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淹站在医院的走廊里,手里紧紧攥着一份病历,上面写着心力衰竭,抢救无效。
他的妻子苏菲,那个他深爱的女人,刚刚在这里离世。
而他,一个医生,却无法救她。
江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知道,他必须找出真相,但面对的可能是T国整个医疗系统的黑暗。
他咬了咬牙,决定深入调查,但他的每一步都可能将他推向危险的深渊。
01
我是江淹,一名医生。
平日里忙碌得脚不沾地,连家都顾不上回。和妻子苏菲的矛盾早已堆积成山。
结婚七年,我欠她的太多,陪她的时间屈指可数。
这次,我想弥补,陪她来T国旅行,挽救我们走在危险边缘的婚姻。
出发前,她还笑着说,这可能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
我没想到,这话竟一语成谶。
旅行第一天,气氛就不对。
苏菲一直心不在焉,眼神飘忽,好像藏着什么秘密。
我问她,她只是笑笑,说只是身体不舒服,过会儿就好。
可我看得出来,她心里有事儿。
我忍不住发火,说她总是这样,有什么事都不跟我说。
她也急了,说我不理解她,然后转身就走。我愣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乱成一团。
等我追出去,她已经不见了。我四处找,问当地人,可谁都没见过她。
最后,有人告诉我,看见她和一个陌生男人在咖啡馆里聊天,笑得很开心。
我脑袋嗡地一下,血直往头上涌。我冲到咖啡馆,老板说那男人走了,苏菲也跟着走了。
我站在那里,腿都软了,心里全是疑问。
她怎么了是不是真的有别的男人
这是不是才是我们苍白婚姻的真相
怀疑的种子在心头攒动,我疯了一样找她。我想知道,那个让她背叛我的男人,到底是谁!
但是她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我找到当地警方,他们说没到二十四小时,没办法介入。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只能在社交媒体上发寻人启事,希望有人能提供线索。
我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苏菲,你到底去哪儿了
难道,你就这样离开了我
屏幕上那条寻人启事的阅读量已经破万,可还是没有苏菲的消息。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心一紧,接起来,那边传来一个生硬的女声:江先生,苏菲女士因突发疾病,现在在医院危重病室抢救。
我脑袋嗡地一下,手都在抖,连声问:哪家医院我马上过去!
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我像疯了一样冲到护士站,大喊:我要见我老婆!
护士抬起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先生,请您冷静,苏菲女士现在病情非常严重,探视可能会干扰治疗。
我急得不行,抓住护士的手臂:求求你,让我见她一面,就一面!
护士却挣脱开,语气更生冷了:先生,请您配合,否则我们会报警。
我脑子一片空白,这医院到底在搞什么为什么连人都不让见
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站在病房门口,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心里的愤怒和绝望交织在一起。
苏菲在里面生死未卜,我却呆在外面。
我咬了咬牙,突然冲向病房,可还没到门口,就被几个安保人员拦住了。
我拼命挣扎,大喊:让我进去!我要见我老婆!
高大的安保像铁塔一样,纹丝不动。
就在这时,我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先生,别再添乱了,她已经不行了。
我回头,看到一个护士,她的眼神里满是同情。
我愣住了,心里的希望瞬间破灭,可又不甘心,这不可能,我不能就这样放弃。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不能就这样冲动,我要想办法。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当地律师的电话:喂,胡律师,我是江淹,我需要你的帮助,我现在在医院……
胡律师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冷静又专业:江先生,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们需要证据。现在最重要的是拿到病历。
我点点头,虽然他知道看不见:好,我等你。
挂了电话,我深吸一口气,盯着那扇病房门,像是要把它看穿。
没多久,胡律师来了,我们直奔医院办公室。
胡律师一开口,就是一连串的专业术语,把住院部的主任说得哑口无言。
终于,他们不情愿地打开了病房门。
我连忙冲了进去,可迎接我的是一张冷冰冰的白布。
我手脚冰凉,一步步走过去,掀开白布——苏菲的脸安详又苍白,像是睡着了。
我蹲下身子,泪水止不住地流:苏菲,是我不好,不该和你吵架……
我抬起头,对律师说:我要看她的病历。医院的人却面露难色:先生,病历涉及隐私……
我打断他:她是我老婆,我有权利知道!医生叹了口气,递给我一份病历,上面写着心力衰竭,抢救无效。
我眼睛一扫,发现用药记录里有青霉素,那是苏菲过敏的药!
我指着那行字:这是怎么回事
医生却一脸无辜:这是常规用药,我们不知道她过敏。我气得浑身发抖:我要调查死因!
