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玄幻小说 > 恶毒前妻一撒娇,冷面兵哥拿命宠 > 第8章  空间金手指,搬搬搬
但这个现在一时半会也是不解之谜,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好才最重要。
叶西西大手一挥,将红木箱子阖上,收进空间。
在朱月玲的房间里绕了一圈,不愧是朱扒皮,这好东西都被她收到自己房里了。
蝴蝶牌缝纫机,原主彩礼,收走;
红旗牌电子管收音机,原主彩礼,收走;
华生牌电风扇,原主彩礼,收走;
楸木带三面镜五斗橱,原主彩礼,收走;
的确良布料,原主彩礼,收走;
打开衣柜,两床厚实松软的棉被,原主彩礼,收走;
绕着房间又转了一圈,发现几乎都是原主或者原主父亲母亲的东西,通通全部收走。
忽然,叶西西望向房间里的东南角,总觉得那边有什么东西吸引着自己一般,心里似乎有个声音告诉她,她应该去那里,那里有对她很重要的东西。
她慢慢走过去。
果然,脚底下传来一声细响,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而且因为赤着脚走路,很明显能感觉到脚感的不同。
她仔细在那块红砖上面又踩了几下,这下确定底下有异常,蹲下身,叶西西伸出手指左敲右敲,在红砖的四个角落和其他可能的点都敲了个遍,最后手指用力按压,“咔”一声响,揭开红砖,下面居然是个隐蔽空间。
叶西西眼睛一亮,从里面摸出一个小铁盒,打开盒子,一封纸张发黄的信映入眼帘。
她打开来看,字迹娟秀,应该是蒋素心的笔迹,纸上是一张手绘地图,居然是蒋家小洋楼的平面图,小洋楼的地下室位置,被蒋素心标上一个红点。
纸上还有蒋素心写给原主的话:我最爱的西西,提笔时窗外的茉莉又开了,恍惚还是你幼时趴在我膝头数花瓣的模样……
妈妈自觉时日不多……无法再庇护你,心中悲痛……
世道艰难,人心险恶。
等我走后,若这世道有所改变……在图上的位置,有我和外祖母留给你的东西……
别怕,我的宝贝,无论何时,妈妈都在你身后——爱你的妈妈。
另一张纸是小洋楼的房契。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这句话带着千斤重量。
蒋素心对原主的爱藏在这封泛黄的信笺里,是临终前的千叮万嘱,是用无私的爱为女儿铺就的后路,即便被岁月尘封,仍能让人心痛到泪流。
一颗泪珠啪嗒一声砸在发黄的纸张上面,叶西西手指颤抖着抚过那些娟秀字迹,一阵钝痛从胸腔深处炸开,上次这样心痛还是外婆走的时候。
她伸手按压上心脏所在的位置。
这是属于原主的感情和情绪吗?
原主的记忆里关于蒋素心生前的部分像蒙了层灰的玻璃,反而是她对朱月玲和叶和平撒娇的模样异常清晰。
为什么她会觉得这种真真切切的心痛和难过,更像是自己的感觉呢?
就像被埋葬在层层冻土下的种子,时隔多年才破土而出灼穿她的心。
擦干眼泪,叶西西将信件收起。
扫荡完朱月玲的房间,叶西西转身去了朱玉瑶的房间,又找出结婚时宋砚洲买给她的沪市牌手表、一件军用呢子大衣和一对全新的牛皮凉鞋。
手表和呢子大衣朱玉瑶都用过,叶西西有些嫌弃,但就算自己不要也可以拿出去卖钱,不可能白白便宜了朱玉瑶那条小毒蛇。
那对牛皮凉鞋明明不是朱玉瑶的码数,她却偏偏要霸占着,宁愿自己不穿,也不让叶西西穿。
典型的损人不利己,自己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损人不利己。
从抽屉和柜子里找到123元钱和一些粮票布票米票,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统统收入空间。
最后是朱明轩的房间。
叶西西知道他值钱的东西都收到了床底下的樟木箱子里。
朱明轩不愧是朱月玲亲生的,跟他妈一样都喜欢将贵重的东西收在床底下。
樟木箱底的暗格刚撬开一条缝,新钞特有的油墨味便混着樟脑气息窜了出来,整整齐齐码放着的十几叠现金映入眼帘——10元面值的人民币带着新钞的挺括,夹杂着一叠香港汇丰银行的百元港币。
叶西西数了一下,那十几叠人民币,居然加起来有13800元,港币有一万多!
