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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南想要带我离开纽约,我拒绝跟他走。
他立刻让人去准备了一套半山别墅,按照我喜好布置后,带着我住了进去。
当天晚上,傅知南说有场拍卖会,让我和他一起去参加。
我掀了掀眼皮,讥讽问:怎么,有打算把我扒光送上去拍卖吗
傅知南一怔,立刻跪在我面前。
兰茵,那是我失忆了,我不是故意的。
你放心,伤害过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可他带给我的伤害却是真实存在的。
我跟着傅知南去参加拍卖会,等拍品送上来时,我瞬间瞪大眼——
被砍掉双手双脚,放在水缸里扮作美人鱼的正是林子鸢!
傅知南亲昵为我别过耳发,兰茵,我说过,伤害过你的人,我一个人都不会放过。
我只觉荒谬又讽刺。
叫拍已经开始。
林子鸢最后被一个老男人点天灯拍下,她吵闹着不要去那个男人房间。
被傅知南直接叫保镖丢了进去。
从拍卖会现场离开,傅知南想要来抱我,被我躲开。
他眼底划过一抹失落,又强撑起笑容。
没事,我们还有时间。
说完了吗,我要休息了。
我直接把门给关上。
第二天,傅知南带我乘船出海。
在游轮上,我看见了被折磨得不成
人样的林子鸢,和那晚想要强上我的男人。
林子鸢原本空洞的眼睛,在看见我后,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傅兰茵,你居然还活着!你居然还活着!
我漠然道:你都活着,我为什么不能活着
林子鸢一愣,而后发出桀桀的刺耳笑声。
傅知南捂住我的耳朵,温柔道:别听,会脏了你耳朵。
他使了一个眼色,保镖立刻上前用水泼醒男人,堵住了林子鸢的嘴。
男人跪在地上,脑袋磕得砰砰砰作响:傅先生,傅太太,我错了,我错了…你们饶过我吧......
兰茵,要饶了他吗
傅知南笑着问我,但眼底没有任何温度。
我没说话。
他立刻变了脸色,让保镖把男人丢进海里,几条食人鲨围过来,男人瞬间成了腹中餐。
轮到你了——
傅知南看着林子鸢,眼神残忍又嗜血。
保镖取下塞住林子鸢嘴巴的破布。
她看着眼前这个曾宠她入骨的男人,眼中含泪又带着恨意:
傅知南,你总说你要报复伤害过傅兰茵的人,但你别忘了,如果不是你的纵容和默许,我怎么可能一次次伤害她
是你自己给我机会,让我能羞辱傅兰茵,是你盲目相信我,害死了自己的女儿——
闭嘴,不许说了!
傅知南一巴掌扇向林子鸢。
林子鸢被打得鲜血喷涌,还是不放弃道:你不放过伤害过傅兰茵的人,那就别放过你自己!
伤傅兰茵最深的人是你!
砰!
一声枪响,林子鸢倒地死不瞑目,她望着朝自己开枪的傅知南,眼底竟还带着爱意。
阿南......
傅知南却看都没看她一眼。
他看向我,小心翼翼呼唤:兰茵......
海风拂面,我们彼此在漆黑夜色下对视。
傅知南面露仓皇,我始终平静。
林子鸢有一句话说得没错,伤我最深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