医院的人却冷冰冰地说:先生,这里是T国,按照规定,遗体必须尽快火化,否则会产生高额费用。
我咬牙切齿:不可能!我要把她的遗体运回国内。
可他们却像是没听见,一个劲地催我签字火化。
我转到拐角处,掏出手机,给国内的法医朋友打电话:老李,我需要你帮忙,这边情况复杂,我想解剖遗体。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江淹,你知道这是违反T国规定的,很危险。
我咬着牙:我知道,但我必须知道真相。挂了电话,我回到医院,和胡律师商量对策。
胡律师皱着眉:这确实很难,但我们可以试试。
我们开始和医院周旋,可他们却越来越强硬。
最后,我只能买通年老的管理员,偷偷潜入太平间,老李已经在那里等我了。
太平间的不锈钢抽屉弹出时,冷气裹着福尔马林味扑来。
白布下的轮廓瘦得像具标本,当我掀开布角,苏菲右耳垂的那颗红痣突然刺得眼眶发酸——我们初次见面时,她正用发卡别住那缕遮痣的头发。
心脏呢老李的解剖刀停在胸骨切口处,止血钳夹着的肋骨断端泛着青白。
无影灯下,胸腔空洞像口被凿穿的古井,苏菲的心脏竟然不翼而飞。
02
我愣住了,老李也倒吸一口凉气:这不可能,除非有人动过手脚。
我抬起头,眼神坚定:老李,帮我把证据固定好,我要查清楚,到底是谁干的。
我是医生,我知道这里面有问题。
苏菲的死不可能这么简单,医院肯定在隐瞒什么。
我拿着病历,去找这家医院的院长,想要问个究竟。
我在走廊里等了许久。江先生有人在背后喊。
我转身,看见一个穿藏青色西装的男人倚在消防栓旁,领带夹嵌着枚菱形蓝宝石,我是院长罗伯特。
他递来的名片边缘烫着金线,令夫人的情况很遗憾。
遗憾我几乎要捏碎名片,她对青霉素过敏,病历本第一页写着!你们的值班医生——
值班医生按规程用药。罗伯特院长轻描淡写地解释道,江太太的突发性心衰属于罕见病例。
他身后的墙面上,挂着一幅镀金的合影,他正与T国卫生部长碰杯,两人中间摆着水晶奖杯。
我对着罗伯特愤怒地咆哮:可是她的心脏呢,没有经我们家属的同意,你们医院竟然私自取走了病人的器官
听了我的话,他丝毫也没有表现出惊讶:江先生,T国法律允许医院留存病理标本。
他腕上的百达翡丽扫过桌上的纸张:何况江太太签过器官捐赠协议。
协议苏菲连抽血都要攥紧我的手。
我颤抖着拿起桌上的协议,签名处的苏菲二字抖得像蚯蚓,最后一笔拖出的墨痕划破了纸背。
你们伪造文件,非法摘取器官。我要向国际医疗委员会控诉——
委员会罗伯特笑起来,金牙在灯光下一闪,先生,你在T国,我们的程序完全符合法律。
他从西装内袋掏出支票簿:江先生,聪明人该知道——适可而止,我们可以赔偿你一部分医疗费,但是遗体必须按这里的规定尽快火化。
我愤怒地说:我绝不同意就这样火化,我要报警。
罗伯特慢条斯理地收回支票:那您请便,我们已尽到我们最大的责任。
我站在警察局的接待台前,手里紧紧攥着那份病历。
病历纸在手中微微发抖,仿佛能感受到我内心的愤怒和不安。
胖警员接过病历,粗略地扫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丝犹豫。
我能看出,他也不确定该怎么办。
他起身,走出接待室,留下我和律师在原地等待。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作响,像是在敲打着命运的大门。
几分钟后,他回来了,脸上的表情更加沉重。医院的处理完全符合规定。
他沉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我劝你们快点将遗体火化,要不,我们只能以危害公共安全罪将你逮捕。
我的心中一紧,愤怒如同火山般爆发。
这是什么逻辑
难道仅仅因为医院说的算,就可以草率地处理苏菲的遗体吗
我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警官,我们并不是想无理取闹。
胡律师凑近他,语气平和而坚定,我们只是希望在火化之前,能够查清楚真相。
这对我们来说很重要。胖警员微微皱眉,似乎在考虑什么。
就在这时,胡律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金色的卡片,悄悄塞进胖警员的手中。
我瞥了一眼,那是一张高级会所的健身金卡。
通融我们几天,我们会查清楚的。
律师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
胖警员嘴里嘟嘟囔囔,但他的手却飞快地将卡片装进口袋。
快点,我们也不好处理。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看来这T国的官场,根本没有什么公平可言。
金钱和权力在这里才是真正的主宰。
走出警察局,夜色已经降临。
街灯昏黄的光芒洒在地面上,拉长了我们的影子。
我停下脚步,抬头望着天空,心中一片迷茫。
苏菲的死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我该如何才能查清楚真相
江先生,我们该怎么办胡律师的声音将我从沉思中拉回现实。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眼神坚定:我们不能放弃。苏菲的死背后一定有阴谋,我要找出真相,哪怕拼了这条命。
我转身向医院外面走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们在撒谎。
出了医院,我直奔苏菲最后出现的咖啡馆。老板是个中年男人,听了我的叙述,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你是苏菲的丈夫
我点点头:是,我想知道她最后的情况。老板叹了口气:她那天看起来很不安,和一个男人聊了一会儿,然后就离开了。
我抓住他的胳膊:那个男人是谁
老板摇摇头:不知道,我没见过。
我不甘心,又问了几个顾客,但没人能提供更多线索。
我站在咖啡馆门口,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心里一片迷茫。苏菲最后的行踪,就像被刻意抹去了一样。
03
我突然想起苏菲的手机,赶紧翻出来,打开通话记录。
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一个陌生号码的。
我手一抖,赶紧拨了回去。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喂
