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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六零后妈有多子多福系统
仔细将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池砚沉吟了片刻,突然就想通了她为什么感觉到沈靖初变了。
因为他身上的气息不再平和了,他的举手投足间多了一抹杀伐果断,沈靖初身上可能染血了。
“你拎我做甚?我们熟吗?”池砚有点疑惑的同时,心底已经在给自己敲边鼓了,做人谨慎果真差不了。
回想一下她和沈靖初第一次见面时是在废品收购站,而废品收购站中出现的两张大黑石上的信号…以及现在出现在信号范围梧桐路的沈靖初。
这一切绝对不是偶然。
沈靖初之所以出现在废品收购站是为了寻找她翻出来又夹回去的两张大黑石,他是为了调查她找到的那些东西才来到的梧桐路。
“不熟,也不生。”沈靖初想了想,给了这么个折中的回答,他松开拎着池砚后脖领的手,感觉手腕有点发麻,这小孩长胖了?
迟疑了一下,他继续道:“你见到沈渝峥了吗?”
沈渝峥那毒舌走丢了?池砚有些奇怪,不过也没太多想法,女生丢了可能会遭遇不测,但沈渝峥一个半大后生,谁闲的没事拐他?
摇了摇头,池砚的表情很平静道:“没见过,他怎么了?”
“没事。”这一次,沈靖初回答的有点敷衍,只是盯着池砚的眼神却很奇怪,表情也寒硬的骇人,有种想要提刀砍人的煞气向着池砚扑面而来。
一看人突然冷脸,,池砚也不想奉陪了,她又不是被吓唬到大的,而且这人还莫名其妙的冲她放寒气,她又不欠他的,懒得惯着这人的臭脸。
池砚缓缓吐字,一字一顿道:“有病吧。”
垂眸撅住说他有病的女孩,盯着她白皙的还未褪去稚气的脸颊,沈靖初凝视着对面小孩,最后还是败下了阵来,是他的问题,把自己不太好的情绪带出来了。
伸手想要像大人哄孩子那样拍拍池砚的头,还没等他手落下,就被池砚一把拍开了。
池砚今天收获不错,毕竟天上捡钱的事可不常见。
为了让自己的好心情延续下去,池砚掉头就走,只撂下了一句不冷不淡的:“神经。”
被个小孩骂了,还挺新奇的。沈靖初上扬的眼尾更加张扬,长眸半弯出一个倨怠的弧度,整个人愈加谑浪笑敖。
“你搁这儿干什么呢?”沈渝峥离老远就看到了沈靖初那副奇怪的样子,他侧目疑惑道,腔调悠漫空灵,带着股子说不出的韵律。
“找你。”沈靖初收起了原本还算轻松的表情,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回话敷衍生硬。
“骗鬼。”对于沈靖初的话,沈渝峥一个字都不信,持着他说话惯有的调子,不咸不淡的吐出两个字。
“嗯。”沈靖初敷衍点头,下撇的长眉上峰微挑,上扬的眸中是遮都遮不住的漫不经心,挑衅感自然而然的就倾泻了出来。
侧目觑了沈渝峥一眼大步就要离开,他本来就不是找沈渝峥的,跟刚刚不大的孩子说找沈渝峥,也不过是他有点好奇那孩子而找的借口罢了。
一看沈靖初这狗样,沈渝峥静默的表情分毫不动,只是墨蓝的瞳孔显出了两分森然。
最后也只是保持着沉寂,大步跟上,不过他的余光还是把梧桐路扫了一遍,确定什么都没发现才离开。
池砚回去的时候,池学军已经买下了苏姣姣隔壁的院子,而池解放被他拉过去搬新买的家具了。
看他们都在忙,她也懒得去凑热闹,回到池解放住的房间,把军大衣夹层里用包布包着的家伙事儿取了出来然后回归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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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怀里揣着的三千块钱和两本酒经她就准备先这么在身上揣着吧,虽然这么带着不方便,但她也不会带多久,搬完家正好放在新家里。
至于把东西藏在现在住的房间,还是算了吧,虽然家里没贼,可钱被家里人发现她也不好交代,毕竟她手上的不是一笔小钱。
等到了晚上,池学军和池解放父子两个大包小包的把池砚和池解放在苏姣姣家用的东西往新家里搬。
由于她和池解放的东西都是苏姣姣出钱买的,再加上池家孩子吃了苏姣姣不少东西,池学友一次性给了苏姣姣168块,价钱给高了不少,算是把家里孩子欠的钱带人情都还了。
而且池学军感觉吧,家里孩子和苏姣姣之间的人情谁欠谁的还真不好说,仨孩子虽然占了苏姣姣不少便宜,可苏姣姣也通过他家孩子救了两次命,真要算起来,还是苏姣姣欠着他家崽子。
新搬的小院和苏姣姣的那个院子格局差不多,池学军花了十五斤糙米就拿下了,这次池砚的房间和池解放再次成了门对门,池学军和他们俩个隔着个卫生间住着。
池学军还跑了趟村子,把村子里的东西让拖拉机手开着拖拉机送了俩趟才搬的差不多了,其中就有池砚不怎么想看到的四库全书。
坐在家里客厅,今天苏姣姣那个女人有事没跑来借着池砚学习的由头来黏着池学军,家里突然少了个粘人精,还有点不习惯。
“家里的书学了多少了?”坐在餐桌上,池学军往嘴里扒拉了两口菜叶子,顺便问道。
“老样子。”池解放低头扒饭,扒饭的速度和饿死鬼投胎似的。
一听是问池家那些奇奇怪怪的收藏和规矩,池砚连头都不想抬,不过衣食父母问话她还是回了,就是说话的表情不怎么热络道:“学的够呛。”
《史记》《资治通鉴》《礼记》《周礼》…这些虽说都是前人留下的智慧结晶,但池砚对这些书着实不感兴趣,她顶多能做到全部浏览一遍,再多了没有。
“研究历史的人都不看这个。”她不紧不慢的吃着饭的同时还补充了一句。
“嗐,可不是嘛。”池学军赞同道,他幽幽的吐出了一口气,仿佛吐出了什么憋了多年的心病。
这一下子不仅池砚感觉到了点不同寻常,就连池解放都放下了他作业的筷子,抬起了他高贵的头颅。
面对家里俩孩子探究的视线,池学军想到自己干的事,莫名感到了一阵心虚,想说吃你们的饭,看什么看,但最后都在两个孩子清澈的目光中败下阵来。
他清了清嗓子道:“咱们家里祖辈是满清的学士,后来辗转多年去参加了抗战。
你们爹我是家里的老来子,在家里比较得老爷子喜欢,然后老爷子就摁着我掉他以前掉过的书袋子,可惜你爹我不是那块料子,就经常被老爷子按着锤,还被经常罚跪背池家家规。”
回想了下昔日经常跪祠堂的往昔,他摁了摁自己的太阳穴,继续道:“后来老爷子去了,家里人走的走,散的散,偌大的家族最后什么也没留下,只留下了老爷子教我用的那堆书,爹就把老爷子教我用的书留作怀念了。”
留作纪念?池砚轻喔一声,留下来做纪念的东西结果池学军还让她们几个小孩又学又背的,不当人子。
至于池学军说的他只继承了老爷子的藏书,池砚一个字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