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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烟表情瞬间慌了,站在了赵廷风身后,想蒙混过关。
哪知皇帝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冷冷道:如此品德,不配为公主,来人,剥去她的公主服制。
江流烟红着眼苦苦哀求,可她忘了宫人只会听皇上的吩咐。
她向赵廷风求救:赵哥哥!你救救我!
赵廷风头皮有些发麻,不得不和皇帝开口施压:流烟乃是我澧国未来皇子妃,皇上连这个面子都不给吗
皇帝闭了闭眼,冷冷开口:你说得对,她已经是你们的人了,传朕的话,江流烟从此刻起,剔除国籍。
江流烟白了脸,盛国代表了她出嫁的底气,如果皇上不认她这个人,那她去往澧国,谁还会尊重她!
皇上,您不能这样!她说完不少人都露出古怪的表情。
普天之下,也就江流烟敢这样大胆,挑战皇室威严。
皇帝一脸厌恶地摆手:来人,请皇子和王妃离开。
赵廷风何等心高气傲,也不曾觉得自己有错,便推开宫人,摔袖离去。
江流烟哭着也跟了出去,她心里把这一切都算在了盛华衣头上,觉得自己更委屈了,想求赵廷风安危,他却闷着在屋里喝酒。
夜幕降临,他远远还能看见谢府灯火通明,他也不知自己出于什么心里,施展了轻功几下便来到了洞房前。
屋里人都散了,谢淮生挑开了盛华衣的盖头,低低喊了声:娘子......真美。
盛华衣还不太习惯,但也回应了句夫君。
灭了烛火后,慢慢响起了男女欢好的动静,赵廷风只觉从头到脚的血液都被抽干了,夜风吹得他彻底酒醒,跌跌撞撞跑出去的时候,还撞到了宁儿。
宁儿还以为是毛头小贼,立马叫人挥舞着棍子往赵廷风身上打。
赵廷风挨了几棍子才如梦初醒般,连忙提气,施展轻功离开。
但他实在倒霉,在屋顶踩到了香蕉皮,一下滑了下去,惨叫了一声。
宁儿听出是赵廷风的声音,猛地捂住嘴,她憋了一晚上,终于等到盛华衣醒来,立马就跟她说了。
听到赵廷风失足摔下墙头,骂了句活该。
盛华衣笑得有些用力,扯到了隐隐作痛的腰。
真是人不可貌相。
谢淮生一副清瘦书生的模样,谁能想到褪去衣物后的十分有料,腰细精壮,整个人伏在她身上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
她看呆了,惹得谢淮生低低笑了:娘子喜欢
盛华衣酒意上头只傻笑点头还上手摸了摸:比武侯世子的结实嘿嘿......
谢淮生的声音哑了些:娘子......这种关头提起别的男人,你是在挑战为夫吗
后来,谢淮生用实力证明了自己很行。
她只记得迷糊睡去时,天泛了白,谢淮生念及她劳累,抱着她打水梳洗,她累得手都抬不起,后来醒来时,谢淮生叫她好好休息,她一下睡到了下午。
她有些后怕,由记得谢淮生最后眼神幽怨地看她睡着,似乎是还未吃饱。
又过了好几日,赵廷风被澧国下了最后通牒。
他启程前,特意来了一趟公主府,但下人却得了盛华衣的吩咐不给赵廷风开门。
他塞了银子问盛华衣的下落。
下人只肯说:公主和驸马出游玩去了。
至于去哪,什么时候回来,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