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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的一段日子里,虞初晚仍旧逗留在南城企图得到宋知宴的原谅。
但宋澜枝已经开始派人强迫虞初晚在和离书上写下名字,虞初晚却迟迟不肯同意,令宋澜枝不得不使出拿不上台面的计谋。
威胁、恐吓、暴力......该做的都做了,虞初晚带在身边的侍卫也是可以和宋府的人对峙个平手,宋府侍卫根本不能近身虞初晚,更别说拿到她的亲笔了。
双方互不想让,一度陷入僵持。
终于在某个夜晚,严香凝的参与让虞初晚尝受到了痛不欲生的滋味。
那天,严香凝派人请来了虞初晚,邀她来宋府一聚,是谈有关宋知宴的事情。
虞初晚走进宋府大门时,她听到花园里有窸窸窣窣的动静。
声音十分暧昧,其中的女声听着像是严香凝。
虞初晚顺着声音找过去,花园的海棠花丛前,她竟看到宋知宴与严香凝抱在一起忘情的亲吻!
虞初晚瞳孔紧缩,头皮发麻,全身都止不住地颤抖!
严香凝的红裙褪到腰间,珠翠掉了一地,双腿缠在宋知宴的腰上,她娇声喘
息,轻声喊着:知宴,慢一点......
宋知宴的手掌紧紧地掐着严香凝细白的肌肤,她激烈地动作着,怜惜地吻着她的脸颊:香凝,你好热啊,是不是比上一次还舒服......
严香凝紧紧地勾住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吻,嗯,我好舒服......
我也好舒服,香凝,我好爱你......宋知宴这话落下的那一瞬,他终于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虞初晚。
宋知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很快就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在那个瞬间,虞初晚的血液都在朝着头顶倒流。
她忽然对宋知宴的痛不欲生感同身受。
当年,他在看到自己和萧墨做这种事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种崩溃、痛苦的心情
这就是严香凝要让虞初晚看到的好戏。
她余光瞥向虞初晚,笑着问宋知宴:如何,他在一旁看着,你痛快一些了吧
宋知宴笑着说:你在说什么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别人吗
严香凝笑道:说的也是,这种事不能给别人看。
宋知宴笑笑,他把严香凝横抱起来,朝着屋子里走去了。
虞初晚踉跄地想要追赶他们,她伸出手,颤抖地喊着:知宴......你不能这么对我......你爱的是我啊......
接下来,她的手掌忽然被抓住!
一群侍卫冲上来将她按在地上,虞初晚意识到不妙,可为时已晚,她的手指被沾上胭脂,用力地盖在了和离书上。
虞初晚惊恐地喊道:不!
宋澜枝在她身后冷声道:就算没有亲笔,手印也可以。虞初晚,你现在已经和我弟弟没有半点关系了。
虞初晚绝望地流下眼泪,她悲痛地哭出了声。
宋澜枝不忘说:对了,就你那个小爹叫什么萧墨的,他对我弟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我已经在皇城安排好人把她给砌进城墙里了。毕竟那种贱男人根本不配活命,我能留他全尸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在侍卫松开虞初晚的那一刻,她恍惚地站起身,萧墨是生是死,对她早已不再重要。
她抬起头,看向宋家那扇熄灭烛火的窗子,宋知宴与严香凝一定在房里激烈的缠
绵恩爱。
虞初晚露出凄厉的笑容。
曾经属于她的夫君,已经爱上了别的女子。
他真的不要她了。
当天夜里,虞初晚在酒肆里喝得酩酊大醉。
从前不觉得,现在竟发现烈酒是最好的麻痹之物。
她从天黑喝到五更,醉醺醺地走出去时,东倒西歪地靠在角落里滩成软泥,连绣鞋都丢了一只。
她不曾这样狼狈过。
可一想到宋知宴对严香凝露出原本专属她的笑脸,她就心痛得要死。
这时,侍卫找到了她,他大喊着:三公主!虞府飞鸽传书,出事了,还请三公主快回去吧!