我深吸一口气:你是谁苏菲最后和你在一起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一声冷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咬牙切齿:你最好说实话,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挂了电话,我站在原地,心里满是愤怒和无奈。
我知道,这个男人肯定知道些什么,但他不会轻易告诉我。
我得找到他,当面问清楚。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放弃。
苏菲的死,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我站在咖啡馆门口,心里满是焦虑。
经过我的再三追问,老板刚刚跟我说,苏菲最后是和一个叫阿里的男人在一起。
阿里这个名字在我脑海里盘旋,我努力回忆,却没有任何印象。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进咖啡馆。
老板,再跟我说说那个阿里。我语气急切,眼睛紧紧盯着他。
老板皱了皱眉:我说过了,他自称是医生,那天和苏菲聊了一会儿,然后就一起走了。我也没多问,毕竟人家是医生。
我咬了咬牙,不甘心:你知道他具体是哪家医院的吗
老板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没问。他看起来挺和善的,我还以为他是苏菲的朋友呢。
我转向其他顾客,一个个地问:你们还记得那个阿里吗他长什么样有没有什么特别的
大多数人都摇头,只有一个老顾客说:我好像见过他几次,他个头很高,长的很帅。
我抓住这点线索,追问:你知道他在哪家医院工作吗
老顾客摇了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我也没多留意。
我走出咖啡馆,心里乱成一团。
阿里,一个神秘的医生,他和苏菲的死到底有什么关系
好在我在T国进修过,还认识几个朋友。
我掏出手机,给T国的医生朋友打电话:帮我查查T国这里的医生,有没有叫阿里的。朋友答应了,我挂了电话,站在街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不多时,朋友告诉了我阿里的地址,是一家小医院。
可是医院人这么多,我还不认识他,万一他不想见我呢
干脆,让他来找我。
我摸出T国一位富商朋友送给我的名片,递到到医院的前台,请告诉阿里医生,这里有他一个重要的朋友找他。
不一会儿,我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高个男人从街对面走过来。
我心跳加速,这不会就是阿里吧我赶紧迎上去:你是阿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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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停下脚步,打量了我一眼: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抓住他的胳膊:我是苏菲的丈夫,她死了,我怀疑和你有关。
阿里脸色一变,试图挣脱:你搞错了,我和苏菲只是普通朋友。
我不信,紧紧抓住他:普通朋友那为什么你和她在一起为什么她死了
阿里叹了口气:好吧,我承认,我是给她看过病,但她的情况很复杂,我也没办法。
我心里一紧:复杂什么意思阿里点了点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我工作的医院查。
我松开手,心里满是疑问。
阿里的话听起来很合理,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得去他工作的医院,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线索。
那天已经很晚了,我决定改天去查。
隔天,我站在阿里曾经工作的医院门口,心里满是焦虑。
刚刚给阿里打了无数个电话,可都是无人接听。
我咬了咬牙,决定进去看看。我推开门,直奔前台:我要找阿里医生。
前台护士抬起头,眼神里满是疑惑:阿里医生他昨天就离职了。
我心里一沉: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护士摇了摇头:不清楚,他走得挺突然的。
我转身就走,心里满是愤怒和无奈。
阿里到底去哪儿了他为什么要离开
我冲进他所在的医院,找到阿里以前的办公室。
门虚掩着,我推开门,里面空荡荡的,书架上有一摞书忘记带走。
我拿起那些专业书翻找,突然看到掉下一张纸条。
我捡起来,上面写着一串数字和一些奇怪的符号。
心跳加速,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我接起来,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江淹,我知道你在调查苏菲的死因。我劝你还是放弃吧,不然你会有危险。
我握紧手机,声音里满是愤怒:你想威胁我我不会放弃的!
那边冷笑了一声:你最好想清楚,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反而更好。
我挂了电话,心里满是愤怒和无奈。
本来我只是怀疑,现在我知道,苏菲的死不简单。
我拿走了纸条,冲到档案室。
档案室的管理员看到我,眼神里满是警惕:你来干什么
我没时间跟他废话,直接说:我要找苏菲的病历。
管理员摇了摇头:病历是隐私,我不能随便给你。
我急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苏菲是我妻子,她死了,我有权知道她的病历!
管理员挣脱开,冷冰冰地说:你还是走吧,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我不甘心,继续软泡硬磨,还给了她一迭小费。
她装作有事走开了。我开始在档案室里翻找。
文件堆得像小山一样,我一本本地翻,希望能找到苏菲的病历。
终于,我找到了一本病历,上面的名字正是苏菲。
我翻开一看,却发现上面的字迹被涂改得乱七八糟。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故意掩盖什么
我拿着病历,回到阿里的办公室,开始仔细研究那张纸条。
符号和数字看起来毫无意义,但我总觉得这里面有线索。
我突然想起,我在当地有个朋友。
我掏出手机,给朋友打电话:帮我找一个能解读符号的人,快!
