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镜子里青肿的脸,团长老公正和他的白月光在隔壁房间温存。
秦瑶,明天我和婉儿就要调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照顾自己
前世我傻了八年,为他守着空房,为他的白月光让路,最后死在产房里都没等到他回来。
这一世,老娘不伺候了。
1
我摸着脸上的淤青,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笑声,心如死灰。
昨晚林北辰回来,我高兴地迎上去,想告诉他我怀孕的好消息。
谁知道他一把推开我,别碰我,一身汗味。
然后径直走向客房,温柔地叫道：婉儿,你怎么来了
我透过门缝看到,那个叫婉儿的女人正坐在床上,一脸委屈地看着林北辰。
北辰哥,我舍不得你调走,想再看你一眼。
林北辰坐在床边,轻抚她的脸,傻丫头,不是说了会带你一起走吗
我当时脑子一热,推门而入,林北辰,你想干什么
他猛地回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秦瑶,你怎么偷听
偷听这是我家！我指着房间怒吼。
婉儿这时候哭了起来,北辰哥,我不该来的,嫂子生气了。
她说着就要往外走,林北辰一把拉住她,别走,是她不懂事。
然后转头看向我,眼神冰冷,秦瑶,婉儿是我的救命恩人,她明天就要调走了,你能不能大度一点
救命恩人我冷笑,救命恩人需要在我家过夜
林北辰脸色更难看了,你胡思乱想什么婉儿是军医,她住在这里有什么问题
我看着他们两个,心里的委屈和愤怒交织在一起,林北辰,我怀孕了。
房间瞬间安静下来。
婉儿的脸色变得苍白,林北辰则是一脸震惊。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说我怀孕了,这是我们的孩子。我抚摸着还没有显怀的肚子。
林北辰愣了几秒,然后看向婉儿,婉儿,你先休息,我和她谈谈。
他拉着我出了房间,关上门后,冷冷地看着我,孩子不能要。
我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我说孩子不能要。他的语气没有一丝温度,我要调走了,你一个人带孩子怎么办而且我现在事业正在上升期,不适合要孩子。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林北辰,这是你的孩子,你的亲生骨肉。
我知道,但是现在不是时候。他转身要走,明天我陪你去医院。
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不能这么做,这是一条生命。
他猛地甩开我,力气很大,我一个不稳摔倒在地上。
肚子传来一阵剧痛,我蜷缩在地上,林北辰,我肚子疼。
他愣了一下,但没有扶我,而是冷冷地说：疼就对了,省得我带你去医院了。
我趴在地上,看着他走进客房,听到他温柔地对婉儿说：没事,她就是闹脾气,我们继续聊天。
那一夜,我流血了,孩子没了。
我一个人蜷缩在卧室里,血水浸湿了床单,而他们在隔壁房间谈笑风生。
天亮的时候,我已经虚弱得站不起来。
林北辰推门进来,看到血迹斑斑的床单,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收拾一下,一会儿我送你去医院。
我用尽全身力气看着他,林北辰,你还是人吗
他冷笑,秦瑶,别装了,孩子没了对我们都好。
后来我才知道,婉儿早就怀了他的孩子,她这次来就是要他做选择的。
而我,从始至终都是多余的那个。
在医院里,医生摇着头说：流血太多,以后可能很难再怀孕了。
林北辰在病房外和婉儿拥抱,我透过玻璃窗看到他们,心如死灰。
三天后,林北辰要调走了。
他站在门口,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我,秦瑶,我走了。
我头也不抬,走吧。
我在新的地方安顿好了会来接你。
我冷笑,不用了,我们离婚吧。
他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说离婚。我放下手中的东西,看着他,林北辰,这段婚姻对我们都是折磨,放过彼此吧。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点了点头,好,离婚协议我会寄给你。
说完他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留恋。
我看着他的背影,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2
离婚后,我搬回了老家的小县城。
父母早就过世了,只剩下一间老房子和几亩薄田。
我一个人在田里干活,邻居们都说我傻,好好的军嫂不当,跑回来当农民。
我笑笑不说话,心里却苦得很。
日子过得很艰难,但也算平静。
直到八三年春天,我收到了一封信。
寄信人是林北辰的战友刘强,信里说林北辰在一次任务中受了重伤,现在在医院抢救。
婉儿已经是他的妻子了,但她怀着孕不能照顾他,希望我能去看看他。
我看着信,心里五味杂陈。
虽然我们已经离婚三年了,但听到他受伤的消息,我还是忍不住担心。
经过一番犹豫,我还是决定去看看他。
到了医院,我看到病床上的林北辰,脸色苍白,身上插着各种管子。
婉儿坐在床边,挺着大肚子,眼睛红肿。
看到我进来,她有些惊讶,秦瑶你怎么来了
听说他受伤了,来看看。我走到床边,看着昏迷中的林北辰。
婉儿擦了擦眼泪,医生说他可能醒不过来了。
我心里一痛,但表面还是很平静,会好起来的。
在医院的那几天,我白天照顾林北辰,晚上就在医院外面的招待所住。
婉儿因为怀孕身体不便,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在照顾他。
我给他擦身子,喂他流食,跟他说话,希望他能早点醒来。
第五天的时候,林北辰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瑶瑶
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你醒了,我去叫医生。
