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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六零年代恋爱脑
“不早说,真有你的喔。”池砚被乌开霁的大喘气差点给弄的没脾气了。
“老实点,前面有人拦截。”乌开霁捏紧了车把手,下垂的瞳眸中满是森然。
池砚侧身向前望去,前街头出现了三辆同样骑着摩托车的人,三人的后座上各带着一个背着家伙事的马仔。
见这架势,池砚脸色都快扭曲了
“这就是你说的帮会火拼你挨了一刀,青帮的人来抓你?”池砚没好气道:“你怕不是把人家老家给点了吧。”
“没点,是他们太大惊小怪了。”乌开霁从怀中摸出步枪,瞄都没瞄准,对着前面的方向就是砰砰两枪。
头都没回一个,他把油门踩到底就飞驰了过去,还顺带补充了句:“帮会火拼,我干了帮主,青帮现在属于我,后面追着的,都是不服的。”
池砚:…6
“你这顿打挨得一点都不冤。”池砚僵硬的扯出了一句话,
像她这种三好青年,头一次经历真人cs版本的追杀,头一次经历枪战,都是因为乌开霁这个煞星。
有的时候,池砚也在想,她和乌开霁的相遇到底是好是坏,如果没遇到乌开霁,那她早就下一次轮回去了。
可遇到乌开霁之后,池砚的观念正在不断的刷新,她体悟了一种从前从来都不会有的想法。
那就是,暴力。
当池砚所坐的摩托飞驰过刚刚被乌开霁击倒的两辆摩托时,
池砚眸光一狠,这些人,断不可留。
留下只会后患无穷。
将狙击枪枪口对准了两辆摩托车的油箱,砰砰来了两枪。
流动到地面的汽油液体越来越多,飞射而来的子弹摩擦过摩托车的钢制油箱,激起了一簇簇火星。
火焰猛然窜起,将快要从地面上爬起来的四个摩托上的男人吞没。
摩托车掠过被火焰缠绕的四个人,风吹起了池砚发髻两边的刘海,露出了那双温和平静的眸子。
池砚也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情绪,她似乎对死亡失去了应有的敬畏心理。
大概率是因为她不会真正死亡吧。
乌开霁从摩托车上的后视镜中看到了这一幕,拧着车把的手猛的攥紧,静静的看着小女孩被风吹起的刘海下眸子。
那双眸子太平缓了,平缓到他不会忘记。
她比他第一次接触这些时,更从容。
咧嘴噙起一抹恣肆地弧度,乌开霁敲了敲手把道:“一会要撞,稳住了。”
“知道。”池砚稳了稳手中的家伙事,对准了瞄准镜,毫不犹豫的扣出一击。
上次没把后坐力当回事才没打准的,这次有了心理预期,虽然因为后坐力的原因她可能还是打不准,但起码不会偏的那么厉害。
打完这一枪后,池砚没有犹豫,将身体调转了一个方向,从背对乌开霁转换成了背对后面的那辆白色小轿车。
伸出双手攥紧了乌开霁的衣摆,
摩托带来的风把池砚的头发刮的向后飞,露出了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
而池砚身后,飞驰的子弹螺旋前进,刺破了空气的阻力,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着后面紧追不舍的白色轿车轮胎而去。
风拂过,爆炸声轰鸣炸响,滚滚黑烟升起。
透过摩托车后视镜,池砚清晰地看到了白色小轿车后轮胎爆开,整辆车都偏出了轨道,与它后面的另一辆白色小轿车相撞。
火光四射,映红了天际。
乌开霁踩紧摩托油门与旁边拦截他的摩托撞在了一起,两辆摩托车壁摩擦,双方距离太近且都在高速行驶中,双方谁都不敢贸然开枪。
眼看对方掏出枪托准备砸人之时,乌开霁从口袋里摸出铁蛋子,手腕一转,铁蛋子正中对方手经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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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六零年代恋爱脑
趁着对方手臂力量被卸掉之时,另一枚铁蛋子再出,这一次的打击方位是太阳穴。
血花四溅,旁边的摩托失去操控,摔离了轨道。
乌开霁和池砚一路狂飙,驶出了这条街。
这是池砚几辈子以来过的最刺激的一回。
没有之一。
经过这次冒险之后,池砚也算是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富贵险中求了。
一次追击过后,乌开霁直接就成为了青帮的领头,池砚也跟着鸡犬升天了,她和乌开霁从原来住着的不大的小院子住到了市区中心的小洋房。
生活质量也是嘎嘎上涨,舒坦到池砚看乌开霁的眼神都不对劲了起来。
这是个潜力股啊,得攥在手里面。
时间匆匆,让池砚都有点回不过神了。
1968年,
花园阳台中,池砚伸手在花梗处摩挲着。
纤细的手指停留在翠色的叶脉上,指如削葱,剔透似玉。
“这个月的财报总结,看一下。”乌开霁一把攥住了池砚拨弄花草的手腕,让她的手不能再在花枝上摆弄。
凶戾的眸子也变得温和了些,他靠在池砚身后,神思有点飘远。
“不用看了。”池砚一把抽回了手,懒懒的把手重新伸向了自己刚刚拨弄的那朵花。
艳红的花瓣刺人又耀眼。
看着对方拨弄花瓣的手,乌开霁默了默,还是伸手把池砚拨弄花瓣的手给攥住摁远了些,声音缓了一些道:“有刺,容易伤到自己。”
“我有分寸。”池砚这次没动,任由乌开霁攥着她的手腕,转身,她直视着乌开霁那双瞳眸分化极为割裂的瞳孔,感受到对方的执着之后,便不再坚持了。
“嗯。”
乌开霁敛起眸子,转了话题道:“还记得当年我们刚到这里遇到的那对父女吗?”
“记得。”池砚点点头,冯巧兰和冯升荣嘛,这两个人情况特殊,她想忘都难。
“她们今天上午闹出了不少事。”乌开霁半垂着头,盯着池砚的手腕看。
很漂亮的一双手,真适合收藏。
感受到手背上的视线,池砚眸色一凛,一把挣开了乌开霁攥着她手腕的手,声音温和却带了几分戾气道:“别发疯,冯家的事不用盯着了。”
“嗯。”乌开霁点点头,收回了盯着池砚手腕的视线,默默的靠近了池砚些。
见乌开霁收敛了,池砚便也没抓着不放。
左右已经训得差不多了,再过些容易适得其反。
至于冯家的事,她知道的比乌开霁知道的只多不少。
乌开霁手底下的盘口与势力也都在她的掌控之下,保证在乌开霁有把她干掉独吞她手上产业的想法的第一时间,她自己有足够的手段应付。
虽然池砚觉得经过这么多年的培养与相处,乌开霁不会那么做,
但人心最是易变,有备无患准是没错的。
这世间上,除了阳光,最不能直视的便是人心。
乌开霁这个人可不算什么有气节的君子,在池砚看来,乌开霁就是一条没多少底线的疯狗,狠人。
得罪了他,就和上了阎王的生死簿是一个概念。
由此可见其心狠手辣。
池砚可不准备把自己的全副身家和生命安全压在他的人品与良心上。
“出去吗?赛马,我听你说过喜欢这个的,已经安排好了。”乌开霁抿唇,半长的发遮住极具攻击性的刀子眉弓,整个人有点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