朋友答应了。
我挂了电话,心里满是不安。
我感觉有人在盯着我,那种被监视的感觉让我毛骨悚然。
我回头,却什么也没有。
我告诉自己,没关系,邪不压正,大白天的,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我去找密码专家,他告诉我,这个符号,跟一个叫生命之光的神秘组织有关。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
我接起来,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江淹,你在找什么别再浪费时间了。
我握紧手机,声音里满是愤怒: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那边传来一阵冷笑:你最好小心点,你妻子已死了,再找她也不会复生,你一个外地人,有的是办法让你死的无声无息。
我知道,我彻底被人盯上了。
但我不会罢休。
阿里走了,但这里还有许多认识阿里的人。我决定去找阿里的朋友,看看能不能从他们那里得到更多信息。
我找到阿里的一个朋友,他说他叫马哈莫德。
我敲开门,马哈莫德看到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你是江淹阿里跟我说过你。
我点点头:我知道,我需要你的帮助。你知道阿里在哪儿吗
马哈莫德叹了口气:我知道的不多,阿里只是偶尔提到过,说他在附近有一间仓库。
我连忙去寻找那间仓库,他也许就在那里。门虚掩着,我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身后传来那男人的喊声:站住!
上当了,这是陷阱。我没回头,直接冲进了靠里的杂物间。
里面堆满了杂物,我迅速躲到一堆箱子后面,屏住呼吸。
那男人冲了进来,四处张望:人呢
感谢世卫组织,去年援非时教了我一些防身的本领,我趁他不注意,从后面冲了出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扭。
他疼得大叫,我迅速搜了他的身,希望能找到点线索。
在他的口袋里,我发现了一张印着干枯树枝的卡片,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我放开他,冷冷地说:你最好消失,不然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那男人捂着脱臼的胳膊,狼狈地跑了出去。我看着手里的卡片,心里满是疑惑。
这个地址,难道和那个秘密组织有关我不敢耽误,立刻朝着卡片上的地址赶去。
那是另一外偏僻的仓库区。
我来到地址上写的那扇门前,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光束扫过,我看到墙上挂着一幅画,一棵干枯的树长出新芽,下方写着生命之光。
我心跳加速,这肯定是那个秘密组织的据点。
我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四处寻找线索。突然,我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响。
我回头,看到一个人影正从黑暗中慢慢浮现。
我握紧拳头,准备迎战。手电筒的光束在黑暗中摇晃,那个人影越来越清晰,我能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把刀。
我咬了咬牙,低声说:别逼我动手。
那人影冷笑了一声: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我突然冲向他,用手电筒狠狠地砸了过去。他惨叫一声,手里的刀掉在地上。
我趁机冲出门,跑进夜色中。
04
我不能在这里停留,我必须找到帮助。
我掏出手机,翻找着通讯录,找到了一个名字——潘风。
他是我在T国认识的一位中国记者,一直关注着当地的医疗黑幕。我手指颤抖着拨通了他的电话:潘风,我是江淹,我需要你的帮助。
潘风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惊讶:江淹出什么事了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正在调查一个叫‘生命之光’的机构,我发现他们和苏菲的死有关,但我被跟踪了,我需要你的帮助。
潘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知道这个机构,他们和多家医院有勾结,专门从事非法器官交易。你在哪里
我看了看四周,低声说:我在一个仓库区,具体位置我发给你。
我把地址发过去,潘风说:我马上过来,你别轻举妄动。
我挂了电话,靠在墙上,心跳得厉害。我知道,我已经触碰到了这个机构的底线,他们不会放过我。
但我不后悔,我必须为苏菲讨回公道。
我闭上眼睛,回忆着苏菲的笑脸,她总是那么温柔,那么善良。
是我当初没好好珍惜她。
我不能让她就这么白白死了。
没多久,我听到远处传来车声。
我睁开眼睛,看到潘风的车灯在黑暗中闪烁。
他停下车,打开车门:快上来!