医生检查后说他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但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婉儿听到消息后哭着抱住林北辰,北辰,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林北辰拍着她的背,傻丫头,我不是好好的吗
我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林北辰看向我,瑶瑶,谢谢你。
不用谢,我该走了。我转身要离开。
等等。林北辰叫住我,瑶瑶,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挺好的。
你有没有...再嫁他的声音有些低。
我摇了摇头,没有。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就被婉儿的声音打断了。
北辰,医生说你需要多休息,别说话了。
我趁机离开了病房。
在医院门口,我遇到了刘强。
嫂子,谢谢你这几天照顾北辰。刘强很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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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我嫂子,我和他已经离婚了。我纠正道。
刘强有些尴尬,对不起,我忘了。
没关系。我准备离开。
嫂...秦瑶,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刘强叫住我。
我回头看着他。
你还爱他吗
我愣了一下,然后苦笑,爱不爱还重要吗他已经有了新的家庭。
但是我能看出来,他心里还有你。刘强认真地说,这次他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喊你的名字。
我的心脏狠狠跳了一下,但表面还是很平静,那都是过去了。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回到县城,我继续过着平静的生活。
但林北辰受伤的事情还是在我心里留下了波澜。
特别是刘强说他昏迷时喊我名字的话,让我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不敢深想。
3
八四年夏天,我收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婉儿在生产时难产死了,孩子也没保住。
林北辰一夜之间失去了妻子和孩子,整个人都垮了。
刘强又给我写信,希望我能去看看林北辰。
这次我犹豫了很久。
去看他,我怕自己心软；不去,我又担心他会做出什么傻事。
最终,我还是决定去一趟。
到了他所在的部队,我看到的林北辰比当初受伤时还要憔悴。
他瘦得脱了形,眼神空洞,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一样。
看到我,他愣了很久,然后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
瑶瑶,你来了。他的声音哽咽。
我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很不好受,节哀。
他点了点头,然后沉默了很久。
瑶瑶,我后悔了。他突然开口。
我心里一震,什么
我后悔离开你,后悔选择婉儿。他看着我,眼中满是痛苦,如果当初我没有离开你,也许一切都不会发生。
我深吸一口气,林北辰,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
不,我必须说。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瑶瑶,我一直爱着你。
我后退了一步,别说了。
我是真的爱你,从来没有不爱过。他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当初选择婉儿,是因为她怀了我的孩子,我必须负责。
那我的孩子呢我终于忍不住了,你让我流掉的那个孩子算什么
林北辰愣住了,脸色变得苍白。
我...我当时...
你当时怎么样我冷笑,你当时觉得我的孩子是累赘,婉儿的孩子是宝贝
他无话可说,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瑶瑶,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他跪在我面前,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林北辰,心里五味杂陈。
前世的我,就是在这个时候心软了。
我原谅了他,和他复婚,然后又是八年的痛苦婚姻。
他依然冷漠,依然不把我当回事,直到我死在产房里。
林北辰,有些错误是不能原谅的。我的声音很平静,你杀死了我们的孩子,也杀死了我对你的爱。
他抬头看着我,眼中满是绝望,瑶瑶,求你了。
不可能。我转身离开,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要见面了。
身后传来他撕心裂肺的哭声,但我没有回头。
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离开部队,我直接去了县政府,申请去省城工作。
我要离开这里,离林北辰远远的,开始新的生活。
很幸运,县里正好有一个去省城支援建设的名额,我被选中了。
收拾好行李,我看着这个生活了三年的小县城,心情复杂。
虽然这里有我痛苦的回忆,但也是我重新站起来的地方。
火车缓缓启动,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心里默默告诉自己：
秦瑶,这一次你一定要为自己而活。
4
来到省城,我被分配到了教育局工作。
新的环境,新的同事,一切都让我感到新鲜。
我租了一间小房子,虽然不大,但很温馨。
工作很忙碌,但也很充实。我白天在单位工作,晚上就在家看书学习。
慢慢地,我开始适应这种生活,也开始重新找回自信。
半年后,我遇到了张医生。
他是省医院的外科医生,比我大三岁,人很温和,对我也很好。
