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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安候大喜,急忙问道。
什么方法
我缓步上前,从袖中取出一册泛黄的医典,平静道。
此毒虽无解,但可转移至他人身上,由二人共担。
而眼下最合适的人选——
我抬眸,看向谢婉儿,一字一句道。
就是婉儿姑娘。
谢婉儿脸色瞬间惨白,踉跄后退。
你、你胡说!
我翻开医典,指着其中一页。
古籍记载,至亲血脉可引渡蛊毒。婉儿姑娘腹中胎儿与萧公子血脉相连,若以她的血为引,萧公子便可活命。
谢婉儿尖叫起来:我的孩子才一个月!取血会害死他的!
我微微一笑:那就要看萧公子如何抉择了。
是要保自己的命,还是保这个孩子
靖安侯脸色阴沉,厉声喝道。
来人!给我抓住谢小姐!
取血!现在就取!
谢婉儿彻底慌了,她扑到萧景琰榻前,哭喊道。
景琰哥哥!你忍心看着我们的孩子死吗
萧景琰死死盯着我,眼底翻涌着痛苦和不可置信。
就在太医拿着银刀上前时,谢婉儿终于崩溃大喊:
不行!这不是他的孩子!
我怀的根本不是萧景琰的骨肉!
满室死寂。
我嘴角微微勾起——
终于,承认了。
谢婉儿正巧看到我的表情,瞬间明白过来,尖叫道:
江挽歌!你算计我!
我垂眸,掩去眼底的冷意,轻声道。
婉儿姑娘,方才可是你自己说,这是萧公子的亲生骨肉。
怎么现在又不是了
谢婉儿脸色惨白,嘴唇颤抖,却再也说不出辩解的话。
靖安侯勃然大怒,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脸上:
贱妇!竟敢欺瞒侯府!
谢婉儿跌坐在地,发髻散乱,再无往日娇柔模样。
谢婉儿跌坐在地的瞬间,门外突然传来侍卫的厉喝。
抓住他!
一个灰衣男子被押着踉跄撞入厅内,腰间还挂着靖安侯府的管事令牌。
谢婉儿见状,瞳孔骤缩。
马......
马管事
我缓步上前,指尖挑起男子腰间露出半截的香囊——与谢婉儿今日佩戴的竟是鸳鸯纹样。
真巧,婉儿姑娘的绣工进步了呢。
谢婉儿的脸色瞬间如死灰一般。
我掀起眼皮看了马管事一眼,似笑非笑地开口。
谢婉儿下蛊给萧公子,是为了你吧。
她嫁给萧景琰一是为了给腹中孩子一个好身份,二是你们两人方便私会。
对上谢婉儿猩红的眼睛,我冷笑一下。
给萧景琰下蛊,是为了让他身体变差,反应迟钝,到时候更好受你控制。对吗谢小姐
一语落毕,萧景琰剧烈咳嗽起来,又吐出一口黑血。
他盯着谢婉儿腹部,声音抖得不成调。
所以这孩子......
是马管事的种!
侍卫首领踹倒挣扎的男人。
属下查过了,这段时间他偷卖府中药材,换的都是保胎的珍品!
况且确实有人看到谢婉儿和他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