我冲过去,跳进车里。
潘风发动车子,迅速驶离了仓库区。
你找到什么线索了潘风问。
我拿出那张卡片,递给他:这是我在一个秘密地点找到的,上面有‘生命之光’的标志。
潘风接过卡片,皱了皱眉:这个标志我见过,他们确实和非法器官交易有关。你怀疑阿里医生也和他们有联系
我点了点头:我找到的线索都指向他,他可能就是这个机构的关键人物。
潘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知道一个线人,他可能知道更多。我们去见他。
我点了点头,心里满是期待。
也许,这次我真的能找到真相。
潘风的车在夜色中飞驰,我们很快就来到了一个偏僻的街区。
他停下车,指着一栋破旧的建筑说:这就是线人的藏身之处。
我跟着他下了车,心里满是紧张。
我们走进那栋建筑,敲了敲一扇破旧的门。门开了,一个瘦削的男人探出头来,看到我们,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你们是谁
潘风迅速说明了来意,线人犹豫了一下,让我们进了屋。
屋子里昏暗又凌乱,线人坐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低声说:我知道‘生命之光’的一些事情,但他们的眼线无处不在,我只能告诉你们这么多。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我们:你们去的只是他们的临时仓库,这是他们其中一个秘密据点的地址,但你们要小心,那里的安保非常严密。
我接过纸条,心里满是感激:谢谢,我们会小心的。
线人叹了口气:这个机构干得都是害人的勾当,以前好多人想查,都让他们抹灭了,希望你们能找到证据,揭露他们的罪行。
我点了点头,和潘风一起离开了。
我们驱车前往纸条上的地址,那是一个废弃的工厂区。
我们小心翼翼地靠近,发现工厂的大门紧闭,但里面有微弱的灯光。
我深吸一口气,对潘风说:我们进去看看。
潘风点了点头,我们悄悄地推开门,摸了进去。
工厂内部空荡荡的,只有几台废弃的机器。我们小心翼翼地前进,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
我立刻拉着潘风躲到一堆箱子后面。
几个穿着黑衣的安保人员走了过去,其中一个说:你们确定这里面有人吗
另一个回答:不确定,但老板让我们来检查一下。
我们屏住呼吸,一直等到半夜,没有动静了,才继续前进。
我们发现了一扇半掩的门,门后是一条狭窄的楼梯。
我推开门,示意潘风跟上。
我们悄悄地走下去,发现了一个隐藏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摆满了各种设备,还有许多冷藏箱。
我心跳加速,走到一个冷藏箱前,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颗心脏的标本。
我愣住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这就是苏菲的心脏
他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我转过身,看到潘风也是一脸震惊。
他低声说:我们得赶紧离开,不然会被发现的。
我站在地下室的角落里,手里紧紧攥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刚刚拍摄的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那些被非法获取的器官标本,还有那颗心脏标本。
我的手在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和悲痛。
一个活生生的人,被他们制作成了标本,他们心中还有王法么
我抬起头,对潘风说:我们得把这些证据发出去,让全世界都知道他们的罪行。
潘风点了点头,眼神坚定:对,这里的官员沆瀣一气,找他们只会敷衍我们,我们可以通过社交媒体和网络平台曝光他们。
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好,我们马上行动。
我们迅速离开了地下室,回到了车上。
潘风一边开车,一边操作手机,将那些证据和视频上传到了多个社交媒体平台和新闻网站。
我紧张地看着屏幕,心跳加速。
几分钟后,消息开始传播,评论区瞬间被愤怒的留言淹没。
这是真的吗太可怕了!
必须严惩这些罪犯!
希望政府能采取行动!
我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我的手机响了。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江淹,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乱说,我们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里!
我握紧手机,声音里满是愤怒:公道自在人心,你们休想威胁我!
挂了电话,我看着潘风:我们被跟踪了。
潘风点了点头:我知道,我已经联系了国际刑警组织,他们很快就会介入调查。
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好,我们继续收集证据,不能让他们得逞。车子在夜色中飞驰,我回头看了看,发现后面有两辆车一直跟着我们。
我咬了咬牙:他们追来了。
潘风将车子开的飞起:我们得小心,但不能停下来。
我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不能放弃。
我看着窗外,心里满是坚定。苏菲,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05
我刚回到住所,就感觉不对劲。
门虚掩着,屋子里的灯亮着,但没有人影。我心跳加速,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轻声喊:有人吗
没有回应,但我清楚地听到后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我猛地回头,只见一个黑影从厨房闪过。
我冲过去,但只看到厨房的窗户大开着,外面的夜风呼呼地吹着。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知道,他们已经找到我了。
我迅速回到客厅,看到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亮着,上面显示着我刚刚上传的视频。我意识到,我的手机可能被监听了,我的行踪可能已经被他们完全掌握。
我拿起手机,发现有几条未读短信,全是垃圾信息,但其中一条短信让我心沉到了谷底:别以为你能逃得掉,我们一直都在看着你。
我握紧手机,咬了咬牙:你们想玩,我就陪你们玩到底!我迅速拿出U盘,将所有证据文件加密,然后通过匿名邮件发送给了潘风。
潘风很快回复:收到,我会处理好,你也要小心。
我关掉电脑,拔掉电源,然后把手机关机。我知道,我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我从后门悄悄离开,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我走在黑暗的街道上,感觉每一步都像是在和时间赛跑。