钞票下方还有厚厚一叠约莫上百张侨汇券,每张面额50元,日期从1971年到1973年不等。
箱子最底层用报纸裹着的,是几块泛着幽蓝荧光的劳力士蚝式恒动。
还有一块镀金怀表,表盖内侧刻着“1945年伦敦产”,链扣上还挂着枚香港电车代币。
怀表旁边是一个蜡封着层油纸,剥开后露出十枚金戒指——三枚刻着英文花体字的婚戒,两枚镶着水钻的女士指环,还有五枚光面素圈。
不用想都知道朱明轩这肯定是参与了走私。
剩下的就是各种各样的票据,粮票布票肉票,肉票和工业券最多,一大叠怎样也得有几百张!
肉票可以理解,毕竟朱明轩在肉联厂工作,有很多渠道可以获得,但工业券就不知道他从哪里搞到的了,不过这不耽误叶西西把它们统统收入囊中。
将樟木箱子整个收入空间后,叶西西在房间里环视了一圈,将所有见到的东西都收走,离开时空荡荡的房间中间只留下一个白底红花痰盂。
没想到这年头靠走私和投机倒把能赚这么多钱!
平时朱明轩还总在原主这个妹妹面前装穷,骗她去宋家给他找点好东西。
拿了原主那么多好东西,连一条毛线都没买过给原主。
呸!这朱家母子三人真是贪得无厌的阴险小人。
从朱明轩房间里出来后,叶西西转身去了厨房,粮油米面糖,统统一点不留地收走,连猪油罐都整个端走。
回到院里,墙角边架着一辆九成新的自行车,经典的蓝绿色车身,车头的铃铛在阳光下反射着光。
飞鸽牌28型加重自行车,这也是宋家给的彩礼,当时花了180元和一张自行车票。
只不过宋家将东西送过来后就被朱明轩随便找了个理由借走。
二话不说,收入空间。
叶西西满意看了一眼空间里今晚搜来的东西,习惯性地摸了摸孕肚,嘴角挂着笑,心情舒畅。
朱月玲不是想方设法从原主身上挖钱吗?
她就让她怎么吃进去的再怎么吐出来,再赔上自己的棺材本!
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现在朱家母子应该除了身上那一套衣服,其他的连条底裤都找不出来了吧?
环视了一圈空荡荡的房子,叶西西满意地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借着空间遮掩,从家属院里悄无声息地离开。
离开家属院,叶西西换上衣服戴上帽子,乔装打扮一番,直接去了银行。
拿着郑家的存折和户口本,叶西西将里面的3800元全部取了出来。
找了个角落闪身进入空间,换了一身行头戴上口罩,回到银行将朱月玲存折里的取出一部分,又回到空间换一身装扮,再回到银行换个窗口,换个工作人员再取出另外一部分。
如此反复操作,分了三次才将朱月玲存折里的一万元全部取出。
在这个年代的华国,计划经济体制下的金融管理以“严格管控、服务计划”为核心,个人银行账户的资金流动受到高度限制。
同一账户一次取太多钱的行为极有可能引起银行注意,甚至触发监管介入。
但让叶西西放着存折里的钱不管,无论是留给郑父还是留给朱月玲,她都心有不甘。
对于郑向荣诱骗原主的事情,郑父郑母是知情的,但在利益的驱动下,他们居然也默许了自己儿子的行为。
而朱月玲更加不用说了,苛待原主不说,还多次算计宋家的钱财,最后和郑向荣勾结将原主卖给人贩子。
所以叶西西对付起这两家人来心里毫无负担。
从银行出来,叶西西换回自己的衣服,转身去下一个目的地:位于城东的肉联厂。
这次的目的是把原主在肉联厂的工作拿回来,到时候再卖出去,总之一点便宜都不会留给朱玉瑶。
因为叶西西在原主的记忆里发现,原主在肉联厂的工作当时因为手续问题,并没有正式转让给朱玉瑶,朱玉瑶现在还只是代替原主上班的临时工。
还不是正式编制的员工。
在肉联厂人事部的员工手册上,留的还是叶西西的名字。
这样一来事情就好办多了。
她想了想,先去供销社买了一包烟,又从空间里拿出一包水果糖,揣到帆布包里,朝肉联厂走去。
肉联厂里的咸肉味若有若无地从大铁门里飘出来,叶西西挎着帆布包抬脚就朝门口走去。
刚走两步就听到肉联厂墙根下传来压抑的啜泣。
一个穿蓝布衫的中年妇女正用手帕抹眼泪,一旁的女孩梳着两条大辫子低着头盯着脚尖,白皙的手上抓着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