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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挣扎着,眼神中依旧看不到一丝恐惧。
我拿出铁丝,问他小斌,告诉妈妈。你错了没有
我呸,我何错之有你个垃圾!他仰着脸叫板。
我没说话,狠狠将铁丝贯穿他的手掌。
他疼的喊起来。
疼吗你妹妹也是这样被你伤害。我曾想,手掌被刺穿,到底有多痛呢或许,你最应该感受一下。
我说着将铁丝往外拉扯,手掌的洞瞬间被扯大,露出白骨。
他额头冒汗,咬着牙,眼珠上翻,恶狠狠的说,臭娘们,就这一点点力气还想整我小心一会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还在叫嚣。
我又一用力,将铁丝刺穿他的脚掌,他惊声尖叫。
错了吗认错我会饶了你。我用手指抬起他的脸,他疼的浑身打颤。
老子没错,你们都是一群该死的臭虫!祝小满虚伪!只会虚与委蛇,装腔作势。她死的不冤!我后悔没有早让她死!!
我眼睛射出仇恨的光,我解开绳索,一脚把他踹在地上,让他跪在那里。
穿过的手和脚的铁丝绑在一起,让他动弹不得。
钻心的疼痛,让他倒吸凉气。面色苍白,流下豆大的汗珠。
女儿死前,他就是让她这样跪着。
我可怜的女儿到死都不知道,哥哥为何要折磨她。
祝小斌死到临头还是笑,
超雄的基因让他喜欢疼痛的感觉,越疼他越爽。
但我相信,超雄也是人,总有一个极限。
天渐渐暗下来,涨潮了。
海水慢慢漫过来,冲刷到祝小斌跟前,又慢慢冲到他的身上。
海水中的盐分刺激着伤口,又辣又疼,他浑身打哆嗦。
伤口被海水反复冲刷,一阵又一阵,疼的死去活来。
这是天然的酷刑,不用我浪费一点力气,。
海水逐渐漫过他的口鼻,他咕噜咕噜喝了几口咸涩的海水。
还没等喘
息,海水又将他淹没。
他挣扎了几下,就彻底沉浸在海水中。
几分钟后,我才把他捞起来,他翻着白眼,嘴里冒着带着海菜的绿水。
他已经只剩半条命。
我将他拖进岩洞中,咸涩的海水刺的他眼睛红肿,眯成一条缝。
他不知我还要做什么,终于开始求饶,放了我。
我不理会他,他痛苦的样子,只让我感觉痛快。
他忘了,我也是个变态。
超雄的基因给我提供无穷的邪恶想法。
让我摒弃软弱,只剩下狠毒。
看了看他的伤口,已经发白溃烂,我幽幽的说,伤口需要缝合。
我把一个烛台,放在岩洞的礁石壁上。
蜡油慢慢滴落。
滚烫的蜡油不断滴落在溃烂的皮肤上。
祝小斌也不是钢铁人,他终于疼的受不了。
张着嘴喊疼。
许久之后,他的伤口被厚厚的蜡液覆盖,
我点了一把火,蜡液又在他的伤口上燃烧。
冷热交替,痛的他昏了过去。
我一桶冷水浇过去,他睁开眼睛。
虚弱的抬起头问道。
我和祝小满都是你的孩子,为什么区别对待
有的孩子是孩子,有的孩子是恶魔。我撇了他一眼,冷冷的回答。
他又问道。
你就没有想过,我们都是你肚子里生出来的,我是恶魔,难道她就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