我必须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继续我的计划。
我掏出新买的匿名手机,拨通了国际刑警组织的电话:我是江淹,我在调查‘生命之光’机构的非法器官交易,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冷静的声音:我们已经知道了,我们会派人来保护你,但你必须小心,他们很危险。
我挂了电话,深吸一口气,继续向前走。
我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我不能放弃。
苏菲,我的爱人,我一定不会让你枉死。
国际刑警组织的电话刚挂断,我就感觉到了背后的寒意。
我知道,那些人肯定还在跟踪我。我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
我开始在街头快速穿梭,故意在人群中左拐右拐,试图甩掉跟踪者。
我注意到,每次我回头,总能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在不远处盯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给他点颜色看看。我走进了一条狭窄的巷子,故意放慢了脚步,让跟踪者靠近。
他果然跟了进来,我迅速躲到一旁的角落里,等他经过时猛地冲出来,我举起砖头,将他砸倒在地,迅速搜了他的身,希望能找到点线索。
在他的口袋里,我发现了一部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我的位置信息。
我冷笑了一声:你最好告诉你的老板,别再跟着我了。
他捂着头,狼狈地跑了出去。我看着手中的手机,心里满是愤怒。我已经关了机,他们竟然还能通过技术手段跟踪到我,这太危险了。
我迅速删除了手机里的定位软件,然后把第二部手机扔进了下水道。
我继续前行,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回头一看,只见几个黑衣人正朝我冲过来。
我心跳加速,但我知道不能慌。我迅速拐进了一条小巷,然后爬上了旁边的一堵墙,跳到了屋顶上。
我在屋顶上快速奔跑,身后传来跟踪者的喊声。
我跑到屋顶的另一端,跳到了另一栋建筑上。
我回头一看,他们被我甩掉了。
我松了一口气,但我知道,这只是一个暂时的胜利。
我站在屋顶上,看着远处的城市灯光,心里满是坚定。
我知道,我必须找到生命之光机构的另外的秘密地点,找到更多证据。
我不能让他们继续逍遥法外。
我站在屋顶上,喘着粗气,心跳如鼓。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被我反复查看过的地图,上面标记着另一个偏僻的仓库位置。
那个位置是我在上一个地方的记录里找到的,直觉告诉我,那里很重要。
我小心翼翼地沿着屋顶边缘移动,寻找着可以下去的地方。
终于,我找到了一个通风管道,足以让我挤进去。
我深吸一口气,爬了进去,黑暗中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管道很狭窄,我几乎不能动弹,但我知道,这是唯一的路。经过一段艰难的爬行,我终于看到了一丝光亮。
我加快速度,终于爬出了管道,发现自己在一个昏暗的地下室里。
四周堆满了箱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我打开手电筒,光束扫过,我看到了一排排的冷藏箱,里面装着各种器官标本。
我的胃里一阵翻涌,但我知道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
我开始在地下室里寻找线索,突然,我的手电筒照到了一个角落里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一本厚厚的账册,我赶紧走过去,翻开账册。
里面密密麻麻地记着名字和数字,有些名字我认得,都是当地的富豪。
我的心沉了下去,看来这些器官不仅仅是被用于非法交易,还被卖给了那些有钱人。
我正翻看着账册,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我猛地回头,看到一个人影正朝我走来。
06
我立刻意识到,我已经被发现了。
我迅速抓起账册,塞进背包里,然后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
我跑过一排排的冷藏箱,心跳得几乎要跳出嗓子。
突然,我看到一个角落里有一个屏幕,上面显示着地下室的各个角落。
我停下脚步,看到其中一个屏幕上,正是苏菲被非法摘取心脏的全过程,而做手术的医生,很像阿里。
我的手在颤抖,泪水模糊了视线。我意识到,这就是关键证据。
我迅速找到监控系统的主机,开始拷贝视频。
时间紧迫,我必须快点。终于,拷贝完成,我把硬盘塞进背包里。
我知道,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我回头看了看,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深吸一口气,朝着地下室的出口跑去。
我不能让他们抓住我,我必须把证据带出去。
我冲出地下室,心跳如鼓,身后传来安保人员的喊声。
我拼命奔跑,穿过仓库区,朝着远处的街道冲去。
街灯昏暗,我能看到自己的影子在地面上飞速移动。我不能停下来,不能让他们抓住我。
我跑出工厂,看到远处有一片树林。我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树木的阴影遮住了我的身影。
我跑得气喘吁吁,但不敢停下。我必须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把证据藏起来。
我终于找到一个隐蔽的树洞,把背包塞了进去。
我又向前跑了一段路,爬到一棵树上,抬头看着夜空,星星在闪烁。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苏菲母亲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她颤抖的声音:江淹,你在哪里你还好吗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妈妈,我很好,我知道苏菲死亡的真相了,他们在买卖人体器官,苏菲被他们盯上了。
电话那头,苏菲妈妈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她在哭泣。
真相来的太迟了。
虽然她一直在等待,她亲爱的女儿,苏菲,再不会再回家来了。
她说:那些人杀人不眨眼,你必须小心。我点了点头:我知道,我会小心的。我已经联系了国际刑警组织,他们会派人来接我。但我需要你们帮忙,把视频发给欧洲的媒体,引起国际社会的关注。
苏菲妈妈叹了口气:我们会尽力的,但你必须保证自己的安全。
我点了点头:我会的,你们放心。
挂断电话后,我立刻联系了一位在英国的法医专家,他叫汤姆。