我们是在一次单位体检时认识的,他主动要了我的联系方式。
起初我还有些抗拒,毕竟前一段婚姻给我留下了太多阴影。
但张医生很有耐心,他没有催促我,而是慢慢地陪伴我,照顾我。
渐渐地,我开始接受他的好意,也开始享受被人疼爱的感觉。
八五年春天,张医生向我求婚了。
那天他带我去了市郊的一座山,在山顶上,他单膝跪地,拿出戒指。
瑶瑶,嫁给我好吗我会用一生来爱你,保护你。
看着他真诚的眼神,我的眼泪流了下来。
好。我点了点头。
我们在八五年秋天举行了婚礼,虽然简单,但很温馨。
张医生的同事们都来了,我的同事们也来了,大家都祝福我们。
新婚的日子很甜蜜,张医生对我很好,体贴入微。
他从不提我的过去,也不问我为什么这么大年纪才结婚。
他只是默默地爱着我,包容着我的一切。
八六年春天,我怀孕了。
得知这个消息,我既高兴又紧张。
高兴的是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紧张的是想起上一次的经历。
张医生看出了我的担心,温柔地抱着我：瑶瑶,别怕,这一次不一样了。
他说得对,这一次确实不一样了。
他陪我去产检,给我买各种营养品,还亲自下厨做我爱吃的菜。
整个孕期,他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
八六年年底,我顺利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女儿。
看着怀里粉雕玉琢的小人儿,我的心都要化了。
张医生抱着女儿,眼中满是慈爱：瑶瑶,我们给她起个名字吧。
你起吧。我虚弱地笑着。
就叫张欣怡吧,希望她一生都快乐。
我点了点头,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简单、平静、幸福。
女儿很健康,也很乖巧,白天的时候我带着她上班,同事们都很喜欢她。
张医生更是视她如珍宝,下班后就抱着她不撒手。
我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日子过得很美满。
八七年夏天,一个意外的消息打破了我们平静的生活。
林北辰来省城了。
5
那天我正在单位工作,同事小李急匆匆地跑过来：秦瑶,外面有个军官找你。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走到门口,果然看到了林北辰。
他还是那么挺拔,但脸上多了很多沧桑。
看到我,他的眼睛一亮：瑶瑶。
我冷冷地看着他：你来干什么
我调到省军区了,想来看看你。他的眼神很复杂。
看过了,你可以走了。我转身要回办公室。
瑶瑶,等等。他叫住我,我们能谈谈吗
没什么好谈的。我头也不回。
但他却跟了进来,同事们都好奇地看着我们。
我只好带他到了会议室。
林北辰,我已经结婚了,请你不要再来找我。我开门见山。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你...结婚了
是的,我现在很幸福,请你不要打扰我的生活。
他沉默了很久,然后问：你爱他吗
这不关你的事。
瑶瑶,我还爱着你。他突然开口,这三年来,我每天都在想你,后悔当初的选择。
我冷笑：可惜,我不爱你了。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刺痛了他,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瑶瑶,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不需要。我站起身,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就别再来打扰我。
说完我直接离开了会议室。
但林北辰并没有因此而放弃。
接下来的几天,他每天都来我的单位,有时候送花,有时候送礼物。
同事们都以为他是我的追求者,开始对我指指点点。
我实在受不了了,决定和张医生说明情况。
那天晚上,我把林北辰的事情告诉了张医生。
他听完后,沉默了很久。
瑶瑶,你还爱他吗他问。
我坚定地摇头：不爱了,我只爱你。
张医生温柔地抱住我：我相信你,但如果他继续纠缠你,我会去找他谈谈。
不用,我自己能处理。
第二天,林北辰又来了。
这次我直接拉着他到了外面：林北辰,你够了！
瑶瑶,我知道你还爱我。他固执地说,否则你不会在我受伤的时候来照顾我。
那是因为我心善,不代表我还爱你。我怒道,你有完没完
我没完。他看着我,眼中满是痛苦,瑶瑶,这三年来我过得生不如死,每天都在想你,想我们的过去。
过去我冷笑,你是指你让我流掉孩子的过去还是你选择婉儿抛弃我的过去
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瑶瑶,我知道我伤害了你,但我是真的后悔了。
后悔有用吗我的眼泪流了下来,林北辰,你知道那个孩子对我意味着什么吗那是我们的孩子,是我全部的希望,可你却让我亲手杀死了他。
林北辰的眼泪也流了下来：瑶瑶,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又怎么样你能让我的孩子活过来吗你能让我重新相信爱情吗我哭得更凶了,林北辰,你已经毁了我一次,难道还要毁我第二次吗
看到我哭得这么伤心,路过的行人都在看我们。
林北辰想要抱住我,被我推开了。
你走,你马上给我走！我歇斯底里地喊道,我不想再看到你！
6
林北辰最终还是走了,但我知道他不会死心。
果然,接下来的几天,他开始换着花样纠缠我。
有时候是在我下班的路上偶遇,有时候是给我寄信寄礼物。
最过分的一次,他竟然跟踪我到了家门口。
那天张医生正好在家,看到林北辰,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你就是林北辰张医生冷冷地问。
是的。林北辰挺胸抬头,你就是瑶瑶现在的丈夫
没错。张医生挡在我面前,请你离开这里,不要再骚扰我的妻子。
她本来就是我的妻子。林北辰不甘示弱,是你抢走了她。
抢走张医生冷笑,是你自己不珍惜,把她推给了别人。
两个男人剑拔弩张,眼看就要打起来。
我赶紧拉住张医生：算了,我们进去吧。
但林北辰却不依不饶：瑶瑶,你跟我走,我们重新开始。
