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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六零年代攀高枝
结果他就被徐秀英爸妈堵床上了,被要求天价彩礼和入赘的时候,他突然就明悟了前因后果,这是全家子人搁这儿给他下套呢。
他池昌安又不是傻子,被人耍着骗了还能和人相亲相爱。
稳住徐家一大家子以后他避着人就往家里跑,池家一大家子人坐下来商量对策。
“大哥和三姐怎么说?”池昌安握紧拳头,他也不是那么好坑的,若是没办法他就去入赘。
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徐家就两闺女,他上门就去吃绝户,看谁能玩的过谁!
“你大哥和三姐的意思都是让你别认这事。你三姐说把你们堵在床上的徐家人都是不能当证人的,你只要摁死了不认这事,公安来了也定不了罪。
她还说她们徐家敢闹,你就去说你和徐秀英处对象期间徐秀英出去搞破鞋了。”
林芝说着说着就感觉指甲在发抖,冷风一吹,衣衫凉飕飕的,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一股驱之不散的寒意将她整个人裹挟。
三丫头居然这么狠,她突然想到七年前三姑娘出嫁她向三姑娘要彩礼钱的时候。
500块钱的彩礼被她扣走了200块钱,三闺女若是还记恨这件事,她不得倒大霉啊。
越想越怕,手都被吓的发抖。
亲妈怎么想的池昌安并不在意,他只知道听三姐的准没错,毕竟三姐从小就聪明,小时候三姐为了上学把他忽悠的和个傻子似的。
虽然他不聪明,但他知道听聪明人的话准没错。
“还是三姐靠谱。”唇角勾起一个恶劣的笑道:“我们去找徐家闹,他们家要是不给我们五百块钱,我就举报他们家闺女和地皮无赖搞破鞋。
到时候给三姐分三百,希望三姐以后看在这三百块钱的面子上多看顾咱们几分。”
池建国不满的敲了敲烟杆子道:“三丫一个丫头片子要那么多钱能干什么?老幺你别胡闹,咱们家里的钱怎么可能给一个女娃子?”
一旁被自己吓了一身冷汗的林芝没吭声,老宋没和她一起给三丫打电话,自然不知道那丫头有多狠,但她可是直面和三丫头对话的人,现在都感觉腿肚子发软。
“爸,这事我说了算。”池昌安打断了池建国的口若悬河,他和三姐相处的时间不算短,自认为对三姐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三姐姐为人重利,只要他能给三姐提供让三姐感兴趣的东西,三姐在关键时刻可能也会看在面子上拉拔他一把。
事情闹的动荡不小,没过多久,池砚就收到了杨市那边过来的包裹,包裹里还有两个牛皮纸信封,池砚拆开其中一个厚实的信封,就看到了其中一沓子大团结。
伸手点了点,一共四百块钱,池砚惊讶了一下,池家是这个时代典型的古板小家庭,重男轻女,重利忘义,
对于男孩子要什么给什么,但对自家女孩子来说,不把人算计死就是最大的仁慈了。
这么一个以吸女孩血髓为生的家庭,会给她白送钱,不会是又想一出是一出的给她闹幺蛾子吧。
掏出信封中的信看了下。
“亲爱的三姐姐
好久不见
三姐姐,家中一切安好,并无甚大事,只是弟弟我不省心,给姐姐添麻烦了。
每每想到此处,弟弟心中便愧疚难当,觉得自己真是个累赘,不仅不能为姐姐分忧,反而还让姐姐为我费心劳力。
我按照你提的意见直接去徐家闹了,徐家没办法赔了我500块钱,300块钱给姐姐做生活费。
(请)
034六零年代攀高枝
姐姐应该还不知道,四姐文娟有消息了,文娟姐和她找的返城知青邓建设私奔了一年,
结果前两天文娟姐带着孩子回家了,咱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爸妈不可能同意文娟姐带着孩子住家里的,谁家生了孩子的大姑娘天天住家里让娘家人养的。
这就算了,没过几天文娟姐的对象邓建设也开始上门打秋风,咱爸妈气不过,直接把他们都扫地出门了。
文娟姐真能折腾,看的家里人叹为观止的,文娟姐过些天说不定还要来找三姐姐呢,三姐姐看到她躲远点,免得让讹上了。
敬礼,
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你亲爱的弟弟,
池昌安”
池砚又翻了一下,池昌安的信底下还夹带了一行字体歪歪扭扭的纸条子。
展开看了下字条,她有点哭笑不得了。
“三闺女啊,你彩礼妈给你退回一百块钱,这事咱就了了啊。”
便宜亲妈这是被吓到了啊。
果然人只要往高处走,碰到的基本就都是好人,向上的世界是吃人而平和的,人啊,欺软怕硬的东西。
半敛起眸子,既然家中人识趣,这钱她便拿着,上赶着送钱,岂有不收的道理?
至于池文娟,小时候招猫逗狗到处野,大一些了便被牵在家里干活做家务,看着家中兄弟姊妹各个都有了个好的前程,难免左了心性。
说实话,六十年代本就不算宽裕,池家就是个普通双职工家庭,家中的资源都是有限的,给了这个孩子,那个孩子就没有了。
而池家中,能分到父母偏爱得到家庭固定资源的就只有两个男丁,池昌平和池昌安,家里总共一千块钱的存款,两人一人五百块钱就算顶了天了。
至于家里的三个闺女,那都是准备留在家里换彩礼的,三姊妹中分得宠爱最多的无非是大闺女池文笙和小闺女池文娟了。
池文笙把宠爱变现成了上学的机会,池文娟把宠爱变成了把自己推向深渊的巨手,不知收敛的鬼玩鬼混,直接就把自己作成了家务婆。
池文砚这个后来者是又争又抢的得到了读书机会,和池昌平两人一同走出了池家的一亩三分地,两人没有占家庭多少资源,池家的家庭资源就丰盛了起来。
正因如此,什么样的牛鬼蛇神都往池家人身上凑,闹出不少幺蛾子。
将手中的信纸揉吧揉吧烧了,反正这信她留着也没什么用。
将一条条小纸块放在烛台上燃烧,望着蹿起的火苗,池砚的眼底被火苗点燃,橘红色在清透的狐眸深处绽开,一时间让人捉摸不定其中情绪。
翌日清晨,池砚收拾了下自己,坐在缝纫机前赶工做衣服。
敲门声响起,她头都没抬一下:“进。”
乌子恒大步进入房间,将一张正红色烫金请帖拍到了池砚面前。
“外汇交流会,去不去,我觉得你感兴趣。”他懒懒的靠在一旁的墙面上,狼眸半敛,眼神似含着钩子般定定的撅住池砚,动作说不出的恣意潇洒。
半长不短的发尾微微耷拉着,身上一件黑色背心,发鼓撑起的胸肌,壁垒分明的腹肌与人鱼线条,被紧身背心撑得若隐若现。
池砚怀疑乌子恒就是看透了她想吃口好的的心理才这么穿的,诡计多端的老男人,玩美男计玩的这么溜。
一见池砚盯着他的胸肌看,乌子恒笑得暧昧,他就知道她喜欢看这个,每次他穿的无论多花里胡哨,都不如漏点肉给这女人的吸引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