我和他合作过多次,我知道他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我拨通了他的电话:汤姆,我是江淹,我需要你的帮助。
汤姆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惊讶:江淹出什么事了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找到了一些证据,可以证明‘生命之光’的罪行,但我需要你帮忙分析视频,增强证据的可信度。
汤姆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好的,把视频发给我,我会尽快分析。
07
候机大厅里,我环顾四周,发现有几个穿着警服的人在不远处盯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朝着登机口走去,一边走一边告诉国际刑警我的处境。
他们答应会尽快派人来接应我。
我可以确定,追我的人是当地警察,候机厅已不安全,被他们抓到,我会被没收所有的证据。
我挂断电话,快速跑出大厅,必须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把证据交给国际刑警。
我跑进了一条小巷,看到一扇半掩的门。
里面是一个废弃的仓库,我迅速躲到一堆箱子后面。
那些人冲了进来,四处张望:人呢
我屏住呼吸,心跳如鼓,我必须冷静,不能让他们找到我。
他们果然转身出去了。
我趁他们不注意,从箱子后面悄悄溜走,朝着仓库的另一边跑去。
看到一扇窗户,我毫不犹豫地跳了出去。
外面是草地,我迅速爬起来,继续奔跑。
终于跑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我靠在墙上,大口喘气。
我坐在墙角,呼吸渐渐平稳。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国际刑警组织发来的消息:阿里抓住了,我们找到移植苏菲心脏的人了。
说着,发来一个地址,居然就在附近——偷取心脏的败类,竟然就在这里。
我按地址走了没多久,就看到远处有一栋建筑亮着灯。我小心翼翼地靠近,透过窗户看到里面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在忙碌。
这里像是一个实验室。我心跳加速,这里可能有我要找的线索。
我小心的躲过岗哨,绕到建筑的后面,找到一扇半掩的门,推开门,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
里面还是一个实验室,各种仪器设备摆满了房间。
我迅速在房间里寻找,希望能找到关于苏菲心脏的记录。
突然,我看到一个文件柜,上面贴着器官移植记录的标签。
我赶紧打开柜子,翻找着文件。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记录,上面写着苏菲的名字,还有一串数字和名字——那是一个超级富豪的名字:杰克。
我的心沉了下去,难道苏菲的心脏被移植到了他身上
我继续翻找,希望能找到更多线索。突然,我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我猛地回头,看到一个人影正朝我走来。
我立刻躲到一旁的仪器后面,屏住呼吸。谁在那儿
那人影喊道。我紧紧握住背包,里面装着那份记录。
好在那人并没有停留多久。
我等那人走远了,小心翼翼地靠近靠里的一间房子,透过窗户看到里面一片忙碌。
行将就木的富豪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呼吸微弱。
一群医生和护士围在他身边,不停地操作着各种设备,试图延长他的生命。
苏菲的心脏此刻一定在杰克的胸膛里跳动。我愤怒得几乎要爆炸,他们为了延续一个富人的生命,无情地夺走了苏菲的生命。
我正准备悄悄离开,突然,一个护士发现了我。
她大声喊道:有人!
我立刻被几个安保人员抓住,押到了富豪的床前。
我认识他,他是世界富豪杰克。
富豪杰克虚弱的睁开眼睛,看到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你是谁
我咬了咬牙,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怒:我是苏菲的丈夫,你夺走了她的生命。
杰克虚弱地笑了一声:你以为你能改变什么我可以给你钱,让你离开。
周围的人马上搬来几大箱的美金。我摇了摇头:我不要钱,我要你偿还苏菲的命。
杰克的儿子从人群中走出来,眼神里满是愤怒:你敢威胁我父亲我先要了你的命。他从背后抽出一把刀,朝我冲过来。
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呯!的一声,他手中的刀应声落地。
国际刑警组织的警察冲了进来,迅速将他制服。
杰克的儿子被带走,而杰克在混乱中停止了呼吸。
我站在床前,看着杰克的身体逐渐冷却。
他不必担心上不了天堂,因为他的灵魂早就死了。
我深吸一口气,对着杰克的尸体说:苏菲的生命是无价的,你用再多的钱也买不回来。
警察将杰克的尸体带走,我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富豪死了,苏菲的心脏也停止了跳动。
为了一个所谓的真相,我付出了多么沉重的代价。
08
我站在审讯室的角落里,眼睛紧紧盯着阿里。
他坐在桌子对面,脸上带着一丝冷笑,显得异常镇定。
审讯室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警方的审讯已经持续了几个小时,但阿里始终拒不承认自己的罪行。
阿里医生,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吗
警察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阿里冷笑了一声:我知道,你们想冤枉我。我是个医生,我救死扶伤,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我的心里满是愤怒,但我知道不能冲动。
我站起身,走到阿里面前,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阿里医生,你真的以为你能瞒得过所有人吗
阿里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你有什么证据
我深吸一口气,从背包里拿出苏菲的病历和监控视频。
我把病历放在桌子上,指着上面的字迹:这是苏菲的病历,上面清楚地写着她对青霉素过敏,但你们却给她用了青霉素,这难道不是故意的吗
阿里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这是常规用药,我没想到她会过敏。我不理会他的辩解,继续说道:这是监控视频,记录了你从苏菲身上取走心脏的全过程。
我把视频播放出来,画面里清晰地显示着阿里的每一个动作。快取,乘她药物过敏昏迷。
天哪,动手术时,苏菲还活着。
我悲恸的流下泪来。