不可能。我坚决地说,我已经有了新的家庭,新的生活,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
可我不能没有你。林北辰的眼中满是痛苦,瑶瑶,这些年我一直在赎罪,一直在想办法补偿你。
我不需要你的补偿。我冷冷地说,我现在很幸福,不需要你的存在。
你真的幸福吗林北辰质疑道,你能忘记我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吗
什么美好时光我怒道,是你冷暴力的美好,还是你出轨的美好
林北辰被我说得哑口无言。
张医生这时候开口了：林先生,我不知道你和我妻子有什么过去,但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听到孩子两个字,林北辰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你们...有孩子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的。张医生温柔地搂着我,我们有一个很可爱的女儿。
林北辰看着我们,眼中的痛苦更加明显了。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说：瑶瑶,我想见见孩子。
不行。我毫不犹豫地拒绝,她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但是...
没有但是。我打断他,林北辰,你已经失去了做父亲的资格,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林北辰,他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
瑶瑶,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好吗他跪在地上,我发誓,这一次我一定会好好对你,再也不会伤害你。
看着跪在地上的林北辰,我的心里没有任何波澜。
前世的时候,他也是这样跪着求我原谅,但结果呢
他依然没有改变,依然把我当成可有可无的存在。
林北辰,起来吧。我的声音很平静,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
不,瑶瑶,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他固执地说,如果你真的不爱我了,为什么我受伤的时候你会来照顾我为什么听到我的消息你会流泪
我冷笑：那是因为我心软,但心软不代表还爱你。
瑶瑶...
够了！我终于爆发了,林北辰,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当年你选择婉儿的时候就已经做出了决定,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
7
林北辰被我的话刺激得站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瑶瑶,如果你不跟我走,我就...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医生一拳打倒在地。
你想干什么威胁我的妻子张医生怒道,我告诉你,如果你再敢骚扰我们,我就报警。
林北辰捂着脸,眼中满是愤怒：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张医生毫不示弱,瑶瑶是我的妻子,我有义务保护她。
两个男人又要打起来,我赶紧拉开他们。
都别打了！我喊道,林北辰,你马上离开这里,否则我真的要报警了。
林北辰看着我,眼中满是不甘：瑶瑶,你真的这么绝情吗
是的,我就是这么绝情。我冷冷地说,就像当年你对我一样绝情。
这句话像一把刀子一样刺进了林北辰的心里,他的脸色变得死灰。
好,很好。他苦笑着说,瑶瑶,既然你这么绝情,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我一眼。
瑶瑶,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虽然我对他已经没有爱意,但看到他这么痛苦,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忍。
但我知道,这是必须要做的选择。
我不能再让他毁掉我的生活,也不能让他影响到我的家庭。
张医生温柔地抱住我：瑶瑶,别想他了,我们进去吧。
我点了点头,跟着他进了家门。
女儿在客厅里玩玩具,看到我们进来,开心地跑过来：妈妈,爸爸。
我抱起女儿,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
这就是我的生活,简单、平静、幸福。
我不会再让任何人破坏它。
从那以后,林北辰再也没有出现过。
听说他申请调到了边疆,一个很远很苦的地方。
也许,这样对我们大家都好。
时间过得很快,女儿一天天长大,我和张医生的感情也越来越深。
八八年秋天,我们又有了第二个孩子,是个儿子。
看着一双儿女在院子里玩耍,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那个曾经伤害过我的男人,已经成为了过去。
我的生活,从此翻开了新的篇章。
有一天,女儿问我：妈妈,那个叔叔是谁呀
我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那是妈妈从前认识的一个人,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那妈妈最爱谁呀
我抱着女儿,看着正在厨房忙碌的张医生：当然是爱爸爸了,还有你们两个小宝贝。
女儿开心地笑了,我的心里也充满了温暖。
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没有痛苦,没有眼泪,只有满满的幸福。
林北辰,谢谢你让我遇到了更好的人,也谢谢你让我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现在的我,再也不会为了任何人放弃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