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的艺术（1/4）
“很好。”
庄博世满意点了点头。
“你们的目的。”
“什么，什么目的。”阿里·哈立德眼神躲闪。
庄博世叹息一声。
“就喜欢浪费时间吗？”
“钻心剜骨！”
“啊———”
三分钟后。
庄博世使用飞来咒，将阿里·哈立德漂浮起来。
他似笑非笑地盯着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眼神中闪过一丝冰冷：“这只是开胃菜。”
“没用的。”
阿里·哈立德虚弱地干笑两声，声音沙哑而无力。
“你们再怎么折磨我，都没有用的。”
“我知道，你不过是个复制体而已。”庄博世冷淡道。
“死了也就是死了。”
“也无法影响你的本体。”
“你们是一个梦，还是一段意识，这都无所谓。”
“反正不会死。”
阿德里安没有回答，只是低垂着脑袋。
“但是痛苦，是相通的。”
庄博世残忍地笑道，配合脸上两个血洞，更加瘆人了。
阿里·哈立德颤颤巍巍，身体像是下意识的抖动起来。
“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说出真话。”
说着，原本憨厚的面容上也浮现出一丝不寻常的阴冷。
“但我没有那么做，你猜为什么？”
阿里·哈立德抖得更激烈。
“我就是要折磨你，折磨你们每一个印洲人。”
“我要用你们的大腿骨弹琵琶，用你们的头骨喝酒，在你们的尸体上跳舞。”
“我要听到你们的哀嚎，你们痛苦的惨叫让我无比惬意。”
零点脸色微微一抽，眼中闪过一丝惊骇，他有些诧异地看着庄博世的背影。
这审讯技术，还需要教？
庄博世继续说道：“这并非是我痛恨你们，而是我享受这个过程，折磨每一个印度贱民的过程。”
“闭嘴！”
果然，“贱民”这两个字深深刺痛了阿里·哈立德。
“哈哈哈。”庄博世笑了。
“果然我没有猜错。”
“你是印度的穆斯林吧。”
“被赶出了自己的土地，流落到了中东地区。”
“怎么样，功成名就之后你依旧改变不了自身处境。”
“在孩提时期，你只能忍受高种姓和印度教的迫害，每天在垃圾场捡食物，感觉如何？”
阿里·哈立德猛地抬头，双眼布满血丝，露出了猩红的眼睛：“你这个中州……”
“钻心剜骨！”庄博世毫不留情地再次施展出咒语。
他再次惨叫起来，那声音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厉。
三分钟后，阿德里安已经气息微弱，几乎要断气了。
庄博世指挥着魔杖，给他施展了治愈咒，又加上一个“清理一新”，将他整治得里里外外都十分透亮。
庄博世开始发表标准反叛的嘲讽。
“你知道吗？”
“上一个印洲队的队长就是死在我的手中。”
“他叫甘天，一个冒充高等种族的贱民。”
“不过他最后认清了自己的本质，重新拾回了自己的名字贾扬特。”
“虽然是敌人，但我也不得不对他产生了一丁点的敬佩。”
“但你们这支队伍，让我感觉到无比的厌恶。”
“简直比上一支印州队，还要恶臭。”
“瞧瞧你们，十字教，伊斯兰教和藏传佛教。”
“再加上印度教，简直成了一锅乱炖菜。”
“而且太弱了，只能依赖天神队才敢面对我们。”
“一整支队伍，围猎我们一个狙击手，还要开挂。”
“你说，你们的存在，有什么意义？”
“只是成为我们的支线剧情和奖励点吗？”
阿里·哈立德缓缓地抬起了头，既有恐惧又有愤怒，但更多的是绝望。
“我迟早会——”
庄博世微笑，同样不会惯着他：“钻心剜骨！”
痛苦再次降临。
审讯的艺术（1/4）
零点去干掉了第九波敌人回来后，审问还在继续。
就连零点，也不得不佩服这个精神力者的坚韧。
不过，在一百倍痛苦放大咒语的折磨下，他终于心灵防线全面崩溃。
“很好，我来问你来答。”
庄博世满意地点了点头。
“第一个问题，如何离开这个世界？”
阿里·哈立德有气无力地说着：“完成原有的剧本。”