审讯室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盯着屏幕。
阿里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的声音都在颤抖。
阿里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轻飘飘的说:好吧,我说。我承认,我是受‘生命之光’机构的指使,从苏菲身上取走了心脏,并将其用于非法器官交易。
那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他说的多么的轻巧,仿佛去超市买了个东西。
我咬了咬牙,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苏菲是个好人,她没有做错任何事。
阿里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愧疚:我知道,我知道她是个好人。可是她在我这里看病时,我发现她的血型跟杰克的正好相符,她又孤身一人,还生着病,我觉得我的机会到了。
连国际刑警都忍不住站起来怒喝:可是你是医生,医生的天职是救死扶伤,而你却夺人性命。
阿里低下头:生命之光给了我太多钱,我……我没办法拒绝。
我的心沉了下去,追悔莫及。
如果我不误会她,如果我一直陪在她身边,也许苏菲就不会死。
阿里罪不可恕,那么我呢
是什么让我们七年的婚姻产生了冰冷的隔阂
是什么让我遗失了爱她的初心
我到底为这段婚姻做过什么
苏菲每天在家做好了饭等我,我却一句太忙,就挂断电话。
在歹徒盯上她的时候,我还在疑神疑鬼,我真的是一个不称职的丈夫。
我在审讯室内放声大哭。
09
冷静下来,我想起苏菲一直说她想回家,她想念家乡那个宁静的小镇。
她是英国人,自从嫁给我,就没有回去过。我掏出手机,拨通了英国驻T国大使馆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冷静的声音:这里是英国大使馆,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是江淹,我的妻子是英国人,她叫苏菲,在T国不幸去世,现在我想将她的遗体运回英国,但T国的程序非常复杂,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们会尽力帮助您,请您稍等片刻。
我紧张的握紧手机,等待着回复。
几分钟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更熟悉的声音:江先生,我是大使馆的领事,我已经了解了您的情况,我们会立即与T国政府沟通,争取尽快为您办理遗体运输手续。
几天后,T国政府终于批准了苏菲遗体的运输申请。
我立刻联系了一家专业的遗体运输公司,并安排了专人护送。
在大使馆的安排下,国际刑警也提供了额外的安保支持。
运输当天,我站在机场的停机坪上,看着苏菲的棺木被小心翼翼地抬上飞机。
我的眼前模糊了,苏菲,她终于可以回家了。
我深吸一口气,对着棺木轻轻地说:苏菲,我知道你想念你的亲人,我这就带你去见她们。
我站在葬礼的入口处,看着前来吊唁的人群。
苏菲的家人和朋友都来了,还有许多媒体记者和国际刑警组织的代表。
我知道,这场葬礼不仅仅是为了送别苏菲,更是为了揭露生命之光机构的罪行。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拨通了苏菲母亲的电话:妈妈,我准备好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江淹,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他们会报复你的。
我点了点头,我不能让更多想苏菲这样无辜善良的人被坏人夺走生命的权利。
挂断电话,我走进葬礼现场。
苏菲的棺木被放在中央,周围摆满了鲜花,我亲爱的妻子平静地躺在里面。
我走到棺木前,轻轻抚摸了一下,低声说:苏菲,我会让你安息的。
我转身,面对着在场的所有人,清了清嗓子,开始发表演讲: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不仅是为了送别苏菲,也是为了纪念她短暂而美丽的一生。苏菲是一个善良、温柔的人,她不应该这样离开我们。
我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我知道,很多人对我的决定感到担忧,但我必须让大家知道真相。‘生命之光’这种随意取人性命的非法医疗机构,不能就这样被放过。
我从背包里拿出苏菲生前留下的视频,插上播放器。
视频开始播放,画面里是苏菲在病床上,她看起来很虚弱又苍白。
我的泪如泉瀑,这或许是我最后一次看她了。
视频播放完毕,现场一片寂静。
我看到苏菲的家人和朋友眼含泪水,媒体记者们纷纷拿起笔记录。
我继续说:苏菲的死,不应该被忽视。穷人的生命,不应该被践踏。我希望,通过今天的演讲,大家能够了解真相,支持我们对‘生命之光’这类非法从医机构的调查。
我停顿了一下,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我感谢所有帮助我的人,没有你们,我无法走到今天。我也希望,社会能够更加关注非法器官交易的问题,保护每一个生命的尊严。
我停顿了一下,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我将发起一场签名活动,呼吁国际社会加强对器官交易的打击力度。我希望在座的每一位都能加入我们,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公正。
说着,我从背包里拿出一份签名表,开始在人群中传递。
签名表很快就被传遍了整个会场,每个人都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看到苏菲的家人和朋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知道,他们和我一样,不会放弃。葬礼结束后,我立刻回到家中,打开电脑,开始在社交媒体和网络平台上发起宣传活动。
我联系了多位国际知名的人权组织和医学专家,请求他们的支持。
他们纷纷响应,表示愿意共同呼吁各国政府采取行动。
在接下来的几周里,我不断收到各国政府的回应,他们纷纷表示将加强对器官交易的打击力度。
我看到新闻报道,T国政府迫于国际舆论的压力,许多涉案人员被逮捕,镜头闪过,有医院院长罗伯特,还有胖警员。
经过国际刑警的调查,生命之光跨国非法交易网络被摧毁。
那些在案件中徇私舞弊的官员也被撤职。
我知道,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
以后,我决定成为一名医学类的记者,专门从事对非法医疗活动的报道工作。
我希望能通过我的笔,让更多人了解这些黑暗的角落,保护每一个热爱生活的人。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窗外的阳光,心里满是坚定。
苏菲,我会继续前行,直到这个世界变得更加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