚎着。
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不知道会变成这样,我......我知道错了。
我仿若未闻,再次挥刀。
鲜血四溅,赵天成的哀嚎声越来越微弱,直到最后彻底消失。
我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他,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伤害女儿的人,终于都死了。
我站起身,看着满地的鲜血和横七竖八的尸体,忍不住有些恍惚。
我又想起了女儿满身的伤痕和她被霸凌的过程,心痛到无法呼吸。
他们把我的女儿关进了厕所里,他们往女儿身上倒水,女儿在厕所的隔间里尖叫求饶,可换来的只有他们的嘲笑和谩骂。
他们说：陈玲玲,你就是一个丑女,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真是异想天开！
你该不会以为天成真的会喜欢你吧我告诉你,他只不过是看你是免费的,所以玩玩看！
你还想做他女朋友,真是痴心妄想！
......
那天后来,我不敢想象我女儿是怎么回去的。
她当时应该很无助,很害怕,所以她去找了她们班主任。
可那个可恶的班主任只知道恃强凌弱,她根本就不管我女儿的死活,还说：你应该回去好好反思一下,为什么他们只欺负你,不欺负别人,是不是你哪里做得不好,才让她们这么对你！
好了陈玲玲,我没空管你这些破事,你赶紧回去吧。
当时监控里,我女儿听到这话,脸上满是仓皇和无助。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却要被这么对待。
嘎吱！
角落里突然传来一道细小的声音,我猛地回神看向声音的源头,放在身侧的手猛地收紧。
吱吱吱。
有几只老鼠从角落里窜出来,对着散落的尸块开始啃咬起来。
这些都是他们罪有应得。
我收回视线,冷漠地转身离开。
走出快乐农庄时,我看到外面明媚的阳光,心里却没有一丝温暖。
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还我女儿清白。
一天后,快乐农庄的惨案就上了新闻。
网传快乐农庄里死了很多人,各个死状凄惨,血流满地。
很快这篇帖子就被封了,有记者想要挖一手资料赶过去的时候,才发现现场早就被封锁起来了。
与此同时,女儿被霸凌的真相在网络蔓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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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剪辑了很多女儿被霸凌的视频,打码,然后放到了网上。
起初学校方面联系技术想封锁视频,却因敌不过我的计算机技术,遭到我反黑电话。
没过多久,女儿被霸凌的视频就在网上流传开了。
他们都知道了市长的儿子,校长的女儿,那一个高考成绩斐然的班级,都在过去长达三年的时间里集体霸凌了一个弱小又无辜的女孩。
一时间,网络舆论风起云涌,无数网友为陈玲玲发声,要求严惩凶手,为死者讨回公道。
我等了半天,等事情发酵到顶峰的时候,放出了凶手们的认罪视频。
认罪视频的最开始,就是赵天成的画面。
他说：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欺负陈玲玲,我不该带人霸凌她,我不该害得她跳楼自杀！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求你了,不要折磨我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玩弄陈玲玲的感情,我不知道她会自杀的,对不起......
除了他的,还有高三一班的其他同学的认罪片段。
对不起,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欺负陈玲玲的,请你放过我......
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对不起陈玲玲,求求你别杀我。
我不该泼你女儿水,我不该欺负她,我错了,别杀我。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破坏陈玲玲的笔袋,我知道错了,求你不要杀我。
......
视频里,每一个人都在忏悔,每一个人都在向女儿道歉,祈求我的原谅,可他们的祈求,他们的忏悔,都换不回我的女儿。
没过多久,整个网络都炸开了锅了。
网友们纷纷为我的女儿发声,夸我这个执法者做得好,就是要让杀人犯偿命,这样恶人才会停止作恶。
当然这其中也不乏说法律法规的存在即要执行的人,但这些人的议论声很快就被盖过了。
很快,整个事件就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连新闻报道都开始议论起校园霸凌的案例,是否存在公平处决。
次日,我一个人来到了我女儿的墓前。
墓碑上我的女儿的照片,笑容灿烂,眼里有光。
我伸手轻轻抚摸着照片上女儿的脸,轻声说道：玲玲,爸爸已经帮你报仇了,那些欺负过你的人,爸爸一个都没有放过,他们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我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爸爸对不起你,是爸爸没保护好你,让你受到了那么多的伤害。
我说完这话,再也绷不住,在女儿墓碑前崩溃大哭。
玲玲,爸爸真的好想再看看你,爸爸好想你！
要是爸爸之前没有做过那些事情,我就可以陪着你一起长大了。
其实,最对不起你的人是我。
我边哭边说,整个人跪在墓碑前,仿佛要把这些年的愧疚和思念都哭出来。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我的身上,可我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玲玲,希望你下辈子,能投胎到一个好家,父母恩爱,快乐长大。
恍惚间,我突然看到我的女儿站在不远处,在冲我招手,像我之前被逮捕走的时候一样。
她笑着灿烂,声音依旧甜甜的。
爸爸,你别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可我再也见不到我女儿了。
这天后来,等到日落西山的时候,我瘫坐在女儿的墓碑前,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察很快赶到了现场,他们看到后,迅速将我控制了起来。
我没有反抗地被他们带上了警车。
在离开的那一刻,我回头看向女儿的墓碑,轻声说道：玲玲,再见。
我知道,我犯下的罪行不可饶恕,我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
只是,我希望在另一个世界,我的女儿能够过得幸福快乐。
警车呼啸着驶离墓地,我的心中充满了平静和释然。
我知道,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女儿的笑容,那是世界上最纯净、最美好的笑容。
我仿佛又看到了她向我跑来,张开双臂,甜甜地喊着：爸爸,抱抱！
我张开双臂,想要抱住她,可却扑了个空。
原来,这只是我的幻想。
我的女儿,已经永远离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