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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六零年代攀高枝
“乌首长,我虽知道砚小姐的两次经历都是意外,却也难免迁怒。”
握了握白皙的拳头,他一拳抡了上去,薄唇吐字格外犀利刻薄:
“首长若照顾不好她,便滚远点。”
想到女人那张脆弱到几经破碎的面容,冯旭则感觉心都在滴血,那般温沉柔婉的女子如今不到两月却单薄成这样,这让他看到平时颇为敬仰的上司也是火气噌噌的。
脸被一拳头打偏,乌子恒顶了顶腮帮,深邃的目光落到冯旭则脸上,将其的蔑视尽收眼底。
凌乱的额发遮住乌子恒三分眉眼下的淡漠,只余微抿的薄唇。
“是我的问题。”他低了眉眼,一拳打在了墙上,墙壁纹丝不动,手指骨节却染上了瑰色。
两人默了默才回到了吉普车,等他们回去之后,车上已经没人了,两人坐在车中,气氛沉闷的可怕。
待车子离去,隔窗望着的目光才收回,池昌平揉了揉池砚的长发,目光空远。
“人没事就好,还好你没事。”
“也幸好出事的是她,不是你。”
面如冠玉的青年叹出一口气,从桌面上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滚烫的茶水溅落在茶几上,留下了两道水印。
“哥,你心乱了。”池砚盯着桌面上的茶迹,声线轻柔。
“嗯,确实乱了。”池昌平苦笑,推开茶桌,他一把搂住对面正坐着的池砚,眼泪砸落,一滴滴打湿了池砚的衣衫。
“若早知如此,我就该在饥荒年时直接饿死她的,也免了你这番磨难。”他哭的眼眶通红,儒雅随和的青年人锋芒毕露,吐出的话语却是刻毒至极。
拍了拍池昌平因激动而颤抖的肩膀,池砚都被自己一天的经历给无语到了。
推开池昌平,把毛巾怼在他脸上,等青年情绪平复,她才松了口气,今天过的太压抑太沉重,让神经紧绷了半天的池砚感觉死人其实也就那样吧。
“往事不可追,先休息吧。”
自从出了这件事后,播音台的工作池砚就不太想干了。
将帮她说过话的高圆圆和安保科门卫大爷李卫民的独孙女李娜调到了身边,像当年吴淑敏培养她那样培养高圆圆和李娜。
与此同时,她也没忘了那天冲她放冷箭的钱雯雯,把她的生平查了一个底掉。
钱雯雯的爸妈都是普通工人,家里还有年纪不大的两个弟弟,她的工作是不想结婚为了避免下乡接手的亲妈的工作。
工作时和特务头子青省电视台台长田伟华是一个办公室,她为了往上升工资,和田伟华玩暧昧,打的特别火热。
结果田伟华倒台进局子,她的努力付之东流了。
她还是钱芳芳的表妹,钱芳芳自从上次找池砚茬的事后,就丢了工作,被乌子恒的手下送到乡下。
值得一提的是钱芳芳那天在和王蓉亲哥王铮相亲,结果两人相亲失败后,钱雯雯却和王铮搞在了一起,两人眼看都要领证了。
嚯,池砚咂了咂舌,感觉钱雯雯、钱芳芳和王铮三个人都快写出一本连载狗血小说了。
有权利就是为了用的,池砚直接就迂回的撤了钱雯雯的工作,然后钱雯雯就差点和王铮闹崩了,不过后续她没关心。
因为她在忙着带新人,李卫民这独孙女李娜的播音天赋不错,但就是懒,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
也难怪李卫民成天愁他孙女不省心了。
李娜资历不够,能力也差点,池砚就让高圆圆接手了她的工作,只要高圆圆能力再提一提,成为副台长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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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六零年代攀高枝
把工作交接完了,池砚就深居简出了起来,不是再学刺绣,就是在学刺绣的路上,大学里的工作也就打个卡的事,根本不妨碍她与她的刺绣相亲相爱。
两个龙凤胎也不用她怎么带,池昌平带完乌子恒带,乌子恒带完冯旭则带,他们三人还时不时的把孩子带到她面前点个卯,在她面前玩一把美男争宠。
1977年,高考恢复,下乡的知青沸腾了,各个摩拳擦掌的准备大展拳脚,能不能趁早回城就看这一波了。
池砚和宋家人也动了起来,就看这一波能不能把他们捞回来了。
1978年,宋家人回归,改革开放的号角被吹响。
宋家人官复原职,一家子还在回归的路上,而池砚留了一封信,收拾收拾就跑去广深了。
她还带了个人,冯旭则。
不是她离不开冯旭则,主要是池砚自己贪生怕死啊,自己已经快三十了,可依旧貌美如花啊,万一路上出点意外,她不得哭死。
不带个保镖,她心下难安啊。
从她到了这个世界以后,池砚的存钱大计就没停过。
其中有和池昌平在饥荒年间倒腾的钱,宋云起、冯旭则和乌子恒三人的工资积蓄基本都被她刮了一遍,再加上和纺织厂厂长赵文涛合作赚的钱。
池砚手中的原始资金已经达到了二十一万的恐怖数目,要知道这可是78年间的二十一万。
她留了十万块钱购买京城的房产,不论在哪儿,她都买。
另外十一万则是她这次的做生意的本钱。
到了广深,池砚带着冯旭则马不停蹄地开始考察市场。
广深不愧是走在国家前沿的城市,衣服档次和款式都走在了时尚前沿,甩了国内灰扑扑的衣服不知道多少条街。
衣服的价位也不高,批发市场里的衣服堆的一摞摞的。
池砚不仅有后世几十年的记忆,还有用至少五年时间学习刺绣培养起的美学素养,她看衣服的毒辣眼光直接把跟在他身后带人拎包打装的冯旭则看的一愣一愣的。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前面垂眸挑选衣服的女人身上,女人身姿高挑,走路娉婷,肤如雪,骨如玉。
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
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
绻了绻手心,伸手缓慢的抚上自己的脸颊,他还记得她曾经给了他一巴掌时的样子,那时她恼怒的样子同今日一般灼热耀目。
池砚带着冯旭则扫货,身后跟着一溜帮忙拎包的大小伙子。
一群人配合默契,池砚点她看上的衣服类型,冯旭则就带着后面的几个大小伙子结账点货。
眼看衣服买的差不多了,池砚转而把目光投向了真正能挣大钱的东西。
电子手表、电子收音机和电视机。
电视机这种大件他们吃不下,吃下了容易把胃撑死,池砚也没勉强,能挣大钱,卖什么不是卖?
走到卖电子零配件的摊位就开始询问价位。
“老伯,电子手表和电子收音机的价位是?”
对面的中年男人身着上身一件浅褐色衬衫,下身一条束腿的宽松长裤,梳着一个不伦不类的大背头,眼睛上还架着一副蛤蟆镜。
有种走在潮流中风湿过度的油腻感,还有种独属于这个年代的风格特色,看的池砚难受的想呲牙。
这个造型池砚感觉她是真的看不惯,有股子眼疼感。
太伤审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