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玄幻小说 > 师妹别跑了,女主后宫全找上你了 > 第23章 替我寻一人

风回雪笑的荡漾,刷地掏出两件流光溢彩的衣裳,“请看!我让人特意做的父子装!足足等了两个月!”
顿了顿,又鬼鬼祟祟摸出一件,轻咳一声,“那个……还有你的。”
他红着耳尖,一边悄悄从睫毛下打量江献晚的神色,小声道:“严格的来说,是亲子装哦。”
江献晚不喜欢穿繁复的衣裙,整天又跟三个师兄在地上打滚,衣裳都是干净利落的。
可,他们是一家三口,穿回一样的,怎么了嘛!
又掩饰什么似的,直往江献晚手里塞,开始嘚吧嘚吧,“我不管!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怎么样?是不是有那味了?虽然你长的没有我好看,好在行行没遗传你,我们父子……”
“滚蛋!”江献晚一拳打飞他,“你是不是怕我死的晚!”
还亲子装!
大师兄他们三个能扒了她的皮!
“敢穿你就死定了!”
话虽如此,江献晚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他手里的那身衣裙。
不得不说,风回雪这个骚狐狸,眼光还挺好,买的都是花枝招展,绘制着高级阵法的法衣。
穿出去,定然回头率极高。
算了,做都做好了,扔了更浪费。
风回雪委屈的揉了揉脸,“我不管,你就得穿!反正你不能跟别人说咱俩刚开始的关系,我才不是什么契约兽,你敢这么说,坏我名声,我就敢带行行跑路!”
说着,捂了江行行的耳朵,小声嘟囔,“我勉为其难吃点亏,你就说我是行行的爹。”
“再说了,你不是怕人发现,刚好这绿帽子扣我头上啊!”
江献晚简直气笑了。
什么叫坏他名声?
什么叫他勉为其难吃点亏?
还有,到底是谁坏谁名声啊!
“咋滴,绿帽子戴着还挺开心?”
风回雪使劲亲了一口江行行,惹的小家伙抱着他的脖子爹爹爹爹的叫。
他唇角弯了弯,昳丽的面容愈发柔软,“哼,算我说错。”
“你是不是行行的娘我不知道,反正我本来就是行行的爹。”
他脱了江行行的外裳,将那套新买的衣裳给他穿上,又喜滋滋的换上自己的那套。
风回雪绯衣及地,站在开的正滟的桃花树下。
花瓣零落,少年眉目灼灼若画,宛如明珠熠熠,再挪不开眼。
手里牵着一身同样绯衣的漂亮小娃娃,格外赏心悦目,相得益彰。
风回雪修长的手指,指了指江行行和自己,“看,谁敢说我爷俩不是亲的?”
江献晚抱着胳膊打量一大一小,神色有些恍惚。
别说,江行行真的就跟这死狐狸生的似的。
得亏这狐狸是公的,不然,她确实要自我怀疑无数次。
无奈举手投降,“行行!你看着办。”
江行行咿呀咿呀。
风回雪见她答应,喜滋滋的甩出一条大尾巴晃啊晃,惹的行行去抓。
风情的狐狸眸微微上挑,说出的话何其认真,却叫人无语,“他们来做客,带不带礼物?”
江献晚:“……”
信不信他们把你当礼物,大卸八块。
江献晚抱过还在努力撵尾巴的江行行,一边喂他吃炖灵蛋,无语地道:“我师兄他们很穷,钱都花在老婆身上了。”
听小师兄说,大师兄的裤衩都缝了两回,舍不得扔。
别看白子夜也是仙气飘飘,美若天仙,实际上中衣里衣缝缝补补又三年。
林玉锦更别提。
以前在烟雨城第一次遇到的时候,穿的那叫一个金光耀眼,骚包至极,出手又阔绰。
现在呢?
天天一身蓝袍子,半年硬是没换过一次,副业拾破烂。
虽然他们去黑市打擂台,售卖符箓丹药,能挣不少钱。
顶不住给老婆花,被花不休惦记。
久而久之,变得抠抠搜搜,一块灵石恨不能掰成十块。
风回雪嫌弃的撇撇嘴,“就知道,你们那破山头早该解散了。”
江献晚不理他,听他一句句的叨叨叨,将江行行放他膝上,“你去给行行洗澡,我去修炼。”
只要卷不死,就往死里卷。
再说,她的春潮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就怕猛地来一下。
直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有用的办法。
除了……寻一人,结为道侣。
或是飞升。
飞升暂且不想。
找道侣?
江献晚毫不犹豫,叉掉。
男人,只会影响她赚钱的速度。
另一边。
太虚宗。
云雾缭绕,翠竹青松。
潋浮台凉亭,云为泽一袭玄色宽袍,阔袖逶逶,如墨云掠地,泛起细碎的潋滟流纹。
根根修长分明的手指慵懒的支着下颌,指尖漫不经心捻着棋子。
“北帝尊久不出世,为了一个女弟子,万里迢迢跑来南境,你那灵虚境的帝休之果不是也成?”
桌案另一端,男子银发似霜,绡衣若雪,宛如寒月映清潭,亦是仙姿佚貌。
他不急不缓落下一颗黑色棋子,“帝休之果给不了她。”
“只是,随处走走。”
云为泽挑眉,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人不是闭关就是闭关,非不可控制的浩劫不出,亲自来寻灵泽之露便罢。
随处走走,从他嘴里说出来怎的就如此匪夷所思?
“确定不是虚古境天塌了,塔倒了,或者三域联手,准备大肆攻打两境。”
帝隐神色如水,眼底光泽清浅,“嗯。”
“嗯?”
云为泽随手搁下棋子,封他的路,“那便说说,怎么个随处走走?”
头一次听北帝尊特意登门,说的不是什么毁灭性的霍乱浩劫,云为泽难得觉得新奇。
帝隐眉眼微敛,鸦翅似的墨黑长睫轻垂,仍是冰天雪地的疏离,“不说。”
云为泽:“……”
你性子这么闷,真的能把人憋死。
他推开棋盘,双手拢于袖中,“确定没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一点不信。
许久,灵鹤长鸣穿过积云,帝隐抬起眼睫,声似薄雾,“没有。”
云为泽不可置否,指尖慢吞吞的点在桌案,“你,没事儿吧?”
莫不是……病了?
帝隐蹙眉,隐隐有光泽流动的琉璃眸不经意地乜来。
凛若霜雪,淡若云烟。
却分明带着一丝不赞同。
云为泽接收到他的视线,慢条斯理的低眸整理衣袖,“不怪我多想,这事儿搁在你身上,还真是匪夷所思。”
“也罢,你这闷葫芦既想出来转转,明日我家刚好开大会,留下瞧瞧热闹。”
帝隐手指动了动,旭日融融下雪衣随之华光流转,“还有一事。”
云为泽啧了一声,看破一切,“就知道你有事。”
帝隐垂眼,想了会儿。
勾着繁纹银丝的雪袖缓缓拂过桌案,指尖勾勒,浮出三个小字。
“替我寻一人。”
“江早早……男?”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