一个图像出现在庄博世和零点脑海之中。
一开始都是哥斯拉肆虐城市的画面，但后来一只巨大的蝙蝠，吸干了哥斯拉的鲜血。
接下来，越来越多的哥斯拉出现，不断融合，越来越扭曲，最终融合成一只巨大满身鳞片的怪物。
与巨大蝙蝠战斗后，一道光亮爆炸。
紧接着，那头哥斯拉便从海底醒了过来，看到了眼前几个模糊的身影。
“这是什么意思？”庄博世眉峰高高耸起。
“难道一切都是哥斯拉的一个梦吗？”
“恐怕是如此。”零点微微点头：“那巨大蝙蝠”
“是我了。”
庄博世看向他：“你的血统需要怎么样的进化，才会成为这样的怪物？”
零点平静道：“失去了自己的意识，吸取了大量哥斯拉的血液，很可能就会变成这样的蝙蝠怪物。”
庄博世马上想通了，凌厉的眼神看向阿里·哈立德。
“你们想要通过梦境，消磨零点的意识。”
“利用精神力控制他，再完成这个世界的剧本吗？”
阿里·哈立德低下头。
庄博世心里盘算，如果是这样，那么一开始自己出现的地方是现实世界。
现在所处的梦境世界，可能是第三层的世界。
而印州队和零点他们的本体，很可能就被藏在第二层梦境世界中。
他们通过一层层梦境，扭曲零点的意识，把他变成一只梦境怪物。
这个世界，如果只是零点的话，那就无法破局了。
阿里·哈立德道：“我们复制了大量的哥斯拉，正在现实城市之中不断破坏。”
“哥斯拉是约上千万人类共同恐惧的对象，恐惧成为共同的精神力量，才构筑了一层层梦境世界。”
“我们位于上一层梦境，出现在这个世界，都是我们的梦境投影。”
“所以我们不会死，也可以同时出现多个，只要每个人不超过四个投影，那么便不会产生什么不利影响。”
“而只要哥斯拉存在，这个世界便不会完结。”
他低下头，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原来如此。”
“心灵之海，一个潜意识到恐惧世界。”
庄博世若有所思，随即他看向了阿里·哈立德。
“感谢你提供的情报，只不过，我还需要验证你的情报。”
只不过，阿里·哈立德满脸恐惧，手脚并用连连后退。
“这是吐真剂。”庄博世微笑道。
“能让你说出真话。”
哪怕阿里·哈立德绝望地被撑开嘴巴，被灌了一嘴。
庄博世再问了一遍，同样没有任何问题。
还不放心，魔杖轻点。
“魂魄出窍。”
很好，用夺魂咒再次问了一遍，也还是一样的答案。
庄博世轻轻松了一口气。
最后问了一个问题。
“这不是你们的手笔吧，说吧，亚当扮演了什么角色。”
阿里·哈立德眼中浮现茫然的神色。
“亚当，是谁？”
他刚说出“亚当”这个词的下一秒，很突兀，整个人融化成了一滩血水。
而且血水不断膨胀。
“轰”的一声，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这突如其来的爆炸毫无来由，甚至将庄博世和零点都裹挟其中。
血雨如同最尖利的炸药碎片，四处飞溅，把水泥墙撕裂地千疮百孔。
还好庄博世与零点身上套了好几层盔甲护身咒，这才没有受到伤害。
“真是有意思啊。”庄博世冷笑一声。
“这是怎么了？”零点浮空而起，提问道。
庄博世道：“亚当不仅清理了他们的记忆，还把自己的名字当成了关键词。”
“确保自己的任何信息都不被泄露出来。
“真是够谨慎。”
“只要说到他的信息，就会被远程诅咒杀死。”
“线索断了吗？”零点有些失望。
“不算。”庄博世看向了窗外，天色骤然阴沉下来。
“目的达到了。”
零点问道：“博士，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使用夺魂咒和吐真剂。”
“他可是精神力者。”庄博世道。
“精神抗性本来就强。”
“不把他折磨到一口气，怎么能确保他说的是真的。”
“不过啊”庄博世看向了越来越大的暴雨。
“这个世界啊，恐怕马上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